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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段镜替追风顺了顺毛,闻言挑眉:“什么话?”
徐则贵有些为难,迟疑道:“他说马上就到寒食了,那日他约了白小姐出府,要同公子去城外踏青。”
“他约玉拂作甚。”
段镜沉了脸:“玉拂是个姑娘,怎能同我们一起出城踏青,虽说我们还未及冠及笄,但也会有损姑娘家的清誉,一会儿你差人去白家说一声,我晚点去找东方复,不用等我用膳。”
徐则贵面色发苦,对此为难不已,他纠结半晌,还是苦口婆心的劝诫他:“二公子,那东方公子平日里不学无术,不思进取,年岁尚小,便是瞿溪有名的纨绔子弟,二公子,老奴舔着脸也要劝您两句,别同他再来往了。”
“我们两家可是世交,我同他关系好些,不是应当的吗?”
段镜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反手就将追风的缰绳也塞到了徐则贵的手里。
“别说了,一会儿我娘他们到了,我就走不掉了。”
缰绳一离手,段镜立刻施展轻功离开了段府,留下徐则贵无奈的站在原处叹气。
东方府离段府只隔了一条街的距离,段镜几个纵跃间就到了。
因着时辰尚早,他直接向守门的家丁打了声招呼。
那家丁对他也是相当熟悉,熟络的回府去找东方复通禀。
不过段镜运气不好,正好撞见东方老爷在教训东方复。
东方复身上挂了彩,近日里都不敢出府,听说段镜回来了,他便瞒着下人偷偷从后门翻墙出来。
他的武功只能算是三脚猫的功夫,但是翻个墙还是绰绰有余。
段镜就等在后门的枫树下,见人呲牙咧嘴,一瘸一拐的从墙院上翻下来,看好戏似的拍拍手。
“有段时间没见,怎么就这么狼狈了。”
段镜说着,上前搀扶起他:“又被打戒尺了吧,你看你这手心红得。”
东方复小脸紧皱,哀怨般横他一眼:“你不在,我每次偷溜出府玩,都会被我爹抓个正着,徐管家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些日子,给我憋坏了。“
段镜看着他红肿的掌心,挑了挑眉:“那你爹这次打你作甚。”
东方复:“还不是那个老学究,说我背不出他出的题,被我爹好一顿教训。”
“那些个什么四书五经的,我根本背不下来啊。”
段镜没上过书院,他从小被逼着学武,学业都是请教书先生入府教习的,他也没有令先生失望,一学就会,几乎不让段海操心。
“四书五经我六岁不到就背完了,你啊,有空还是多背背书,不然下次你爹又该打你了。”
“走吧,好些日子不见,我做东,请你吃玉芳斋的绿豆酥。”
“在豫州呢,我怕赶不回来。”
东方复刚受了戒尺,这会儿还心有余悸。
“怕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不归家了,你这点胆量都没有吗?要是门上锁了,咱们上福禄客栈去住一晚便是。”
段镜说着,拽着人脚下生风,一溜烟就来到了城门口。
东方复思量一番,最后心一横,还是跟着段镜去了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