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交易市场，暧昧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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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羽蹲在马路牙子上，阳光明晃晃地照在身上，热意透过道袍传来。
他对着手机抓耳挠腮，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蓝光，朋友圈里许诗涵发的“茶楼坐标：他正打算拨视频电话，系统突然在视网膜上投射出荧光路线图，那荧光闪烁着幽绿的光，在视野里格外清晰，箭头末端赫然是城南老茶楼屋檐上蹲着的石貔貅，石貔貅在阳光下泛着灰白的光。
“敢情修真界都用乱码当摩斯密码？“韩羽边吐槽边往地铁口跑，耳边是城市街道嘈杂的车声和人声。
道袍下摆差点卷进共享单车轱辘，那轱辘转动时发出“呼呼”的声音。
路过煎饼摊时，煎饼在铁板上滋滋作响，香气扑鼻，他顺手买了两个加蛋加肠的豪华套餐——毕竟系统刚刚扣了他20点愿力值当导航费。
许诗涵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茶楼雕花窗边，窗外微风拂过，吹动着窗纱。
她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韩羽头顶煎饼包装纸冲进来，裤脚还粘着半片菜叶子，活像刚从哪个古墓爬出来的摸金校尉。
那煎饼包装纸在空气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推了推金丝眼镜，眼镜框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温声细语里带着憋不住的笑意：“韩道友是要去茶山考察土壤成分？“
“这是伪装懂不懂？“韩羽把煎饼拍在紫檀桌上，“啪”的一声，油星子在《明代茶经》孤本封面上溅出个星云图案，那油星溅出的声音清脆可闻，“地下交易市场不得打扮得像送外卖的......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黑市？“
“你影子半小时前给我发了加密邮件。“许诗涵掀开青花瓷茶碗，茶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露出底下正在跳踢踏舞的纸人，纸人舞动时发出轻微的“扑扑”声，“下次让系统用正常点的方式传讯，我研究室防火墙都报警了。“
两人顺着茶楼暗门往下走时，周围的光线逐渐昏暗，韩羽鼻尖突然撞上许诗涵发梢的茉莉香，那香气清幽淡雅。
他正盯着人家后颈发愣，脚下青砖突然变成旋转滑梯，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三百六十度大回环直接把他甩进个灯火通明的洞窟。
等他从满地符咒堆里爬起来，符咒纸在地上沙沙作响，发现许诗涵正用藤蔓术把自己缠成个蚕蛹挂在半空，藤蔓摩擦发出“簌簌”的声音。
“韩道友这出场方式......“许诗涵指尖燃起灵火，灵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照亮洞壁，只见“诚信经营“的牌匾下，某位摊主正在给招财猫贴符咒改造成招魂猫，符咒纸被贴上时发出“噗”的一声，“倒是与这里气质相得益彰。“
林老板的摊位在三只石狮子轮流喷火的广场中央，石狮子喷火时发出“呼呼”的声响，火焰的热气扑面而来。
鎏金招牌写着“上古遗宝专卖“，底下小字备注“假一赔十（赔的是另外十件假货）“，招牌在火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当韩羽拿起那柄号称能斩断因果的青铜剑时，青铜剑在手中散发着微凉的触感，系统突然弹出个放大镜特效：【剑格内侧刻有义乌小商品批发城荣誉出品】
实际上，这柄青铜剑是造假者用普通的山铜为材料，山铜质地较软，本无法达到青铜的坚韧程度。
造假者先用“淬火塑形法”法术，通过控制火焰温度和时间，将山铜加热到一定程度后迅速冷却，使其外形接近商周青铜剑。
然后用一种名为“蚀纹药水”的特殊材料，这是由蚀骨草、寒潭水和几种稀有矿石粉末混合而成，涂抹在剑身，腐蚀出类似商周青铜器的纹路。
而真正能斩断因果的青铜剑，乃是用天地间孕育的玄铁精金打造，拥有可以破开空间、切断命运丝线的强大功效。
“这剑纹路颇有商周遗韵。“许诗涵突然上前半步，发丝若有若无扫过韩羽耳垂，带来一丝痒痒的触感，“若用碳十四检测......“
“打住！“林老板的八字胡翘得能挂茶壶，他说话时唾沫星子飞溅，发出“噗噗”的声音，“这位仙子，修真界讲究眼缘，科学检测伤法宝灵性啊！“
韩羽感觉胳膊被温软触感包围，低头发现许诗涵不知何时挽住了自己。
他耳根发烫地摸出个罗盘状物件：“老板，这寻龙尺怎么卖？“
“道友好眼力！“林老板唾沫星子飞溅，说话声震得周围空气嗡嗡作响，“此乃摸金派镇派之宝，只要八百灵石......“
“包括里面装的南孚电池？“韩羽“咔嗒“掀开底部盖板，那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摊位前格外明显，五号电池上生产日期还闪着荧光，“要不咱们聊聊你摊位上三十七件现代工艺品的批发价？“
这所谓的寻龙尺，是用普通的桃木和几块磁铁制作而成。
造假者使用“障灵术”，此法术可屏蔽物品本身的气息，让其散发出一种虚假的灵力波动，模拟寻龙尺的灵力。
而真正的摸金派镇派寻龙尺，是用千年阴沉木和上古星辰石打造，能精准感知地下灵脉和宝物的位置。
林老板脸色变了几变，突然拍出个锈迹斑斑的青铜盒，青铜盒与桌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小友可知这是什么？
当年鸿钧老祖装过九转金丹的......“
“装过樟脑丸还差不多。“韩羽指尖划过某处凹陷，能感觉到凹陷处粗糙的触感，“这凹痕是上周被哈士奇啃的吧？
牙印都没清理干净。“
这个青铜盒是用一些古老的青铜残片拼接起来的，造假者用“黏合咒”法术将残片紧密黏合，再用“锈化粉”这种特殊材料涂抹在表面，“锈化粉”是由铁锈菌孢子和几种腐蚀性药剂混合而成，能快速生成逼真的锈迹。
而真正鸿钧老祖装九转金丹的青铜盒，乃是鸿蒙初开时自然生成的灵物，能保持丹药的灵气不散，让丹药的功效更上一层楼。
当韩羽最终用三颗下品灵石换走真正的好货——某块被伪装成板砖的悟道石时，林老板的笑容已经僵硬得能刮下墙粉。
许诗涵在旁掩唇轻笑，月光石耳坠晃得韩羽心慌意乱，完全没注意林老板袖中滑落的传讯玉简正闪着血红光芒。
“今日多谢许仙子......“走出市场时韩羽左脚绊右脚，差点把悟道石砸自己脚上。
“叫我诗涵就好。“姑娘指尖拂过他衣领沾着的符纸灰，远处忽然传来石狮子打喷嚏的巨响，那声音震得周围空气都在颤抖。
当韩羽抬头时，恰好错过许诗涵眼底流转的淡光芒光芒——那可不是月光石的反光。
“林老板做生意真讲究，还送免费杂耍表演。”韩羽用脚尖踢了踢躺成波浪形的打手们，打手们的身体被踢动时发出“砰砰”的声音，这些凶神恶煞的壮汉此刻正互相揪着对方裤腰带，嘴里还哼着走调的《最炫民族风》，那跑调的歌声在洞窟里回荡。
许诗涵的藤蔓卷起摊位上最后三枚清心符，藤蔓卷起物品时发出“哧哧”的声音，抿着嘴憋笑：“你这镜花水月术改良得倒是别致。”
“系统商城特价买的障眼法套餐。”韩羽瞄了眼视网膜上跳动的【愿力值-50】，心疼得嘴角直抽。
他故意把悟道石往林老板面前晃了晃，“要不咱们再聊聊那块昆仑玉髓的批发价？”
这块昆仑玉髓是用普通的白石英石染色造假的。
造假者先用“固色咒”将一种名为“幻色晶粉”的特殊材料附着在白石英石表面，“幻色晶粉”能模拟出昆仑玉髓的色泽和纹理。
然后使用“充灵术”，向石头中注入微弱的灵力，让其有宝物的感觉。
而真正的昆仑玉髓，乃是昆仑山深处吸收天地精华形成的灵物，有滋养神魂、提升灵力的功效。
林老板的八字胡气得倒竖，突然从柜台下摸出个青铜铃铛，青铜铃铛与柜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还没等他摇响，韩羽已经掏出个遥控器按下暂停键——这是他用系统改造的“万物皆可暂停”装置，缺点是每次要消耗两颗南孚电池。
“您这铃铛是唐朝的吧？”许诗涵突然凑近展柜，发间的茉莉香混着檀香钻入韩羽鼻孔，那混合的香气浓郁而迷人，“不过据《新唐书·舆服志》记载，天宝年间的鎏金工艺应该……”
“五百灵石！”林老板的咆哮震得招魂猫直翻白眼，那咆哮声如同炸雷一般。
“拿着东西赶紧滚！”
当韩羽哼着小调把玉髓塞进乾坤袋时，乾坤袋被撑开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许诗涵的指尖正无意识绕着他腰间流苏打转。
姑娘温热的呼吸扫过他耳际，带来一丝温热的触感：“方才你挡在我身前的样子……”
“小心台阶！”韩羽突然拽着她往右蹦了三步。
他们刚才站的位置，某位摊主养的食铁兽幼崽正抱着竹笋打滚——这熊猫居然戴着墨镜在收保护费，熊猫打滚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许诗涵的手还搭在韩羽掌心，月光石耳坠映得她脸颊泛起薄红。
韩羽刚要开口，系统突然在视网膜上投射出严冰月的虚拟影像，那影像闪烁着蓝光，那姑娘正抱着剑冷冷挑眉，吓得他差点把玉髓掉进旁边的灵兽饲料桶。
“道友请看这件法宝！”留着山羊胡的摊主突然拦住他们，手里捧着个会发光的痰盂，痰盂发出柔和的光芒，“此乃文曲星君用过的笔洗，只要……”
“这包浆是上周用生抽泡的吧？”韩羽的鉴宝技能突然触发，系统在他眼前标出【现代仿品】的红色箭头。
这个痰盂是用普通的陶土烧制后，造假者用“熏香术”和“上色粉”造假。
“熏香术”能让痰盂散发出一种古老的气息，“上色粉”由几种植物颜料和香料混合而成，涂抹后能形成类似年代久远的包浆。
而真正文曲星君用过的笔洗，是用星辰砂和天河水凝练而成，有启迪智慧、增进文思的神奇功效。
他刚要拆穿，忽然感觉许诗涵在挠他手心，那痒痒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姑娘正用藤蔓术在摊主背后拼出“假货”二字。
等他们拐进卖丹药的巷子，巷子里弥漫着各种药粉的味道，韩羽的衣摆已经沾满各色药粉，药粉在衣摆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许诗涵突然踮起脚尖，用绢帕轻擦他鼻尖的朱砂，绢帕摩擦皮肤的声音轻柔细腻：“方才你同那位穿貂绒的老板娘讨价还价时……”
“她往养颜丹里掺面粉！”韩羽举起刚拆封的瓷瓶，瓷瓶打开时发出“啵”的一声，里面滚出颗印着“旺仔小馒头”的丹药，“不过话说回来，这面粉揉得倒是劲道……”
这些养颜丹是用普通面粉和一些廉价草药粉末混合，造假者使用“聚香术”让丹药散发出类似养颜丹的香气，用“幻形符”贴在丹药表面，使其看起来圆润饱满，像真正的丹药。
而真正的养颜丹是用千年灵草和珍奇异果炼制，有驻颜美容、延年益寿的功效。
许诗涵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发间玉簪随动作轻颤，玉簪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没注意到自己半个身子都倚在韩羽臂弯里，更没发现青年道袍下的心跳快得能击缶。
两人经过算命摊时，卦幡在微风中飘动，发出“呼呼”的声音，卦幡上挂着的八卦镜突然映出韩羽通红的耳尖。
“小友留步！”闭目养神的瞎眼道士突然弹起，手里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发出“嗡嗡”的声音，“你命犯桃花……”
“谢谢您嘞！”韩羽抓起把占卜用的蓍草塞进道士嘴里，蓍草被塞进嘴里时发出“噗”的声音，拽着许诗涵钻进人群。
交易市场里人群熙熙攘攘，人们的脚步声、交谈声交织在一起，他们在摊位之间穿梭，有的在仔细挑选宝物，有的在和摊主激烈地讨价还价。
韩羽和许诗涵在人群中挤过，能感觉到周围人的体温和呼出的热气。
他此刻宁愿面对十个林老板，也不想听这老道说出后面的话。
当夕阳给洞窟镀上金边时，那金色的光芒洒在洞窟的每一个角落，韩羽的乾坤袋已经装满奇奇怪怪的宝物。
许诗涵正蹲在某个摊位前研究青铜爵，显微镜怼着铭文，显微镜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她的样子像极了实验室里的学霸。
韩羽望着姑娘被霞光描摹的侧脸，系统突然弹出提示：【心跳过速将额外消耗愿力值】
“这位仙子好眼力！”摊主是个穿jk制服的老道士，手里的浮尘挂满皮卡丘挂件，浮尘晃动时挂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此乃商王武丁用过的……”
“上周三从洛阳仿古街买的？”许诗涵推了推眼镜，“您袖口的陶土渍还没洗干净呢。”
这个青铜爵是用陶土和铜渣混合铸造，造假者使用“铸形术”让其外形接近真品，用“锈化符”贴在表面，快速生成锈迹。
而真正商王武丁用过的青铜爵，是用商周时期的青铜和神秘符文打造，有沟通天地、祈福禳灾的作用。
韩羽刚要帮腔，突然瞥见林老板的摊位闪过道血红流光。
他假装弯腰系鞋带，系统摄像头捕捉到对方袖中滑落的传讯玉简——那玩意儿正在地上蹦跶着拼出“sos”。
“时候不早了。”韩羽拎起正在和招财猫打架的许诗涵，“听说东市新进了批灵果……”
他们离开时没注意到，洞顶倒挂的钟乳石后闪过道黑影。
林老板捧着碎成八瓣的招魂猫雕像，阴恻恻地往玉简里注入灵力，玉简发出微弱的光芒和“滋滋”的声响。
而百米外的地摊前，某个正在试戴美瞳的独眼修士突然咧嘴一笑，他脚边的笼子里，三头犬幼崽正抱着《孙子兵法》啃得津津有味，啃书的声音“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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