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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褚起承还是很生气。
他盘了下逻辑,最后他发现他是在生自己的气。
气自己不会数分。
不然也不会有人传得那么离谱,更不会有人真的拿题来问自己。
自己更不会生气了!
盘到最后他把自己说服了,甚至完全没重新理一下这件事情的逻辑已经偏到姥姥家了。
所以,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把你课表发我。”
“嗯?”蒲竟宣不懂为什么他的思维这么跳跃。
突然要自己的课表干什么?
不会开始关心自己上课的时间安排了吧?
四舍五入那就是在关心自己。
他一秒都不带犹豫地截了个图过去,然后才问:“你要我课表做什么?”
褚起承对了下时间,有一节课的时间是空出来的,自己完全可以多上一节课。
“明天那节数分课帮我留个位置,你人不来也得把位置给我留下。”
说完他就摁灭手机,“你可以滚了。”
蒲竟宣从自习室出来,在风中凌乱了几分钟。
他刚才没有耳聋吧?
褚起承要陪他去上课?
等等等……
他现在脑子有点乱,得理一理。
褚起承肯定不是陪自己去上课,他要自己的课表后只表明了要去上数分。
为什么要去上数分?
就因为不会?
可他本来就不用学啊?
他想着笑了下,这位褚同学也太认真了吧,就因为别人问自己题不会做,就难受得恨不得赶紧把一门课的知识点全部学会。
不过这个人是褚起承倒也合理。
嗯,合理。
但他把队友晾在讨论室很久了。
翌日早上第一节课之后,褚起承背着包往另一栋楼的教室走。
郭尧质疑:“你去哪儿?”
“上课。”
“今天有第二节课吗?”他赶紧摸出手机看课表,什么时候有课了?他怎么不知道?哪位老师这么热爱上课又偷偷地加课了?
褚起承扔下一句:“数分。”
留下郭尧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不过等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褚起承犹豫了。
他迟来地意识到自己的这个行为真的很傻逼。
可是自己还拿着蒲竟宣的书。
还信誓旦旦地告诉蒲竟宣自己要来上课。
还让蒲竟宣给自己留位置。
靠。
太傻逼了。
“欸,同学,怎么不进去?”一道雄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抱歉。”褚起承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把路让开后,一偏头。
“老师好。”他心虚地打招呼。
老谢打量了下他。
上次来帮蒲竟宣代课的那个小同学。
老谢也站在门口不走了,“你今天又来帮蒲竟宣上课?再这样下去我要给他挂科了。”
“不是的老师!”他立刻否认,“我给他送书来的。”
老谢疑惑:“他书为什么在你这儿?”
“我……想学数分。”他说完就觉得自己真的太傻逼了。
老谢笑口颜开:“不错啊,你哪个专业的?”
“法学。”他老实道。
“挺好,我们学校的学生求知欲果然很强。”他笑着一只手拍了拍褚起承的背,推着他往里走。
“那你没课这节课就坐着听吧。”
就这样,教室里几十双眼睛看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带着一个白白净净、高高瘦瘦、青春气息拉满的帅逼进来了。
这反差感实在太强烈。
以致于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手机。
如此诡异安静的场合下,一道要死不死的声音喊道:“褚起承,你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