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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让他干了，肯定会给他钱。但我的银行卡没有这笔支出。”
格林说。
“那就是你用语言暗示发小发替你买书，等事情结束之后假装酬谢，实际给报酬。”
南小南大声说。
编辑终于听不下去了。
“你糊涂了吗？如果发小发是自愿买书，那就完全不存在买销量。”
编辑说。
南小南无话可说。
“你回去吧。”
编辑说。
“我申请和他在网上比。
网上一个账号只能订阅一次。
如果他再买订阅，一定会被发现。
他赢不了我的。”
南小南说。
“好啊，那就比吧。”
格林说。
第二天，格林和南小南在网上的订阅数据出来了。
“格林的订阅账号更多，收藏更高，数据更多。你还想比什么吗？”
编辑问。
“他一定上不了新生榜的第一，我就等着看。”
南小南赌气。
“他要是能得到新生榜的第一对出版社也有好处。你要是在这上面做什么，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编辑说。
“我不会做什么，也没什么可做。”
南小南说。
新生榜的数据出来了。
格林在第十名。
南小南在格林面前狂笑。
“第十名而已，真不知道你有什么信心敢说自己可以得到第一。”
南小南一边笑，一边从格林面前大声经过。
“非要跑到别人面前来高兴，这不就是幸灾乐祸吗？真讨厌。”
发小发说。
“我请你吃饭吧。”
格林说。
“好。”
发小发被转移了注意力。
离开出版社之后，发小发对格林说：“我买很多你的书，是有想帮你冲销量的意思。但我没想害你的。”
“我知道。”
格林说。
“那些书买回家之后我留了一本，我哥留了一本，其他的都被我哥拿到公司去当员工福利发了。不管他们做什么，应该都不算浪费。”
发小发说。
“好。”
格林说。
又过了一天，新生榜的数据更新了。
格林排名上升到新生榜的第五。
南小南有点慌张了。
但他在表面上还维持着镇定。
发小发一边从他身边经过一边说：“一天上升五名，明天就是第一名。会进步的人就是了不起。”
南小南怒气冲冲：“第五名有什么好骄傲的，距离第一名还差很远，真要是能进步，就会从第十名直接进步到第一。哪里还要等？”
“总比有些人在新生榜上连排名都没有更好。”
发小发说。
“一个想当第一的人和一个在榜单上没有排名的人争，欺软怕硬。”
南小南说。
“从上往下争是欺软怕硬。那从下往上争总不是？从第十名到第五名，难道不是从下往上吗？这算什么欺软怕硬。”
格林被声音吸引过来。
“反正你明天是不会排名上升的。”
南小南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第二天，格林的排名上升到第一。
南小南一脸郁闷，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承认你赢了，但你也别骄傲，世上有江郎才尽，也有伤仲永。我就等着看你的笑话。”
南小南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瞪着格林说。
“好走不送。”
格林说。
南小南冷哼一声，提着东西走了。
发小发在出版社门口，一边蹦一边对他挥手大声说：“再见了，祝你前程似锦。”
“那么高兴？”
格林问。
“当然了。我们去庆祝吧。我请你吃烧烤摊。”
发小发说。
第二天发小发习惯性查看了自己的后台，立刻变了脸色找格林。
“有人举报我的大纲。”
发小发着急说。
“你写什么了？”
格林问。
“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
发小发慌张说。
“现在去问编辑吧。”
“好。”
发小发说。
格林陪发小发去见了编辑。
“杀人放火吃人，涉*。”
编辑给出理由。
“可我最多写了吃人。大纲我写那么详细干嘛？”
发小发看向格林。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格林问。
“证据都在这里，自己看吧。”
编辑说。
“这算什么涉*？这是事实。他怕别人说，有本事他别干啊。本来就烂，他以为捂住别人的嘴就等于不烂吗？
那些狗也可恨。自己当狗还不算，还要逼着别人当狗。别人不愿意像他们一样当狗，他们就断别人的路。什么东西？”
发小发看完证据，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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