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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孩?”
“喜欢吗?”
他眉眼温柔,接过空盒子说:“这是我送你的寿礼,今年我为你贺寿。”
她的眼眸湿润莹亮,用力地点点头。
张蝉离家以后就不会在意节日寿辰,她没想到闻昭连她的生辰都知道。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这不是张姑娘吗,真是巧,没成想在这遇见。”
二人转身,见身后的男子话语间带着玩味。
“聂大人?”张蝉疑惑道。
闻昭冷着脸说:“还未恭贺聂大人荣升之喜,算时日大人应该准备进京就任了吧。”
聂桓笑了笑,说:“公子真是好记性,连本官何时进京就任都记得一清二楚。”
闻昭拉过张蝉的手,他将二人的距离隔开,微微蹙眉,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满。
聂桓看着他的反应,轻松地说:“本官明日就走,只是临走之前有些话想对张姑娘说。”
“那你说便是了。”闻昭眸色晦暗,抬眼看向他。
张蝉有些不明所以,她以为聂桓是为了壹心堂的事,可是听他的语气又似乎不将这些事放在心上。
她暗暗觉察道聂桓话里有话的态度,垂眸拉了拉闻昭的衣袖,低声说:“我亦有话也想问聂大人。”
闻昭退了几步,目光没有从二人身上离开。
河滩边,张蝉先开了口:“大人有话不妨直言,又何必故意如此呢?”
聂桓笑了笑说:“姑娘怕是还在误会本官,实际上本官对姑娘没有敌意。”
“我不知是因何缘故得罪大人,竟叫大人认为是我在误会。”
聂桓看了一眼张蝉手中的手偶,说:“姑娘自打进盛京以来,就没机会再回到长平,这傀儡戏是长平特有的,姑娘手中的手偶做工精致怕是价格不菲。”
张蝉愣了一下,抬眼瞧他,又听聂桓自顾自地说:“今年天降瑞雪,陛下视为吉兆,下令大赦天下,姑娘不必再担心罗家的事会影响到自己的安危。”
她手指动了动,眼睛里似乎还存着警惕,“是吗,那还要谢谢大人特意相告。”
聂桓偏头看了远处的闻昭一眼,对张蝉说:“姑娘还记得我曾说过,平州今年的冬天会很冷,还望姑娘望自珍重,本官还希望明年开春能有机会再和姑娘一叙旧情。”
张蝉皱了皱眉,不知他此话究竟是何意。
*
清晨,聂桓的马车已经出了庆州城。
陪坐在他身边的管家刘叔正低着头递上了一杯茶。
“大人为何不按裕王的吩咐直接将十一皇子隐居平州的事禀告圣上?”
聂桓轻咳一声,“皇家的事没那么容易,裕王与我只是相互利用,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何必再顾忌他呢。”
“昨晚见张姑娘的样子,她身上的毒……”刘叔顿了顿语气,又道:“大人打算就这样放过张姑娘?”
聂桓放下茶盏,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慢悠悠地说:“何必要我亲自下手,我这手上沾了血,就不好洗干净。”
聂桓想着,平州入冬以后,段明徽怕是会比他还要在意张蝉体内存留的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