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爻的气息,于是摸索起身便要回到房间。南寒临为了保护自己早早在自己和自己房间的床榻上设下数道保护自身的术法。
赵燃爻或许是去捉那个躲在树干后偷听的人,或许是敛下自己的气息不想与她对话。无论是那个接过,当务之急是要在自己身上的护身阵法消散之时回到房间那个布满可靠安全阵法的地方。
可惜,手臂被人抓住。幸好力道不重,可以轻松挣脱开。
“幺幺。”
这下轮到赵燃爻与南寒临一起定住身子转身,赵燃爻是用一双不可置信的眸子瞪着眼前虽颤抖着身体仍不卑不亢的男人。
南寒临却是撤了自己身上燃烧大半的护身符,上了一张新的,拍了拍赵燃爻伏在自己肩头的手掌,示意自己无事。
摸索着向前。
南寒临来到了男子身前,她伸出手,手却抖得不成模样,她描摹着男子的面貌,从眼眸到鼻梁再到嘴唇最后是脖子。
她猛地掐着男子的脖子。
“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小名?你是谁派来的?”
要杀我?
这句话南寒临并未质问出声,她感觉被她死死掐着脖子的人有种熟悉的感觉,于是她悄悄松了手上的力道,给予对方喘息与说话的余地。
“小姐,我是,重奴。”
“重奴?”
南寒临彻底松了手中的力道,重又将手抚上对方的后颈,果然摸到一道崎岖坎坷的印记。
“奴切切实实是重奴,奴后颈处的伤口正是奴为保护小姐受到的奖章。”
重奴虔诚地握住南寒临的双手,用前额抵住对方的双手以表示自己的忠诚。
南寒临撤了大半戒心,扶着重奴站起身,自己则转身向前走去,精准无误地坐在此前的座位上,方松懈下来。
“你是怎么来的?”
她低低询问,顺手捡起一块一直放在身旁未被临幸的桃花酥。
“小姐……”
重奴语焉不详,南寒临知晓对方是在顾虑赵燃爻的存在,抿了抿唇,她也有点不希望对方参与她对重奴的问话。
不过如果对方想听,听听也无妨。
就在这一瞬的沉默中,赵燃爻执起那壶被他喝没的茶壶,轻笑了声,“你们聊着,我去重沏一壶。”
转身静默离去。
空气中失去了赵燃爻的气息,南寒临抿唇,又饮下一口对方为自己斟的茶。
“奴自主人丧命又与小姐失散后便四处流浪,因相貌得一以色侍人的门派赏识,让我做些活计。可以色待人从不是长久之计,我便寻得机会,逃了出来。”重奴语气生硬似乎不愿意回想难堪的往昔。
“直到两年前,在我濒死期间,被一长发翩翩的老者带走。我被允许在一处简易地界苟活。可我没想到老者容貌异变,每一次相见都不是上次模样。我心生疑虑,遂调查,想习得此招也好办做达官显贵以寻得主人踪迹。”
话说至此,重奴神情严肃望向南寒临无神的眼神,一字一顿道:“我探查出老者乃恒阳派掌门人,张余金。”
“叮。”
茶杯坠落,碎片再次飞溅,落在二人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