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麴凰驭龙婿》转载请注明来源:七零文学网70wx.com

云凰后颈的松香气息骤然化作灼热刺痛,数支淬毒银针擦着耳畔钉入青砖。

牛俊逸揽着她旋身避开第二波暗器,金印在掌心划出半轮残月,将扑来的三名傀儡弟子震退三丈。

"凌霄铁骑!"李护法的暴喝穿透混乱。

演武场东侧围墙轰然倒塌,十八匹覆着青铜鳞甲的战马踏月而来,马上骑士玄铁面具上雕刻着西域狼图腾。

当先之人甩出鎏金锁链,竟将疾风门主的轮椅整个拖拽至半空。

云凰指间玉埙尚未触唇,忽见李护法反手劈断赵长老的九环刀。

这向来沉默的汉子撕开衣襟,露出胸前狰狞的黥刑烙印:"三年前青州漕运案,诸位可还记得三百冤魂?"他自怀中掏出血书掷向人群,王弟子颤抖着接住的刹那,整片丝绢竟在月光下显现出密密麻麻的朱砂账目。

"好个幻影显形术。"牛俊逸轻笑,指尖金印忽然映亮张师爷鬼祟身影。

那师爷怀中揣着半截玉虎符正要遁走,却被云凰甩出的银铃索缠住脚踝。

铃铛撞在青铜马铠上,激起的音浪竟唤醒了被蛊虫控制的弟子。

疾风门主在半空发出夜枭般的嘶吼:"尔等怎知西域幻......"话音未落,凌霄阁主将面具掀开半寸,露出与李护法如出一辙的黥刑印记。

云凰恍然大悟——那些看似西域铠甲的鳞片,分明是用漕运铜钱熔铸而成。

"该收网了。"牛俊逸突然握住云凰执埙的手,带着她吹出最后一个音阶。

灵犀幻音诀搅动化骨池水,六盏幽冥磷火竟在空中拼成完整账册。

王弟子手中的血书骤然自燃,灰烬飘向演武场祭坛,在祖师牌位前凝成"罪己"两个殷红大字。

赵长老突然发出惨笑,七窍流出黑血:"门主,你说过事成之后给我解药......"他踉跄着撞向祭坛铜鼎,鼎中香灰轰然炸开,露出半枚刻着当朝太师私印的虎符。

"原来漕银都铸成了兵器。"云凰剑气挑开疾风门主的鹤氅,内衬上金线绣着的西域地形图刺痛双眼。

那些看似装饰的云纹,分明是通往边境军械库的密道。

牛俊逸忽然将她拉进怀中,用广袖挡住飞溅的毒血。

云凰能感觉到他胸腔震动:"松香遇热则显形,李兄这局布了三年吧?"话音未落,凌霄铁骑齐声吹响骨笛,漫天磷火化作箭雨钉入疾风门主四肢要穴。

"我不服!"疾风门主挣扎着扯开衣襟,胸前紫黑掌印触目惊心,"你们以为扳倒我就能......"话音戛然而止,张师爷的匕首已没入他后心。

这阴鸷师爷满脸癫狂:"傀儡蛊反噬滋味如何?"

混乱中,王弟子突然扑跪在云凰跟前:"请女侠作证!"他撕开袖口,臂上刀疤竟与血书账目严丝合缝。

原来三年来,这个最不起眼的小弟子,一直在用皮肉记录每笔赃款。

子时更鼓响起时,疾风门百年基业已化作囚笼。

牛俊逸拭去云凰鬓角血迹,指尖在触到她耳垂时顿了顿。

月光漏过残破屋檐,照亮他掌心的鎏金锁:"西域玄铁所铸,可要试试?"

云凰正要嗔怪,忽见李护法捧来乌木匣。

掀开瞬间,两人俱是一怔——匣中整整齐齐码着七十二枚青铜鳞甲,每片都刻着麴家军独有的鹰隼标记。

云凰指尖抚过阿爹的帅印刻痕,喉间涌起热流。

"当年令尊派人混入漕帮查案,这些铠甲本该随密折进京。"李护法声如闷雷,"今夜物归原主,望姑娘莫负凌霄阁主三年谋划。"

牛俊逸突然轻笑出声,金印在匣底轻轻一叩。

暗格弹开的刹那,云凰看见半幅婚书——正是父亲笔迹,而另一方赫然写着今上名讳。

夜风卷着焦灰掠过她骤然滚烫的脸颊,耳边传来某人带着笑意的气音:"现在跑,还来得及。"

(本章完)晨雾未散,青州城外的茶寮已挤满江湖客。

说书人将醒木拍得震天响:"昨日疾风门祭坛崩裂,七十二枚青铜甲破空而去,诸位猜落在了何处?"茶客们伸颈望去,竹帘外恰有银鞍白马踏尘而过,马上红衣女子广袖翻飞,隐约露出半截鎏金剑鞘。

"云凰姑娘留步!"紫衣少女自茶寮二楼跃下,手中捧着玄铁令,"凌霄阁三日后开‘论剑宴’,请务必......"话未说完,牛俊逸的折扇已抵住令牌。

他望着令上暗纹轻笑:"论剑宴要穿西域冰蚕丝,贵阁倒是舍得。"

云凰耳垂微烫。

自那夜婚书现世,这人总爱用广袖遮着指尖金印逗她。

此刻剑穗上缀着的青铜鳞甲叮咚作响,每片都映着凌霄阁特有的楼阁纹——正是三日前论功行赏时,那位面具将军亲手系上的。

"小心!"

破空声起,十八枚透骨钉自密林袭来。

牛俊逸揽着云凰旋身避让,金印在折扇上擦出火星,竟将暗器原路震回。

惨叫声中,三个蒙面人跌落树梢,腰间铜牌刻着"漕"字。

云凰剑尖挑起领头者面巾,瞳孔骤缩——此人耳后黥印竟是倒写的"麴"字。

当年父亲亲卫特有的刺青,怎会出现在刺客身上?

"傀儡蛊。"牛俊逸忽然扣住刺客下颌,金印映出喉间蠕动黑影,"凌霄阁的‘论剑宴’,怕是宴无好宴。"他指尖轻弹,蛊虫化作青烟消散,刺客躯体竟如蜡油般融化,露出森森白骨。

紫衣少女脸色煞白:"这...这不是阁中手段!"她慌忙展开请柬,鎏金笺上"凌霄"二字突然渗出血珠,在阳光下凝成西域文字。

云凰腕间银铃骤响。

灵犀幻音诀自行运转,她眼前浮现幻象:凌霄阁九重飞檐下,七盏琉璃灯明明灭灭,每盏灯芯都裹着带鹰隼纹的密函。

最顶层的灯影里,半幅婚书正在火舌中蜷曲。

"姑娘?"紫衣少女轻唤。

云凰回神时,发现牛俊逸正把玩着染血铜牌,玉色指腹按在"漕"字缺口处:"三年前青州案,漕帮账簿少了七页。"

林风忽急。

二十匹乌骓马自官道奔来,马上骑士皆着凌霄阁月白锦袍。

为首老者甩出鎏金锁链:"奉阁主令,护送二位贵客!"锁链缠上云凰马鞍的刹那,青铜鳞甲突然嗡鸣,将金锁震得粉碎。

老者抚掌大笑:"果真是麴家血脉!"他掀开斗篷,胸前黥刑烙印与李护法如出一辙,"阁主备了故人酒,就等......"

话音戛然而止。

云凰剑鞘突然横在老者颈间:"三年前腊月初七,漕船在燕子矶沉没,押运官姓甚名谁?"这是父亲殉国前最后一封密折里的暗语。

老者瞳孔微缩,袖中突然抖出淬毒峨眉刺:"你不该问这个!"

牛俊逸的金印后发先至,在峨眉刺上撞出梵文咒印。

云凰趁机挑开老者衣襟,锁骨处紫黑掌印与疾风门主胸前一模一样。

四周凌霄阁弟子见状,竟齐刷刷扯开衣袍——每个人心口都蠕动着蛊虫!

"好个请君入瓮。"牛俊逸折扇展开,露出夹层中婚书残页,"既然有人惦记着先帝赐婚,不如......"他忽然将云凰扯上马背,金印重重拍在马臀。

白马嘶鸣着冲开包围,直奔悬崖而去。

云凰在呼啸风中回头,看见漫天磷火自他们踏过的地面窜起,将假凌霄阁众人烧成火柱。

焦臭味里混着松香,与那夜化骨池畔的气息别无二致。

"抱紧。"温热气息拂过耳畔,牛俊逸突然蒙住她双眼。

云凰只觉失重感袭来,银铃在疾风中奏出完整灵犀诀。

待双脚触地时,崖底寒潭映出惊人景象——本该摔得粉身碎骨的乌骓马,正在潭水倒影里化作纸灰。

潭边石碑爬满青苔,碑文被牛俊逸用袖风擦亮:凌霄阁思过崖。

而他们立足之处,满地白骨都穿着带鹰隼纹的软甲。

"三年前奉命查案的麴家暗卫。"牛俊逸捡起半枚虎符,与疾风门祭坛那枚严丝合扣,"有人把真相埋成了饵。"

云凰抚过石碑裂痕,在缝隙里摸到黏腻蛊虫。

腕间银铃突然炸响,寒潭水轰然沸腾,浮出七十二具青铜棺。

每具棺椁都刻着凌霄阁楼阁纹,而棺盖上的镇魂钉,分明是麴家军箭镞所改。

"该掀桌了。"牛俊逸忽然将婚书残页抛入潭水。

火光冲天而起时,云凰看见他眸中映出九重宫阙,而自己腕间鳞甲正拼成西域地图——尽头标红处,赫然是先帝陵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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