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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子清失笑:“我乱取的名字,暂时这么叫着吧。”
大晋朝没有木牛流马这个说法,应子清以前从古书中看到的,一下便联想到这里,传闻诸葛亮长于巧思,造木牛流马,为十万大军运送军粮。1
战场瞬息万变,军机不得延误,粮草的及时供给,关乎战局的胜负。因而对运输的车子,十分看重。
语兰若是能将木牛流马重现于世,不失为一件惊世壮举,必定能革新当下的运输方式。
只可惜,语兰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当是应子清心血来潮,要看她与木匠一起,做个新鲜的玩意儿。
团扇扇出来的微风,将应子清肩上轻盈的纱,吹起些许。
香巧透过薄纱,见到应子清修长白皙的时脖颈上,有着几抹极为惹眼的红印子。
饶是她还不通事,也大概猜出,这是太子殿下留下的。
难道太子殿下欺负子清姐姐了吗?
香巧不敢问这种红印子是怎么来的,既不像是打闹弄的,也不像失手刮出来的。可是,那圆圆的红印子,到底怎么来的,她琢磨了半天,怎么也猜不到。
忽然之间,香巧鬼使神差,捞起薄袖,在手臂上用力吮了下。她在手臂上,吮出一层浅浅的印子,恰好是圆圆的!
应子清见她目光忽而神游,忽而在手臂上叭唧,狠狠亲了一口,便问:“怎么傻乎乎的,干什么呢?”
香巧的视线,从应子清的脖子流连到锁骨,然后,再往下一点点往下滑,她愣愣道:“原来……是这么来的啊?”
应子清一下便明白她指的什么,一张脸差点没挂住,从耳朵尖爆红到脚趾头。她羞恼气愤,一挥团扇,轻轻拍在香巧脑袋上:“瞎想什么,我这是被蚊子咬的!”
话虽然勉强圆了过去,但应子清不好意思在这里多呆。
夏日炎炎,齐胸襦裙轻薄,脖颈锁骨,一大块皆是露出来的。偏偏她的肤质雪白,几枚印子,红得触目惊心。
这几枚吻痕,自然是那晚上,刘之衍给她弄出来的。她手不离团扇,就是为了遮掩。
哪知道一时松懈,被人认了出来。
应子清站起身,匆匆往屋里走,看看能不能找出纱巾,暂且遮一遮。
路过书房,那里有几道男声低低传出。
刘之衍与一众文官处理公务,他随意抬眼,视线毫不遮掩,黏在她身上。
应子清正从窗前走过,她脸色耳朵绯红,不敢回视,她步履婀娜轻盈,衣袂翩跹,一晃而过。
刘之衍见那明亮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眸光默默暗了。
“殿下?殿下!”身边一个文官叫了半天,跟着看过去,但窗外什么都没有。
刘之衍回过神,“嗯”了声:“什么事?”
“宫中有太监来请。”那名文官道。
应子清翻找东西,转身时,忽而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是刘之衍。
应子清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是慌张多,还是紧张多。
刘之衍只是微微低头,在她颈边,轻轻嗅了下,就站开了。
微微的触碰,带来丝缕温柔酥痒,比亲吻更叫人的心,跳得厉害。
刘之衍黑沉的目光看着她,专注地注视她,将她的反应一点一滴,收入眼底。他笑,低声道:“你又脸红。”
嗓音沙沙的,带着磨砂感,传入耳中,好似有人在耳朵里,极轻极缓地摩挲,扰得应子清心尖都在发抖。
应子清闭了闭眼,无可奈何:“干什么?”
刘之衍仍然在笑,不过眼神却看窗外,那里立着一个毕恭毕敬的太监。
应子清扫了一眼,只觉得不太妙。
刘之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宫里出事了,太后忽然病重,传我去侍奉,以尽孝道。”
“太后病重?”应子清吃了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尚不清楚。”刘之衍摇摇头,眉心微微蹙起,“我来更衣,马上跟着进宫。”
“好。”应子清答应。
刘之衍不是真的来换衣服,他眼中闪过沉甸甸的冷光:“我进宫前,还有一道旨意,叫我卸去兵甲,不能带一刀一兵,乃至护卫。”
这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兆头,应子清手脚顿时冰凉:“这是什么意思?怀疑你?谁下的旨意?”
半晌,刘之衍说:“是我父皇下的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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