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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开。最难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另外还有一种剥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后来发展成活剥。
以上,很血腥恶心有木有。我今晚吃饭的时候看到这个,被噎到了。所以决定,嗯,好东西大家要分享下。
感谢然后,情随遇而安君的长评。我个人对长评内容持赞同。3
这两天全是课,太困了,搞得后面想写的一点还没写到先到这里,如无意外,明天上午12点前更下章。
最后,提前祝大家中秋快乐。:
第五十六章、
楚行像是对做这一切根本没有意外,他安稳地坐在那里,眉目也未曾动一下,只平静问:“为什么要烧了宅子”
罂粟把抹去脸上泪水,扭过头闷声不吭。他走到面前,低下眼瞧着,问:“对我这么报复,是因为讨厌我”
不回答,他就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罂粟猛地抬起头,眼中仇恨在那一刻就像把锥子,直插对方心脏:“对我就是讨厌你就是恨你”
楚行仍旧眉目不动:“因为什么而恨我”
罂粟冲着他声嘶力竭地喊:“什么都恨恨你这些年把我压得不透气,又把我像东西样玩弄在股掌里,恨你放纵别人伤害我,恨你杀了李游缨根本没有负过责任,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别人感受,只顾着自己”
说到后面,泪水又大颗大颗掉下来,楚行伸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水泽,被她一把拂开。他看着她,低声说:“那现在呢过去这四个月到现在,你还直在恨着我么”
罂粟厉声说:“当然还在恨”
“这么报复,你觉得高兴”
“有什么不高兴我高兴极了”
“如果你真高兴,不会总是跟我确认安全感,又紧张得天天晚上睡不着觉。”
罂粟微微一震,一把推开他,失声否认:“你在胡说。”
楚行没有动,反而顺势攥住她的手。罂粟的手冰凉,微微发着抖,被他握在温热的掌心中。楚行淡淡说:“如果你真还那么恨我,就该在一个月前刚清醒的时候就给我一枪,直接杀死我。你懂楚家所有事务,我一死,你再稍微挑拨,楚家就是一盘散沙。没必要再去找景致和鄢,遮遮掩掩拐弯抹角。”
罂粟微微止住泪水,瞪大眼望着他,楚行两手撑住墙壁,将她虚虚拢在怀里,声音低柔,娓娓道来:“看,罂粟,你根本没想象中那么恨我。你做这一切,只不过因为一些不甘心。”
“就算我不会枪杀了你,我也恨你。”
罂粟盯着他,认真得像是小学生,“不杀你,只是因为我不会轻易杀人而已”
楚行顺着她的话,沉声说下去:“你想象一遍假如报复我成功之后的生活。离开,离开楚宅,再也见不到我,从此与楚家无关,与我无关。一个人,没人会只一个眼神就懂你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没人会再把你抱在腿上喂饭,在睡不着时候讲故事哄你睡觉,教你品茶陪你画画,没人会帮你收拾那些自己收拾不了的事。你再不会在这世上找到一个人像我这样比你自己更懂得你,也不会找到一个人比我更适合你。那样的生活,半分不会比现在好,你不会习惯。罂粟,你觉得你会比现在高兴几分你根本不会喜欢。”
他说得越多,罂粟的眼泪流得越急。他话音尚未落地,已经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反驳他:“才不是非要跟着你才可以才不是非你不可”
“好。我知道你恨着我。或许我离开,你会过得很好。”
楚行看着,平静说道,“那么我呢离开你,我要怎么办”
罂粟微微怔,半天才反映出他意思,却又像是根本没有听懂,仰脸望着他,半晌才低低出声:“你说什么”
“我需要你的程度,比你想象中要多许多。”
楚行不习惯这样直白的说话方式,因而说得很慢,却同时又字字清晰,“如果我不爱你,这四个月你认为我在做些什么一个人不在意另一个人,不会对照顾她的衣食住行乐此不疲。不会尽心收拾这个人闯下的每个烂摊子。不会不管这个人在不在眼前,都要花一半以上的思考时间在这个人身上。这世上只有你适合我,也只有我适合你。罂粟,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说不在爱我。”
罂粟怔怔地望着他,过了半晌才低声回答:“我不信。”
她的样子有些茫然,声音低弱下去:“你不是无所不能,你不能再让时间回来。再也不能让我变回以前那种处事方式。我会一直任性自私下去,一直都看不惯你这样,就算现在接受了你,总有天也会觉得厌烦。那时候就又会像是两年前不能如所愿变成想要那种样子的时候,在失望之极情况下做那些事。到那个时候,你还会再做一遍。”
“不会。”
楚行摸着鬓角,声音低沉轻缓,“知道以前错在哪里。我不该把你惯成一朵玫瑰样子,再试图拔光所有的刺。那本来就应当是样子。不会再做那样事。”
罂粟有些发愣地看着他,过了会儿,忽然捂住脸放声大哭。
像是比方才还要伤心十分的样子,哭得止不住,身体贴着墙壁低下去,一直坐到地毯上。抱住双膝蜷缩起自己,哭声很大,穿透耳膜般,像是要把这些年以来所有的委屈和怨愤统统都哭出来。楚行跟着蹲下来,伸手去抱她,被狠狠的摔手甩开。
罂粟泪眼模糊,话语因哽咽而断断续续:“你知道我有多恨那样对你你知道离枝那些人背地里都对我做过什么事你知道我下了多大决心才想要离开你你什么都不知道把我送去崔家,拿任何一件小事压制我,让离枝处处骑到我头上,还杀了李游缨知不知道我被逼得想过自杀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是我的错。”
罂粟的脸颊被泪水浸得发白,胸口因抽泣而剧烈起伏,泛起绵密疼:“你只知道为所欲为,从来都不会想过我的处境,只知道拿比能承受还要更严厉方式的制裁我,根本没有想问过为什么,你把话说得这么晚,知不知道什么都已经晚了我已经把楚宅烧了,把所有重要的东西都毁得塌糊涂,现在你没看到具体是什么模样,所以才没有动怒。等你看到了,就会很生气,会报复我,比以前惩罚还要严厉十倍地报复”
楚行静静说:“不会。”
罂粟缓缓摇头,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只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眼神暗蒙蒙,带着迷惘雾气:“你不会再原谅我,一定不会。”
“我永远不会怪你做这件事。”
楚行握住她的手臂,微微用力,将她强行从精神恍惚中逼退出来,沉声说,“罂粟,今天我只告诉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再管制你。同时,我也绝对不会放离开你。你要么就枪杀了我,从此以后就真正自由了。要么就回来我身边,嫁给我。没有第三种选择。”
罂粟望着他,咬着唇不说话。楚行摸了摸她的脸颊,温柔望进眼睛里去,低低说道:“罂粟,我给你半个月时间考虑。半个月后,要么我死,要么你就嫁给我。”
次日清晨,罂粟独自一人离开城。
楚行叫人送她去机场,她把司机和车子都忽略掉,打电话令酒店前台叫了计程车。楚行看一眼,里面透出不赞同的意思,又最终一言不发,只看她拎着行李离开。
罂粟在关上房间门前一刻又停住,一动不动停了会儿,楚行看她站在那里兀自纠结,也不催促。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回过身来,低声说:“你明明知道我根本下不了手。”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神里透着恐慌不安,还有挣扎和一丝祈求。她眼睛本来生得极漂亮,黑白分明,婉转灵动,然而如今像是左右两只手,将她生生拽成薄薄一层,再稍微用力一些,就要撕裂般。楚行看着她,过了一会儿,还是将滑到嘴边句“那就嫁给我”咽了回去。
他倚在窗台边,目光沉沉看向她。过了许久,才很缓慢地开口,仿佛只说短短两句话,就要费他许多力气。
“如果半个月后你两个都不选,我会放你走。”
他慢慢地说,“如果这真是你最后的意愿。”
罂粟咬着唇,眼泪倏地涌出来。楚行却转过身,不再看她。他身形修长,比例又极好,平日里不管穿什么,举手投足间都令人觉得有岁月沉淀下来慵懒与从容意味在里面。而今一个简单背影,却让罂粟莫名觉得异样,仿佛他平素那些漫不经心和沉稳冷静都突然消失不见,他也会像那样揣测试探和踯躅。
她看他良久,楚行始终背对着她,没有动。罂粟咬咬牙,终究头也不回的离开。
没有回去a城,而是直接去了c城找景致。取了行李出来时,远远便看到接机大厅中有人高高地举了牌子接人,上面黑体字加粗地写着名字,苏璞。
罂粟看到,顿了顿,才慢慢走过去。来人对她微微躬身,神色很是谦谨地递过来手上电话:“苏小姐一路辛苦,大小姐让我来接您。”
罂粟看他一眼,才把电话接过去。电话那头景致的声音依然简洁利落:“到了我在茶社,司机会带你过来。”
罂粟沉默了下,还是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c城我没告诉过你吧”
景致哼了声:“昨天晚上但凡没给楚行掐死,你今天就不会可能跟他再共处一室。至于离开市要去哪里么,苏璞,别忘了你跟我一样都是没有朋友人,除了这里,难道你还有别的地方可去么”
“”
一年多前,罂粟和景致直接联系上,起因也不过是景致打量一番后评价的两句话。
第一句话是:“这位罂粟小姐,一定没有朋友。”
第二句话是:“瞧你情绪态度,最近日子不太好过是不是”
这两句话直戳要害,景致又瞧着颇为气势冷艳,让罂粟几乎立刻就撑不住表情。然而景致跟在后面的话又将她所有炸起的毛压了下去:“还不错么,难得能找到个跟我处境一样的人。看来这次年宴我没有白来。明天一起喝杯咖啡怎么样”
那个时候,罂粟在咖啡店中坐下之前,对楚行的报复还只是脑海中一个模糊轮廓。只知道无比渴望做这样一件事,现在不做,以后也必定会忍不住做,却无法确定是否因各种原因而失败,乃至自己是否能承担失败或成功之后的后果。然而三个钟头后,罂粟从咖啡店中出来,对计划已然在景致辅助下有了初步的眉目雏形。
她们达成一致,一个出钱与消息,一个负责出面。景致运用手段要比罂粟花样更多,从来不会考虑入流与不入流之说,能利用空隙,能利用人,只要足够可靠,景致都来者不拒。帮罂粟搞定所有不方便出面的事。她们之间面对面商议次数不多,大多时候都通过中间人,每次也都只有寥寥几句。然而配合却分外默契,每隔上三四个月碰面时策划那些事,在下次碰面之前必定可以做到。
罂粟曾经问过景致,为何会肯主动帮她做这些事。景致挑着极漂亮眉毛,闲闲回答:“现在你想做的,就是我对商逸一直想做而无法做的。那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又看你挺顺眼,帮帮你也没什么。”
四十分钟后罂粟到茶社,景致一身浅米色风衣飒爽利落,正坐在窗边位置等着她,冲她摆手示意。等罂粟坐下,景致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城日游玩得好么”
“”罂粟面无表情道,“不好。”
景致唇角弯出个笑容来:“那么,离开楚行的时候,他都说了些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
“罂粟小姐,”景致单手托腮斜眼瞧她,慢条斯理地说,“你觉得这话我听了会信”
罂粟顿了一会儿,还是低声开口:“或者走,或者结婚。考虑半个月。”
景致微微挑眉,显得极度惊讶模样:“楚行居然肯放你走”
罂粟无意识地摩挲着面前的茶杯,没有说话。脸上血色很少,从城一路到c城,仍然未从前晚的事情中绕出来。景致看了看,过了会儿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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