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没回答,只是站在二楼朝着江则深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上来听。
江则深不解,仍然认为陆怀要耍赖,他不相信陆怀能抛下脸面学狗叫。
他都想好了,他可以宽宏大量给陆怀一个机会,换一个要求。
但是下一个要求,陆怀便不能拒绝了。
陆怀手指轻点栏杆,咚咚咚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一步一步扣着江则深的脚步声。
在江则深踏上最后一个台阶时,陆怀忽然走到楼梯口,长臂一捞,直接将江则深拽上平台,声音中含着不怀好意的笑意,:“江少爷不想听吗?上个楼慢吞吞的。”
“你要做什么?!”
江则深只来得及问出一句话,就被陆怀牢牢抵在墙上,慌乱间碰到了大厅吊灯的开关。
咔哒一声,屋子里暗了下来,只剩下边边角角的几盏小台灯还在工作,然而光芒微暗,照不亮江则深这里。
“陆怀!”江则深声音中浸着寒冰,为黑暗里增添一抹冷意。
“哎,我在呢。”陆怀应得飞快,态度极其好,然而动作上越发放肆,没有因为呵斥声有一点收敛的迹象。
挣扎的时候江则深的拖鞋掉下来,江则深只能光着脚站在地毯上,身后那人灼热的体温透过两层薄薄的布料传来,仿佛要将他融化一般。
江则深双手被反剪于腰后抽不开:“陆怀,你放开我!”
陆怀只是看着清瘦,力气可是实打实有的,不然也不能只用一只手轻轻松松的钳制住江则深,他在黑暗中附身贴在江则深耳边:
“当然是要赴我们的约。”
江则深一直挣扎,不停地乱动,陆怀皱了皱眉,只觉得再让江则深乱动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他另一只手揽过江则深的腰,直接将江则深提了起来。
江则深骤然双脚离地,惊呼一声,更加奋力的挣扎。
陆怀低声警告:“别乱动。”
陆怀显然并没有听。
陆怀轻叹一声:“摩擦生热明白吗江少爷?别乱动。”
江则深动作一顿,仿佛想到什么,脸色一僵,不动了。然而一但要维持这个姿势,就意味着江则深只能借陆怀的力,将身体重心压在他身上。
这对于江则深来说有一种将命门交出去的感觉,让他十分不安。
小德牧卧室外的声音吸引注意,这门没有锁,小狗轻易用脑袋顶开门,顺着门缝挤了出来,站在门口望着两个粘在一起的人类。
小德牧吧嗒吧嗒跑了两步,忽然迷茫,两个人的气味相似,它分辨不出来谁是刚才给他洗澡还摸摸头的人类。
江则深安静下来,周遭环境一时间落针可闻,只剩下陆怀格外清晰的呼吸声回荡在江则深耳边,沉稳有力,且十分有感染性。
几息过后,江则深发现自己的呼吸竟然不自觉调整到和陆怀同频。
陆怀稳稳托着江则深:“你不同担心我摔到你,我之前可是能扛着一袋一百二十斤的大米上七楼的人。”
“你比大米可轻多了。”陆怀如实评价。
江则深头一次见到拿人和大米比的……
“我一百二十五斤。”
“还有个关键词是上七楼,我觉着怎么着也能和你多出来那五斤抵消了吧。”陆怀不满,为自己辨白。
江则深:“你不是失忆了,怎么还记得扛大米的事情。”
陆怀:“这……失忆它也分很多种,不能一概而论。”
江则深:“你没事扛大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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