第三十章 啾十口兔兔(三合一倒v开始)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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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啾十口兔兔(三合一倒v开始)
从江雾萦自投罗网的那一刻开始,
薄澜悬便不可能和他分开了。
他泡进浴缸里的时候什么都没穿,眼下只在腰间随便围了条浴巾,
动作草率,
只能保留最后的体面。
江雾萦所有的勇气都在抱住他之后耗尽了,以致两个人这么不伦不类地黏在一块的时候,面颊上的彤云便愈来愈艳丽。
他还穿着伴娘礼服,优雅娇俏的方领,
活泼的小泡泡袖,
裙摆只到膝盖以上,
腰封处死死箍着两条肌肉线条明显的深色胳臂。
薄澜悬家里没有碘伏,
他开了瓶医用酒精往掌心乱浇一通,除了身子绷得更紧之外愣是一声不吭。
足底的伤口却只当不存在,
任由血液滴落到地板上。
手会碰到江雾萦,
薄澜悬不想弄脏他洁净可爱的白裙子。
江雾萦背对着他双手动弹不得,不知他在做什么。
两分钟后,薄澜悬用左手捧起江雾萦的脚。
omega方才进来时没顾得上穿拖鞋,赤足在屋里转来转去。
江雾萦不疼却酥痒得厉害,想掐他一下却使不上劲,指尖一触上alpha蓄满力量的背肌便被他灼热的体温烫得躲开。
可这样不痛不痒的拉扯却令极度亢奋的alpha更加陷入迷乱,薄澜悬喉间溢出一点特殊文学里经常出现的音节:“宝宝……宝宝……再用点力,我还不够疼……”
他死死按捺住将油门踩到底的冲动,若非安全带将他紧紧束缚在驾驶座上,只怕他会将身子前探、再前探。
还是说,因为他从前对江雾萦爱答不理的,江雾萦生他的气,而薄澜悬会用甜言蜜语哄人,江雾萦才顺水推舟,以为这样能气到他?
杜松子酒浸得小兔子没骨头似地软着,alpha的利齿在他昏昏沉沉间钳住了他颈侧的软肉。
薄澜悬在咬他。
外形气质优越的人总令人印象深刻,保安记住了才住进来不久的薄澜悬,自然分辨不出薄澜息与薄澜悬长相的区别,未及多思便放了行。
指尖抵达画中人双瞳时,薄澜息的指腹仿佛超速的车辆骤然紧急刹车,耳畔甚至传来刺耳的摩攃声。
从脖颈一路向上,他近乎神经质地一寸一寸与自己的脸对照,确信每一处特征都一般无二。
江雾萦没忍住轻哼了声,
足踝动了动,薄澜悬也不肯放开。
副驾驶座上的画稿时而披着人皮,时而又化作撕裂生机的鬼魅。
冲向薄澜悬公寓的这一路,薄澜息都被一种莫大的不安所笼罩。
江雾萦立刻跟触电似地缩回手,唇瓣颤了颤方道:“你……你不许说话……”
传达室的保安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alpha大叔,见到陌生的车牌本能地询问了句:“您好,非业主不能入内,请问您是业主吗?”
江雾萦意识正逐渐抽离,颈后的腺体在alpha锲而不舍地示好之下开始渐渐活跃。
可那一点清凉却令薄澜悬浑身一震,齿关一合便咬了下omega的腺体。
他现在是个行走的信息素火山,江雾萦几乎使不上任何力气,
可alpha拍个不停,他双足又十分敏[gan],
几乎颤动着道:“薄总……不然我去洗一下吧……”
如果这是自己,那江雾萦与薄澜悬是怎么回事?
江雾萦没有落款,每张画上都只有男人的头部与颈部。
“我不说……”薄澜悬嘴上答应得爽快,而后又开始啃他,新的牙印叠在原有的、尚未消弭的痕迹上,omega颈脖与锁骨又湿又红……更湿更红。
短短几个小时,他望见江雾萦以伴娘的身份出现,望见薄澜悬给江雾萦挡酒,望见他们在围屏后亲热……
可真到了住宅区入口处时,薄澜息却死死握住方向盘,迟迟不敢拉开车门。
本以为一切会停止在二人分开后,可他魔怔似地跟着送江雾萦的车到了c大,等来的却是江雾萦掉头去找薄澜悬的结果。
江雾萦几乎弹起来,忙去扯他粗.硬的短发,试图唤醒他一点……一点人性。
来c市那日,他鬼使神差地将薄公馆画室里的肖像都带了过来,此刻望着这些强有力的佐证,薄澜息满心愤懑,又含着极深的惶惑。
地板干净,因而江雾萦足底并未沾上什么灰尘。
自嘲地扯了扯唇角,薄澜息发动车辆往自己的住所去。
薄澜悬指尖蜷了蜷,就在江雾萦以为alpha会停止蹂.躏他的脚时,薄澜悬掌心却在退开半厘米后猛然整个包住了他的脚掌。
而薄澜悬和他长得那么像,江雾萦心里究竟想的是谁?会把薄澜悬当作……当作他的替身吗?
一个又一个红牙印从下颌缘处蔓延至领口之上,薄澜悬没用力,就是这么有分寸、又没分寸地啃他。
望着这辆势头猛得异常的帕加尼,保安大叔有些拿不准——他似乎记得这位业主已经回来了,难道是又出去了一趟,但自己老眼昏花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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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江雾萦正瘫软在薄澜悬怀中,最后一丝清醒也即将离他而去。
薄澜悬手圈着他足踝轻轻拍打他的足底,一黑一白反差强烈。
薄澜息破天荒地伸出手去,触上这些他曾不屑一顾的画作。
他再度将这些画稿取出来,一张一张铺开在地毯上。
他腰身极窄,
薄澜悬一只手臂也足以完全桎梏住,于是alpha便一面将人困住,一面时轻时重地把玩他的赤足。
薄澜息降下车窗,冷声道:“是我。”
书房的门打开,薄澜息将书桌下的储物箱打开,一张张素描映入眼帘,都是薄澜息能够在镜子中望见的模样。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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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现这些隐蔽的小凹凸的一瞬间,薄澜息的心跳登时如擂鼓般剧震起来,他无从下手去破译,思来想去干脆直接去问江雾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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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澜息面色沉郁地坐在车内。
薄澜息盯着看了良久,看到头痛欲裂,仍旧不明白。
一些起伏,比蚊虫叮咬的小红点还小,二、二、二、零、一、零、二、二
这样排了八列。
小兔子徒劳地仰起秀气的颈子,告饶道:“薄总,你别咬我了……薄总……呜……”
“嘣!嘣!嘣——!!”
江雾萦总觉得这片段似曾相识,软着手推薄澜悬道:“有人……”
薄澜悬还是那句:“不管……”
江雾萦尚未再劝,砸门声便又加高了分贝。
“……”江雾萦隐有预感——这次不会又是薄澜息吧?
虽说可以打电话叫保安,可江雾萦又担心薄澜息那个混不吝的仗着s级alpha的强大精神力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继续推薄澜悬道:“有可能是你弟弟……”
可易感期的alpha对于其他alpha的敌意本来就上升到超越常理的高度,更不必说对方还是江雾萦曾经的伴侣……两世都先他一步的伴侣!
薄澜悬一面如同开屏的公孔雀似地极力释放信息素,一面抛出一些酸透了的问题:“宝宝,宝宝……薄澜息易感期的时候对你好吗?你觉得舒服吗?我和他哪个更让你舒服?”
在震天响的敲门声与浓度翻倍的信息素夹击之下,江雾萦简直失去语言能力,他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捏薄澜悬的腰侧,却只觉捏了块梆硬的石头,反倒令alpha愈发兴奋,而后变本加厉。
江雾萦放弃说服他,勉力支着几乎融成一滩春水的身子想独自去开门。
薄澜悬立即勒紧了他的腰,不安道:“宝宝去哪?”
神经末梢似乎都淌着电流,江雾萦声线也在哆嗦:“去开门呀……”
薄澜悬妥协道:“我和宝宝一起去。”
他身体起了一半又坐回去,赖皮道:“宝宝,我不想穿衣服……”
江雾萦搞不定他,只能道:“那就不穿!”
薄澜悬立刻抬手去够衣架,自觉道:“要穿,不能被别人看。”
薄澜悬极其自然地解下浴巾时,江雾萦还懵懵的。
三秒钟后小兔子奓毛道:“我还没转过身去!”
薄澜悬有点受伤道:“宝宝讨厌我的身体吗?”
江雾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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