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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瑶眼皮直跳,“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余子归不以为意,“都是小事。”
童瑶蹙眉不说话,但也没动,余子归上前拉过她,边往屋内走边说:“之前不是有盐商的消息?我让人打探了一下,是南郡的。”
“找我的?”
童瑶凝起双眸,声音压得更低了。
“不好说,按口供,他们只是听命寻找东夷的岩盐,想扩宽进盐渠道。”
“这何至于动刀见血?”
余子归冷笑了一下,“奇就奇在,东夷多地的盐商,都被换了人,这事不归我们管,所以我换了个身份,废了些劲才套出这些话。”
童瑶看着他山贼的打扮,一时有些语塞,“呵,爷真是能屈能伸。”
余子归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回到屋门口,见她面色稍缓,他环视了一周,笑道:“去你屋里?我那没热水,这个时辰了,再唤水易被发现。”
她不在的时候,他怎么处理?
童瑶抿了抿嘴,知道他鬼话多,但也没再说什么,先进了屋,室内的器具还未摆放好,堆在一侧,童瑶用下巴示意面盆架旁的热水。
“你收拾好了就回去睡。”
她可不想明个儿一早又被丫鬟发现了。
余子归倒是没说什么,夜深了,他本也不想折腾她。
可听着他在后头拭身的动静,童瑶又没了睡意。
她坐起身,隔着床帏问道:“他们占了盐商的位置,是想掩人耳目?是不是意味着,叔父知我在东夷?”
明明东夷的岩盐,北疆的湖盐,西蜀的井盐,这些同南郡相比,都算不上什么,南郡盛产海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何来扩渠这一说法?
余子归褪去外裳,只着里衣,见她了无睡意,也不介意多说一些。
“别自乱阵脚,四郡应都派了人,这事我会传信三哥,盐运使由主君直接管辖,我们鞭长莫及,但剿匪一事,千户若知,定会派我前去,有了由头,想牵扯出点什么来,还不容易?”
剿匪?让他剿了他自己?
这贼喊捉贼的戏码,他怎地如此得心应手?
童瑶瞬间就觉得无碍了,她只要静候消息即可,于是她另起话头,问出那个萦绕了自己一天的问题。
“户所来了人,王兄那边,没有消息吗?”
余子归顿了顿,嗤笑了一声,“待营内回了信,你再来问我罢。”
床帏内的童瑶默了默,她躺了下去,屋内一时间只听得见他的动静。
半晌,余子归出来时,以为她已经睡着了,便放轻了步伐,可刚开了门,身后便传来她的声音。
“阿少,你行事,小心些。”
谁说她身边无人可用呢?
那些她想到的抑或是想不到的,余子归都早已布了局,为她提前除去隐患,若不是今夜她等,若不是她开口问,他是不会说的。
她不是瞎子,怎会感觉不到他的好意?
余子归扬起剑眉,月色将他们的小院照得一清二楚,眼下虽还光秃着,但已规划得井井有条,空气中有她的香气在浮动,他的声音都放轻了几分。
“放心睡吧,我的仙女。”
“……”
余子归回了屋,就着夜色开始给余叔归书信,顺道通知他备好礼,准备归家吃酒,他已能想象,兄长收到信笺后会是怎样的神情。
提笔写着写着,余子归神色就淡了下来,回想起暗桩传来的消息,他又沾了沾墨,简言叙述了几句三哥才能看懂的暗语。
封好信笺,他又转而提笔起另一封密信,那信洋洋洒洒满了几页纸张,直至天光微熹,他才搁下笔墨。
收好密信,余子归这才转回床榻,闭眼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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