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将他淹没,他张嘴欲问,却被牧六打断。
“很像是晒伤,对吧?”牧六自嘲道,“像蛇一样,还会蜕皮。”
阿萨伽问:“这个症状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牧六不言,却用一种夹杂着羡慕和嫉妒的目光看着他,看着他光洁的皮肤、灵活的身体:“我也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以前只有一小块,不痛不痒,我从不在意。”
“那次被荻族围剿死里逃生后,我就成了这副模样,白日吃不下饭,晚上睡不着觉,夜里会被噩梦惊醒!”
牧六情绪激动,眼底猩红一片:“这是神罚!是神明的惩罚!我们要赎罪!”
他状若癫狂,阿萨伽不动声色地握住腰间的武器,安抚道:“你不要激动,冷静一点,好好跟我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牧六如野牛一般痛苦地喘息,过了好久才冷静下来,仿佛被抽去了全身力气一样瘫坐在地上。
“我不能说。”
阿萨伽简直要被他气笑了,眉头皱得死紧,憋了好久没憋住:“不能说你来找我干什么?”
牧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底神色莫名:“我骗你的,加图,刚刚都是逗你的哈哈哈。”
“加图,不管你信不信,”牧六站起身来,始终没和他对视,“我从来没想害过你。”
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称呼自己的赐名,阿萨伽不耐烦起身:“将军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牧六苦笑了一下,转身欲走。
到了门口,他手已经握住了门帘,但没有动作。
“加图,你记不记得,小时候圣女教我们念诗?念燕诗。”
阿萨伽神情冷漠:“记得。”
牧六背对着他:“我当时总不好好听,没有你学得认真……”
“但我记得一句诗,怎么说得来着?一起喝酒,大人在一起喝和小孩在一起喝是不一样的。”
阿萨伽眯了眯眼睛,没回忆起来。
“有空再一起喝一次吧。”牧六说完,掀帘离开。
牧六的来访带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阿萨伽沉默了一会,又坐回了床上。
胃有些绞痛,头更是痛得厉害。桩桩件件,各种秘密像龙卷风将他裹挟着,他拼命想理出一个头绪,但是根本无能为力。
突如其来的火灾、大祭司的惨死,牧六奇怪的行为和病症,阿萨伽被折磨得喘不过气来,几乎要昏死过去。
耳鸣愈加强烈,阿萨伽惊恐地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睁眼也看不到眼前的东西了,头晕得像是在天上飘,他不得不半伏在床上,试图硬扛过去。
牙齿碰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那物件似乎要强行撬开他的嘴,阿萨伽紧咬牙关不愿松口。
耳朵嗡鸣中隐约听见一声不耐烦的啧声,阿萨伽下意识松开了牙关,清甜的白水流入喉咙。
他想起身,但是一双手摁着他的后颈不让他动,挣扎不过,他只好就这么趴着。
得了水的滋润,许久后耳鸣终于停歇,眼前也渐渐看得清楚,阿萨伽第一时间扭头去看。
谢飞琼正以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跪坐在他床边,满脸不高兴。
谢飞琼还先发制人,反过来质问他:“你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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