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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难得的‘外挂’柳白堤清早起来顾不上洗头,草地进行了洗漱就坐在了桌子前面。
她在翻开仁王雅治的业本前先安慰了一下自己:这不是抄业、这不是抄业!只是不会的时候看一眼、就看一眼!
当她屏住呼吸翻开了仁王雅治的业本以后再以一种神圣的目光看到上面的内容以后,柳白堤感觉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业本的第一页没有答案,柳白堤吞了一下口水又翻了几页都没有答案。“没写?”
不信邪的翻了快半本才发现原来这个业本‘别有洞天’,柳白堤用拿在手里的笔不满的敲了几下桌子“为什么不直接写答案啊,就算写解析这么多字都写了为什么不把最后结果也写了?”
无奈的甩了甩有些翘起来的头发,打开了桌角的台灯。灯光照到仁王雅治的业本上以后,薄薄的纸面上透着黄色。柳白堤好奇的往后翻了几页,仁王雅治在那贴了便利贴。
仁王雅治有着与外表不符合的手巧和细心,他在便利贴上写着顺着解析推下去就能算出答案并且让柳白堤顺本帮他写完。
“真是的,也不怕我错的连篇”柳白堤说完轻笑了几声。
仁王雅治的‘贴心’让柳白堤心情愉悦的自己研究着物理,而且为了不让仁王雅治的业本被赏赐‘一丈红’柳白堤格外的认真仔细。
写了几页以后柳白堤只能感叹自己智商太感人于是不打算一口气吃成胖子,看了看时间也觉得自己学了很久的物理了。其实根本不到一个小时,这就像学生时代的时候看十分钟电视家长觉得看了十个小时而学习了五个小时家长觉得只是五十分钟而已。
在洗完头发并且擦干以后柳白堤拿起床边球框里面的排球,然后高高兴兴的出门了。
“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柳白堤穿着运动服冻得得得嗖嗖的在路上走着,这要被她的妈妈看见肯定会骂她:海猫不知潮流。但是即使这样柳白堤也不想套着外套出门,小时候为了捡狗而丢了书包。现在她不想为了捡球,找不到外套。
为了让身体暖和起来,柳白堤沿着人行道的里侧边垫着球边往前面走。这样需要极大的注意力,让柳白堤不多思考冷这回事。
到了这附近比较好的体育场,柳白堤看到远处也有一个人在打排球。心想:好巧有人做陪练了于是用一直手托住排球不再垫起来,但是走上前去一看就失望的拍了一下脑门子。
“你怎么在这?”
柳白堤微微抬头看着比自己个子高的人“熊泽,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努力?”
熊泽千惠听到后面有人和她说话就听着了垫球转了过去,看到柳白堤冻得脸蛋子彤红还不时的吸鼻子“看你冻的那样”
看着也是一身运动服周围没有外套的熊泽千惠,柳白堤耸了耸肩“你不也一样?”
“姐是车接车送”熊泽千惠把球放到了地上“我可是为了能比赛加油的训练,一直在这里开小灶!”
熊泽千惠是一个喜欢比赛的人,她的思想就是一切都是为了比赛。不比赛那么就没有学的必要性了,并且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最好。就如之前她的伪装,既然要让人讨厌就让所有人讨厌。
柳白堤环顾了这个除了他俩以外没有人的体育场,又想到这里她一个人练习的样子感觉和以前的她一样。为了提高技术让人看得起她,她总是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咬着牙练习不断的琢磨。
至于为什么找没有人的地方,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她做什么都怕被嘲笑。
“你说——我怎么也算你排球上的师父了吧?”
柳白堤上前站在熊泽千惠的身侧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面,不怀好意的看着熊泽千惠。
熊泽千惠一脸无奈的把身子往后仰“算,你想干嘛?”
“师父家里没人,早上没饭吃”柳白堤继续往上凑去“饿死了!”
一听柳白堤是想让她请自己吃饭,熊泽千惠用手挡住了柳白堤的脸“离我远点!”
“这么小气?”
柳白堤拍到了熊泽千惠的手“这大冷天的,为师现在是饥寒交迫啊。这就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
嫌弃熊泽千惠刚摸完球的手,柳白堤把脸往她的肩头上来回蹭了几遍“你别把鼻涕蹭上去!”
“为师饿啊”
实在受不了柳白堤这种‘讨饭’的状态,熊泽千惠只能答应她。拿起球去附近的早餐店吃早餐,熊泽千惠来这里练习也有一阵子。而现在还属于早上的时间段,可见她来的很早所以也没有吃东西。
空调的暖风让刚刚从寒冷中闯入的柳白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满脸期待的等着熊泽千惠端来早点。
刚出门就遇到了熊泽千惠没有练习,等下柳白堤还是决定无论如何也要缠住熊泽千惠陪她练习。
熊泽千惠面无表情的一手一个大餐盘端了过来,粥、包子、鸡蛋什么的一应俱全“你们中国人早上吃这些吃的下?”
柳白堤刚刚如同赶鸭子上架一样的把熊泽千惠赶到了这家中国人开的早点店,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开始看到熊泽千惠她就想吃蘸着很多粗的牛肉包子“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说完也不顾熊泽千惠的表情,用筷子夹起包子把它用醋蘸了个遍然后整个放在了嘴里面。享受着即酸又香的感觉,然后又喝了一口粥“你着什么急,吃象一点不华丽。”
听到从熊泽千惠的嘴里吐出‘华丽’两个字,柳白堤愣了一下“话说迹部同学率领着他的兵走了,你怎么没有什么反应?”
‘啪’熊泽千惠把拿在手里的鸡蛋砸在了桌子上“柳白堤!你说我和迹部景吾还有可能吗?”
被这么一问柳白堤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看着她手里壳碎了鸡蛋柳白堤就感觉那个是自己。回答的不好说不定也得破层皮“你说我和仁王雅治有可能吗?”
柳白堤没有明确和熊泽千惠说个自己喜欢仁王雅治,但是一件件小事的渗透让熊泽千惠早就知道了柳白堤喜欢仁王雅治。
第一次从柳白堤的嘴里正式听到熊泽千惠也并不感觉惊讶,把鸡蛋的壳几下剥了下来“你知道那个时候迹部怎么追我的吗?”
“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柳白堤又夹起了一个包子,不得不说熊泽千惠真大方。
买了这么多包子完全是让柳白堤往撑的吃,何况还有小菜之类的。
“刚到冰帝——”熊泽千惠开启了回忆模式,并抢走了柳白堤的筷子让她专心听自己的故事。
柳白堤见状也只能乖乖的听着熊泽千惠怀念自己的‘年轻不懂事’,某种意义上柳白堤还是很乐意听的“您说!”
“那个时候我很自信,因为我很漂亮、学习优秀、家庭背景也好所以我特别的自信。不论在哪里,我总能被一眼的认出来。”
熊泽千惠回忆着脸上露出的来的是安静的温柔“当然了,身高也是一部分的原因。”
最后补充的那句话把柳白堤想要吐槽的话全部噎了回去,熊泽千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老太太在回忆自己甜蜜的少女时代。
所以柳白堤在选择死亡和听之间只能站在后者这一方,顺便在脑子里想象着当时的场景。
必须承认,比起黑泽梨香的‘励志’故事柳白堤更喜欢听熊泽千惠的故事。
熊泽千惠在小学就享受着众星捧月的追随,而到了初中她理所应当的做好了成为大家所追随的目标。
到了教室却发现这个众星捧月的位置已经有人替她做了,并是让熊泽千惠都觉他才是理所应当。
迹部景吾看到和自己有着一样的自信的熊泽千惠自然也是不禁的多看了几眼,就是这几眼让迹部景吾变得十分欣赏她。
熊泽千惠十分的热爱网球,她喜欢网球的那种沉重感。她因为冰帝的女子网球部也笼罩在迹部景吾的‘光芒’而拒绝加入,只在放学的时候找一面墙自己练习。和一面没有一点气息更不会做出反应的墙进行对打,她却依然开心。
“那只手不指着球怎么打高压?”
在熊泽千惠准备打高压球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那个华丽而张扬的声音,熊泽千惠任由着球落地转过身“迹部同学不用手指着不照样打的好吗?”
“你看过?”
对熊泽千惠的话,迹部景吾还是十分的好奇。
“网球部的部长有这种水平不是正常的吗?”
熊泽千惠蹲下捡起来网球“厉害的人才配站在顶端”
迹部景吾听出熊泽千惠是在夸她,心情好的挑了一下眉毛“你擅长单反多一些?”
无疑迹部景吾的话暴露了他一定经常来着看熊泽千惠打球,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因为在部活都结束了以后的冰帝很安静。却总是可以听见网球与墙面相撞击的声音,这让对网球敏感无比的迹部景吾十分的好奇。
熊泽千惠挥了一下拍子“单反的控制范围大、回球大角度撕裂、还能很好的衔接上网,不是擅长不擅长的问题。”
通过迹部景吾的观察,他早就看出熊泽千惠不是徒有一套花架子。有着可以和男生抗衡的臂力,但是很多技术上处理的还是很仓促。
“你不觉得双反更具有侵略性吗?”
为帝王的迹部景吾把霸气贯彻到了极致,即使在球场也想着扩张自己的‘疆土’。
熊泽千惠挠挠头“有些东西——你能教我吗?”
对于迹部景吾来说,能让和他同样骄傲的熊泽钱湖提出请求无疑是十分爽的一件事。“本大爷教的人不能太笨”
“不会”熊泽千惠是为了得到技能可以不顾一切的人,当然不会在意此刻迹部景吾所有的优越感。
“有什么不懂的?”
迹部景吾把自己的网球包放在了一旁的休息长椅上,拿出了自己的球拍。
当迹部景吾拿起球拍的那一刻,熊泽千惠感觉自己像一只兔子一样踏出了老虎的狩猎区。
“我可以发出速度效果都不错的平击发球,但是对于发上旋球和侧旋球却始终不得要领。”
熊泽千惠无奈的耸了耸肩“于是在二发的时候我只能减力——”
“那你的质量会变低、成功率会下降”不等熊泽千惠说完迹部景吾就帮她说完“真是不华丽的方法”
迹部景吾从自己运动服裤子里面掏出一个网球,这个时候熊泽千惠也没空在心里吐槽他为什么随时揣着网球。“接好!”
熊泽千惠赶忙调整位置接住了迹部景吾所发的平球,当球和拍面接触以后她感觉到的不是想象到的大力道。皱着眉毛看着迹部景吾用手接住了自己的回球“减小了力道,为了——维持一定的速度和准确性?”
自己没有说只言片字只是一个发球就能让熊泽千惠领悟到,迹部景吾还是很满意她的智商于是更来了兴致。
此时熊泽千惠选择了无限的相信迹部景吾,毕竟他是个帝王。
“发旋球的时候,你应该倾尽全力。带着旋转的球有更高的过网空间,安全性其实更高。并且也给你了更大的方向控制,明白吗?”
话语刚落迹部景吾就把球又发了过去。
在迹部景吾发球的瞬间,熊泽千惠观察到了迹部景吾并不是直直的打击球而是往上打并且拍头的速度十分的快。
那个球,熊泽千惠没有接到。她直直的盯着砸在地上的网球,兴奋的笑了。
正是这个笑容让迹部景吾在以后慢慢的喜欢上了她,最后和她告白。
熊泽千惠也把自己是天才的事实让迹部景吾完全领略,在短短的时间里。她把技术动规范,最后达到了可以和迹部景吾进行对打的水平,当然是迹部景吾不进行强度进攻的状态。
听完熊泽千惠的讲述,柳白堤发现熊泽千惠的故事和黑泽梨香的故事一样无聊。
总结一下就是:迹部景吾抢了熊泽千惠的‘骄傲’,但是后来解答了她一系列网球方面的问题日久生情就在一起了。
“那你们怎么分手的?”
“就是很多小事积累积累的”熊泽千惠使劲想也想不出一件大事来“迹部的性格我能和他有什么大事?”
“那估计有戏,他蛮傲娇的!”
柳白堤肯定的点点头,只想快点吃到包子。
熊泽千惠终于打算吃自己剥好很久的鸡蛋“大事的话,就是他觉得我和一些男生走的很近——”
柳白堤拍了一下桌子“肯定就是这样!迹部同学一看就是那种绝对不允许‘瓜田李下’的事情发生的人,也不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的人!霸道总裁面前你还敢精市出轨?”
“我才没有,只不过是他网球部里面的人问我怎么能让迹部景吾稍微注意一下他们而言。”
熊泽千惠举起空着的手表示了清白“迹部就误会了,然后还一直不问我。我以为他不在乎了,谁知道到全部压在心里最后在文化祭决定和我分手。”
总也不吵架比总吵架恐怖的多,这话是没错的。迹部景吾不是那种会和女生势均力敌的吵架的人,所以他选择了包容但是毕竟还没有到完全包容的了的年纪最后还是会爆发。
“这么久该冷静的都冷静了”柳白堤也拿起鸡蛋“快吃吧,听你说这些我感觉自己都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