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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快到仙帝境界了，成神的这个事情就摆在面前了。
方凡读过不少有关成神的神灵手札，杂书，等等等等，方凡确切的知道，怎么成神。
然而，方凡的难题也很明显。
怎么能让神格兼顾所有系的法则呢？
神格就是法则凝结而成的。
别人是什么系力量，就凝结什么系的神格。
而对方凡来说，凝聚什么样的神格，是个大问题。
很快，就有客人上门了，店小二，厨师，学徒又开始忙忙碌碌。
忙忙碌碌一直到了打烊，方凡没有再获得奖励。
吃了晚饭，收拾了，掌柜的给发了工钱，就打烊了。
方凡慢条斯理朝着家里走去。
天冷，这个时候的街道上，见不到什么人。
方凡的内心有些萧索。
方凡不明白的是，明明自己的一切都很好，明明没有什么为难的事情，然而，每次到了冬季，就有一种悲凉，萧索的感觉。
这些情绪，从心底升腾而起，似乎存在久远，似乎猝不及防，似乎化开了他内心淡淡的喜悦。
方凡对于自己的前世，前前世很疑惑。
他知道，自己的前世，前前世很不凡。
然而，具体的，他就不知道了。
带着这样的感伤，方凡回家了。
打开院门，就看到了沈青娘几个。
快过年了，沈青娘也不压着小草几个修炼了。
这几天，每天回家，都能看见她们坐在石桌旁边，说话。
看到方凡回来，她们连忙起身。
方凡在石桌旁边坐下，小草就端来了两杯冰茶，放在方凡的手边。
方凡喝了起来。
小草，仙桃，松叶，又叽叽喳喳说了今天她们出去办年货，发生的事情。
沈青娘笑着，看着她们说。
方凡也用心听着。
喝完冰茶，她们也说完了。
方凡闪身进入了莫永石空间，开始炼丹。
炼制了三十炉宇丹，三十炉神丹，三十炉仙丹。
接着，召唤出来天道金光，取出时间珠，开始感悟法则。
今天，心浮气躁，感悟的不快，一个月才感悟了百分之二。
也就是感悟到了百分之九十二。
方凡看看，还有一些时间，就出了那建筑群，在山林里走走。
碰见了不少灵体。
这些灵体都认识方凡，虽然方凡不认识她们。
很快，月牙儿就来了，“弟弟，今天有时间出来逛啊？”
方凡笑着点头，“是啊，修炼不顺利，就出来了。”
月牙儿看着方凡，欲言又止。
方凡依旧笑着，“怎么？有什么事情？”
月牙儿沉默了一下，“有件事情，我想也该告诉你了。这件事情，隐瞒了你这么久，隐瞒的越久，我越是心慌。”
方凡的笑容淡下去了，他明白，月牙儿隐瞒的事情，一定对他万分重要。
月牙儿看着方凡淡下去的笑容，内心也是有些紧张的，整理了一下措辞，就说道，“其实，你是爷爷捡来的。父亲母亲早就过世了，是出了意外。爷爷孤身一人，生活的很孤单。有一天，在一个偏僻的巷子，发现了哭闹的你。那个时候，你大约就两三个月的样子。”
“不过，爷爷真的把你当作亲孙儿。为了你，专门买了有奶的母羊。每日里，照顾你，给你洗尿布，洗衣服。你知道，爷爷为什么能发现你么？因为爷爷是良善之人，三世善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机会，有能力养你。”
“你，很不凡。你来的第一天晚上，吃饱喝足，睡着了，然而你身上散发着金光，招惹的百鸟来朝。当时，爷爷很慌张，生怕别人发现。你就是一个几个月的婴儿，没有自保能力。若是被人发现了你的异常，可能会从爷爷手中夺取了你，然后把你圈禁起来。”
“然而，爷爷的担心，祷告起作用了。从那天晚上后，你再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爷爷也放下心来。爷爷收养了你，这一世也是善人。现在，爷爷是四世善人了。爷爷会很好，投胎也会很好……”
方凡愣神了，咀嚼着月牙儿说的话。
方凡自然知道，自己是穿越而来的。
听月牙儿的话，原身就是大有来头的。
那，到底是自己，还是原先的方凡，大有来头呢？
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是偷来的么？是应该加诸在原先方凡身上的么？
前世，前前世的不凡，是原先方凡的不凡，还是自己的不凡？
方凡脑子乱了。
月牙儿看着方凡失魂落魄离开了，叹了口气，走向了山林深处。
方凡又进入了炼丹房，躺在了炼丹房的地板上，脑子乱的很，不知道想到什么，千万思绪，千万心思，在心中划过，方凡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
良久，方凡站起来了，以后，这些真相应该会揭开。
随着自己境界越来越高，不管是自己，还是原先方凡，有关他们的一切，一定会揭开。
事情扑朔迷离，然而，真相一定会揭开的。
方凡闪身出了莫永石空间。
不仅沈青娘，就是小草，仙桃，松叶，都发现，方凡今天有些不对劲。
她们是疑惑的。
昨天晚上，上仙（大人，主子）和寻常一样，进入了莫永石空间炼丹啊，也没有接触外人啊，会有什么事情，让上仙（大人，主子）这样？
沈青娘几个也不敢问。
方凡心不在焉洗漱了，吃了早饭，喝了冰茶，就准备出门了。
沈青娘小心翼翼说道，“上仙，今天不舒服，就不要去上工了。奴去给你请个假？”
方凡摇了摇头，“我没有事。快过年了，上工也上不了几天了。这几日，正是客人多的时候，请假，也不好。”
沈青娘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劝说，和小草，仙桃，松叶一起，看着方凡出门。
方凡走在路上，依旧是想这个问题，自己是谁？原先的方凡又是谁？在那个高武世界的方家，和自己是什么关系？
前世，前前世，究竟是怎么样的？
前世，前前世，是自己的，还是原先方凡的？
方凡满脑子的乱想，不知不觉走到了四海商行总部门口，都没有发觉。
韩硕一眼就看出来了方凡今天有些问题，拉着方凡进入了贵宾室，让奴仆给方凡上了冰茶，就问道，“炼丹师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么？能告诉我么？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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