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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可。”
荣嫔见她态度坚决，虽有不悦，却也不好再勉强，只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她本以为蒋华兰是个聪明人，定会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却没想到她竟如此不识抬举。
荣嫔冷笑一声，心中思索着还有何人可用，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她回头一瞧，只见一名身着绯色罗裙的少女正款款走来。
那少女身穿烟柳色的花鸟织锦短袄，下着浅碧色束腰长裙，头上绾着出云髻，明媚鲜艳之极。
此人正是已故昭明太后的义孙女，也是苏家从旁支过继来的姑娘——苏婉晴。
苏婉晴走到荣嫔面前，盈盈一礼，声音娇柔：“娘娘万福，方才娘娘与蒋姑娘在凉亭中所说的话，不巧被婉晴听到了，蒋姑娘不识抬举，辜负了娘娘的好意，实在可惜，若蒋姑娘不愿意的话，娘娘看我如何？”
荣嫔挑眉看向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哦？你愿意？”
苏婉晴点头，目光坚定：“婉晴自幼承欢太后膝下，仰慕汝阴王风采，只可惜没有机会表达，若能成为王妃.......”话还没说完，俏脸先红了一半。
荣嫔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好，果然是个聪明人，既然如此，本宫便助你一臂之力。”
苏婉晴盈盈一礼，“婉晴定不负娘娘所托。”
“父皇你找儿臣？”褚霁推开掩着的殿门，“您别和荣嫔白费功夫了......”
屋子里哪有晋元帝的身影，对面便是一张大床。
暗香靡靡，冲人肺腑，隔着层薄薄的绡罗轻帐，一堆锦衾香枕里，背对他侧卧了一个衣衫单薄的女子。
褚霁神色阴沉，真是贼心不死。
女子身上不过一件薄薄的绯色罗衣，褪至肩膀，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圆润的香肩，她抬脸望他，双目带情，面上含羞，“王爷......”
褚霁眯起眼，这回倒是找了个熟人，从前皇祖母还在的时候，基本就住在寿康宫的苏家女苏婉晴。
他冷笑一声，目光甚至未在女子身上逗留，转身离去。
苏婉晴见状，心中暗急，跌跌撞撞地下榻，“婉晴自年少便心悦于王爷，不求正妃之位，只求王爷能将婉晴收在身边伺候。”
褚霁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不需要。”
苏婉晴见他要关门，心中一横，忽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王爷，您若娶了我，苏家定会成为王爷的助力，可那个春坊女子什么也帮不了王爷......”
褚霁甩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据本王所知，没了昭明太后，苏家也不过是强弩之末，究竟是本王的助力，还是要借着本王东山再起，苏姑娘心中有数。本王念你是太后母家的人，今日之事便不与你计较，但若再有下次，休怪本王不客气。”
苏婉晴闻言，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
褚霁不再看她，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