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浅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七零文学网70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
林鸥像是又认识了陆屿的另一面,坚韧,勇敢,热忱,打破束缚。
富二代其实比普通人更难跳出来,因为普通人被欺负了,只能被迫向死而生,像她,没有亲人可以依靠,没有房子没有钱,必须得自己救自己,才不至于跪着看世界。
但富二代之所以有个富字,就是因为哪怕他这一生什么都不干,依然会不愁吃穿,享乐人间。
反而自力更生更像是叛逆,摆脱家庭诱.惑的自我觉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她有点佩服他。
“要不今晚我也不走了?”陆屿看她盯着他出神,试探地问,“我看你挺想挽留我的。”
“哼!吃你的饭吧。”林鸥收回目光,转战到餐盘上。
“林鸥,你好像变成哼哼怪了。”
“怎么了,我就哼哼哼哼哼。”
“你这样让我很想亲你。”
“你怎么一天到晚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就想想都不可以了?反正都不可以,我还不如真亲。”
“你敢!”
林鸥总算是与陆屿共用了一回早餐,虽然不太平和,但好歹把一个月前的承诺给补上了。
她上午没出门,一是为了给脸上做了湿敷保养,二是为了在网上找房子,但寻了一通,一无所获。
林鸥半仰在沙发长叹,“租个房提供留学证明不说,还要提供资金证明,银行流水,身份核实,还要高额押金。”
“西班牙这里难租房的原因是房东不放心,怕占房。”
陆屿出门给郁金香买了个小花瓶和一些同伴,此时正在给一堆郁金香浇水,话却和林鸥说着,“如果租客出去玩几天没有告知,恰好又有女性或者老人小孩抢占房屋超过48小时,就不能赶走了。”
“租客大可以再去租其它的房,但房东的麻烦就大了。”
陆屿俨然一副房东样,“而且租客也可以占房,不付房租房东无法驱赶,走法律程序一趟下来也要一年多,还不能切断水电,不能换锁。”
“所以房东选择租客十分审慎小心。”
陆屿靠着坐过来,见缝插针希望她留下,“我就对你很放心。”
“我不要,我不想和你有经济上的纠缠。”林鸥很执着,瞟了他一眼,下巴微抬,“不过你一个房东现在占我的屋子算怎么回事?你再不走,我要报警了,我们可是签过合同的。”
虽然合同是露cas代签的。
“抱紧?”陆屿嘴角轻牵,双手举起,“什么时候来抱?”
林鸥还沉浸在找不到房的失落中,愣神片刻,看到他的笑意才反应过来,在他胳膊上一拧,“你嘲笑我?”
她是个典型的南方人,自小前后鼻音不分。
“没嘲笑你。”他顺势握过她的腕子,与她更近了点,“我觉得很可爱。”
“不过你怎么没有口音?广东人讲话不都有很多语气词‘呐、喔、啫’吗?”林鸥靠过来,“你说句正宗的广东话给我听听。”
陆屿只笑不语。
“快说!就用那个喔,”林鸥给他出主意,“广东人常读wo吧?走了wo先,有点难wo,真的wo,搞笑wo。”
林鸥模仿广普,差点被自己笑倒,非逼着陆屿也说。
可他就是不讲,只一味地看林鸥越贴越近,她穿着居家睡裙,黑色,里面是吊带长裙,外面是披着的冰丝短袍,但依然可以看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裙袍无意擦过他的腕骨,她裙子的温度和她的肌肤一样,明明是冰的,凉的,却要把陆屿烫得要灼烧起来。
林鸥丝毫没意识到二十岁的小伙正是闻到头发香都会硬的年纪,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他要讲的广普上,想想都要笑。
她歪缠他,威/逼/利/诱,“快说快说,你不说,我就要赶走你这个房东了。”
陆屿喉/结微动,“那如果不是房东,是朋友呢?朋友也不可以在你家呆着吗?”
她的肩斜倾,顺着他的话问,“什么样的朋友?”
陆屿的个子本来就高,眼神也好,一低头就能看到半边乍现的春/光,白得让他不想留意到都难。
更何况陆屿已经食髓知味,她水光滟敛的唇如浸过蜜糖的刀刃,在他心上划开了道口子,他有点克制不住,把她掀倒在沙发上——
“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