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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要说什么,需要你三弟在?”
他赶紧向媳妇儿证明,不是他的问题啊。
果然,皇后白眼翻一半就又翻回来了,疑惑的看向自家儿子。
“今日,苏小姐落水,原以为是意外,却不想有人幕后指使,意图谋害她性命。儿臣拿到凶手,他指出幕后之人乃宿国公之子郑成,他说曾在三弟府上与苏小姐结仇才会如此。只是苏小姐言明先前并未见过他,此时牵扯重大,正好三弟也在,我已将人带了来,在父王面前将此事说清楚才好。”
裴子弈说罢,便请示皇上能否将人带上来。
皇上自然应允,目光狐疑的打量了裴之礼一眼。
皇后听着差点没蹦起来,她知道老三没按好心,可没想到这么大胆。
事关宿国公,又是在他府上发生的事情,不用问都知道他在里面肯定有事。
她好容易挑了个这么好的儿媳妇儿,若是给她整没,看她不撕了他!
很快,宛平县一行人上殿。
郑成是被人扶着缓缓走上殿来的,坐轮椅的特权肯定没有,他就是腿没了也得自己挪上来。
不过,现在的郑成比方才更加斗志昂扬啊。
他们老郑家祖上乃是开国功臣,九代单传,如今他成了这样本来就一肚子委屈没地儿讲理去。
现在好了,到了皇上跟前,他得好好说道说道,让皇上替他找回公道!
“下官参见皇上。”
“臣参见皇上。”
这里面也就宛平县和郑成有资格开口说话,郑成是他爹给他捐了个闲缺儿,官职不大,但肯定比宛平县大不少。
至于其他人,跟在二人身后跪了一地,都不敢开口说话。
“平身。”
“谢皇上。”
待众人起身后,皇上看向自家儿子,裴子弈也适时开口,“父皇是否先看看证词。”
“臣有冤屈,求皇上做主!”郑成一嗓子就喊出来了,咣唧又跪那了,声音之大连皇上都觉得膝盖疼。
接下来就开始痛哭流涕道,“微臣前些应邀去祁王府上拜会,谁知碰上这个心狠手辣的苏瑾,将微臣的…”郑成哽咽着捂着伤处,“太医曾去过微臣家中诊治,说微臣往后再不能人事,微臣家中九代单传啊,就在微臣这里断了根儿!求皇上替微臣做主!”
说罢,哐哐往地上磕头,没多久就见了血。
皇上才想起来,前些日子宿国公是进宫来请御医入府诊治来着,那会儿事多他也忘了问因由,敢情是这么个事儿。
正要开口细问,谁知苏瑾也跪下了,义正言辞道,“启禀皇上,臣女在祁王府上并未见过郑公子,更不知郑公子所说之事,请皇上明鉴。”
双方各执一词,皇上只能朝当时在场的第三者,也就是裴之礼问话,“你说说,怎么回事。”
自打裴子弈道明来意后,裴之礼头都大了。
这个郑成是不是有病,都说了此事不易宣扬不易宣扬,自己已经在找神医给他诊治了,他倒好直接闹到皇上跟前!
还有谋害苏瑾一事,暗中行事懂不懂?就算不懂这个,那事败露之后咬死不承认总应该知道吧?
直接承认了是怎么回事?
这要如何收场?!
裴之礼一个头两个大,偏生皇上问话还不能不回,遂恭敬起身,垂首道,“启禀父皇,那日儿臣确实曾邀郑公子过府赏画,只是当日府中守卫不严进了贼人,意外伤了郑公子,当时儿臣赶到时郑公子已然昏迷,大夫们诊治后说可能伤到了脑子。那日儿臣内子正在红园宴请众家小姐,儿臣随口提了一嘴,也曾说起苏小姐救了皇兄之事,为表感激也同邀她来游园,想来郑公子可能将二者混为一谈,当日内子一直陪着众小姐游园,可以做证。”
说完,暗中扯了卿婵一下,虽然打眼色更为隐蔽,但以她现在的状态,能不能看见还两说呢。
卿婵随之起身,也跟着斩钉截铁道,“儿媳确实一直陪着苏小姐,当日并未见过郑公子。”
皇上打量了他夫妻二人一眼,俩人毕竟是两口子,不确定是否有串供之嫌。
郑成都快听傻了,他实在没想到裴之礼会这么说!
原本还指望着裴之礼给他还原真相,替他伸冤呢。
怎么还冤枉起他来了?!
郑成满腔悲愤正要开口,谁知又听一道声音响起,“儿臣也可作证,当日并未见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