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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还是把酒拿出来:“只此一例!”
杜哉近来忙极,陆琼都喊不动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便放弃,不过听杜延说他要参见明年的童试,许是在忙着备考。
望着杜哉离开的背影,陆琼总觉得他不像是这般安分的人……
说起来,陆记在汴京还算得上是特殊的存在,别处的食肆,食客皆是些市井小民,到她这却引来了文人吟诗作赋。
是以菊花酒添了一壶又一壶,作了什么诗陆琼也不知,只知道他们夜里才肯散去。
陆琼把酒壶收起来,手都发酸,摇头评价一句:“这哪是文人,这是酒鬼才对!”
不过回想起过往的大诗人,饮酒作诗的确实不在少数……
等转身陆琼才发觉杨姐儿不见了,竟跑到鱼铺去了,还端着方才给她的糕点,好在阿枫也回礼了,不过这二位也是越来越放肆了。
陆琼叹一声,便跟着手里的酒壶、酒杯一块去冷清的后门。
“陆掌柜!”
抬头便见是施三娘在唤她,最近与三娘的往来愈加紧密,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
施三娘叫她等在原地,随后从屋里拎出一份食盒,还有一壶用麻绳缠住的酒。
借着月光,陆琼才看清她的脸,只听她笑着:“重阳本是与家人团聚的日子,不过我……总之这份算是给你的重阳礼。”
三娘笑起来,总有一种亲切的感觉,陆琼也不知这是为何,只是笑着收下。
施三娘见她收下,笑意更深:“里头的菊花酒,可是我亲自酿的,比外头的好喝!”
民间也少不了私自酿酒的,只要不被官家查出,可陆琼还是惊讶,她竟敢把这等要紧的事说与她。
……
重阳过后,汴京像是扑了一层冷气,走在街上都会冻得直哆嗦。
陆琼在院子里种的菘菜也长出不少,有些还已经摘了一轮,都被她先存放好了,今儿没事便正好来腌菜!
说是小雪腌菜,可她也怕时间赶不及,还不如趁闲时把菜都处理完。
灶房门窗紧闭着,陆琼挨着火炉坐便也不觉得冷,还暖和。
门嘎吱一声,陆萱提着一桶水进来,不少冷气也趁机钻进来,本还暖着的陆琼发了冷颤。
陆萱也一直叫着“冷极了”,“外头都快结冰了”……不过离结冰还早着,至少要等小雪过后。
时下腌菜用的调料花样多,不止是盐、还有酱、醋、酒糟,再奢侈些,还会加些香料,陆琼最常用盐腌,一来是省事,二来是风味纯正,也吃惯了。
她捡了一颗晾至半干的菘菜,一层层擦盐,铺到陶瓮里。
陆萱也有样学样:“可地里的萝卜何时才好?”
陆琼把陶瓮放到墙边,最后压一块重石:“再过一月,也差不多能好。”
萝卜比菘菜麻烦,不仅要洗,还得削皮、切块,最后才能腌。
搬完最后一罐陶瓮,陆琼的腰也累得直不起来,想到地里的萝卜,她忽然有些后悔种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