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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放开我吧。”
谢珩看她神色不似作假,声音听着委屈地快哭出来了。
刚进门时听到的那句“给大堂兄回什么礼好”带来的怒火,被这句保证奇迹般的安抚了下来。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行为过激,情绪外露了。
谢珩收回手,嗯了一声,站直了身体,朝后退了几步,和谢苓拉开距离。
又恢复了那个矜贵冷淡,斯文优雅的谢大人。
谢苓站直身子,揉了揉手腕和钝痛的后腰,盯着谢珩被压皱的衣摆,垂眸道:“堂兄大可放心,苓娘有自知之明。”
“我这样身份低微的旁支女郎,是不会肖想你们建康城的天之骄子的。”
谢珩从语气里听出了嘲讽,他抿唇,沉默了许久。
两人相对而站,谁都没有吭声。
半晌,谢珩看着对方空空的耳垂,将锦盒从袖中拿了出来。
他将盒子打开,拿出里头桃花粉玉耳坠,放在手心伸向谢苓。
“戴这个。”
耳坠润泽精致,上面的桃花雕刻得栩栩如生,花瓣以金丝缠绕,金与粉在昏暗的灯火下相融,华贵而美好。
谢苓咬着唇齿间的软肉,心口起伏不定。
这算什么?谢择的不能收,他的就能?
谢苓如今真觉得谢珩是个莫名其妙的疯子。
她没有接桃花耳坠,柔声拒绝:“多谢堂兄,这太过贵重,苓娘不能收,”
谢珩刚平息的火气又复苏燃烧。
他的不能收,为何谢择的就行?还那般护着。
谢珩上前一步,正好踩在方才的海棠花耳坠上,那如梦似幻,流金溢彩的耳坠,就那么被踩成了碎渣。
谢苓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又生气了。
他一步步逼近,影子慢慢笼罩上谢苓,以强硬的姿态把对方笼罩在内。
谢苓步步后退,撞在了妆台上。
谢珩捏起她的下巴,欺身向下,把桃花耳坠戴在了如玉的耳垂上。
窗外最后一丝明亮也消失了,彻底陷入黑暗。
屋内昏黄的灯火摇曳,将二人的影子映照在屏风上,衣袂纠缠,发丝缠绕,暧昧横生。
谢苓几乎感受得到对方温热的鼻息,以及那熟悉的、微苦的雪松香。
戴好耳坠后,谢珩双手撑着妆台,定定凝视着谢苓的双眸,带着上位者的压迫与强势。
“记住,你以身为契,为我做事,便是我的人。”
“除我送的东西外,谁的,你都不能收。”
说着,他微凉的指尖滑过对方纤细雪白的脖颈,停留在最脆弱的动脉上,语气平淡:“我这是为你好,你若不领情,那我只好让你回归原位,去完成你旁支女的使命。”
谢苓垂下眼眸,乖顺回应。
“是,苓娘记住了。”
“记住…堂兄的大恩大德了。”
谢珩起身,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看着低垂着头,似乎被吓住的女郎,清冷的嗓音不带一丝情感。
“整理仪容,我在垂花门等你。”
看到对方点头,谢珩便转身离去。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谢苓跌坐在凳子上,方觉后背一片冰冷潮湿,唇齿间满是血腥味。
她胸口上下起伏,乌黑的杏眸里,是浓烈的厌恶与杀意。
抬手拽上右耳的桃花耳坠,挣扎了许久,却还是没有将东西取掉。
不能冲动,不能冲动,等翻过年,若谋划成功,她就能脱离谢府,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届时,她定将着耳坠碾成碎末。
雪柳端着药碗进屋,看到的便是自家小姐面色沉冷得坐在凳子上,而耳垂上的坠子,换成了另外一对。
她将药碗搁下,快步走到自家主子跟前,上上下下打量着对方,看到谢苓手腕上的红痕后,目光一滞,担忧道:“小姐,你没事吧?”
谢苓摇了摇头,不太想说话。
雪柳脸色有些气愤,她低声道:“小姐,你别伤心,我们迟早叫他好看!”
说着,她低声道:“方才消息传来,小车夫说,阳夏来的侍卫,跟谢二爷短暂接触过。”
谢苓皱眉。
这二人隔着千里,怎会有关系?
她揉了揉眉心,接过药碗,直接仰头一口气喝完,丢了块桂花糖进口中,压了压苦味。
“先不说这个,你先替我拿披风来,一会要去云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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