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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笑吗?”
察觉到花时的肩膀在轻微地抖动,带土问道。
“没有。”
喉间莫名的微痒褪去,她便抬起了头,想要用手去推开总是阻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而她的反抗,对于带土来说基本是无用的。
他重新低下了头,试图在原先的颈间寻找已经被留下了热烫痕迹的位置。细微的呼吸声在花时的耳旁起伏着,即使是在黑暗之中,她也可以猜到她的脖颈上被迫烙上了怎样的痕迹。
——可恶!
她将手中的苦无反转向下,泄愤一般朝着身后的石壁刺去。沉闷的一声钝响,是她的苦无撞在了厚重的石壁上,这撞击带来的钝痛让她的虎口一麻。
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可恶了。
可恶就算了,他的瞳术还是那么的让人讨厌——根本就没有有效的解决措施。
对于她暴力的抗拒,带土已经越来越适应了。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凭借腕力阻挡她的攻击,也可以在她还握着苦无的情况下继续暧昧的动。
暴力的反抗没有用,那么言语的劝诫会奏效吗?
……试一下吧?
“带土,不要玩了。”
她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轻声地说着:“不要玩了。”
他的舌尖扫过花时颈间的肌肤,这让她难以自抑地蜷缩了指尖,紧紧地扣住了身后的岩石。轻轻地一勾,便足以让每一寸神经都莫名地兴奋起来。这样的认知,让她觉得可怕又好奇。
“不要在现在……”她说:“等一会儿……”
带土松开了她的手,抬起了头,轻笑一声。
他的离开,让花时松了一口气。
——言语的劝诫竟然奏效了……
他在黑暗中重新戴上了面具,朝后退了一步。花时也扣紧了自己的领口,以遮挡那些会让她觉得羞耻万分的痕迹。她一边将最上方的扣子扣紧,一边随口问道:“组织的成员更少了,九尾和八尾由谁去捕捉?”
“你想去吗?”
带土扶正了自己的面具,说:“狩猎九尾。”
“……无所谓。”
她低声地说道:“如果要去木叶忍村的话,也可以顺便把团藏一起解决了。这些年来他一直防备着我,就连离开木叶忍村的次数都大大减少。”
“果然还是没有放下啊。”
带土说着,朝着他们来的方向走去。
“嗯?”
花时疑惑地抬起头。
带土没有回答她,他已经走向了黑暗的深处。她的耳中可以听见他的脚步声和衣服摩擦间的细微声响,但是她的眼睛却捕捉不到他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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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召集的同伴有三人,都是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等到那三位少年获得讯息前来寻找佐助时,他已经不再是先前虚弱不堪的模样了。就像是一把重新归鞘的利刃,佐助悄然将先前战斗过后留下的疲惫与虚弱全部掩去,归为冷静骄傲的模样。
有着一头银白色头发的少年一手握着水杯,此刻正正在用吸管摄取着水分。他的视线不住地在眼前的几人身上反复扫过,最后,他终于疑惑地开口:“佐助,这个女人不是你的仇人吗?”
红色长发的少女也一推眼镜,立刻附和道:“没错!就是这个家伙没错。”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金色的残阳缀在几缕漂泊的云间。起伏不定的海面染上了层叠的金色,海浪带着那些跳跃的余晖一起冲上石崖,拍打出一片白色的泡沫来。几只海鸟拍打着翅膀,倏忽掠过海面上,隐匿在暗金色的云间。
佐助站在海边嶙峋的岩石上,他侧身,回望一眼自己的伙伴们,冷淡地说道:“现在,我和她暂时是合的关系。”
说完这句话,佐助便侧回了头,重新望向了那片沐浴在夕阳余晖之中的海面。金色的海浪涌动着,一层一层地从天际处涌来。海风吹着他黑色的短发,让面颊两侧的细碎发丝随风乱舞着。
花时站在离佐助不远处的岩石旁,她正对着残阳的方向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代表青龙的戒指扣在她修长纤细的手指上,金红色的夕阳透过指缝,落在她的面颊上。
她的视线一偏,就望向了一旁的佐助——他的表情很冷淡,从他的神情上,她根本看不出佐助在思考些什么。
也许,是在想着宇智波鼬过去的事情吧。毕竟,鼬是一位无比温柔的兄长。
至少,从某些方面来说,他是一个比止水更好的哥哥。
……这种话也只能在心里偷偷地说,如果在重新见到止水的时候告诉了他的话,也许他会生气的。
她出神的时间有些长,恍惚之间,时间就过去了许久。她重新将目光投到了佐助的面孔上,这才惊讶地发现佐助竟然在无声地流泪。
原本她以为,佐助会像鼬那样,干脆地将全部的感情都藏起,不露出任何的悲伤或者欢喜来,却没有想到佐助还是一个会哭泣的人。
也许是因为他以为背朝着他们,就没有其他人会看到他的这幅模样了吧。
他无声的哭泣只持续了一会儿,很快便收敛了起来。花时放下手的时候,正好听见他对着自己的同伴布告着今后的目标。
“我们‘鹰’的目标只有一个——毁灭木叶。”
花时的眼眸微微一合。
因为被突然告知了真相,无处倾泻的仇恨便转向了从前的始俑者。这样的憎恨与情感,确实像是宇智波一族所会拥有的东西。
佐助的话语有些狂妄,但她并不在意。准确地说——无论木叶忍村存亡与否,都和她没有丝毫的关系。佐助想要毁灭木叶,还是继承鼬的遗志守护木叶,她都不在意。
不过,如果佐助阻碍到她的月之眼计划,她也会对这个昔日友人的弟弟下手。
鹰小队还在海边的岩石旁安静地站着,为首领的佐助也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愿。花时悄悄转过身,朝着基地的方向走去。
带土可以不需要食物,佐助可以因为震惊忘记进食,但是她会饿,也需要用餐。
负责跟踪佐助的白绝分|身从岩石旁的土地中冒了出来,他看着花时越走越近,便朝她打了一声招呼:“花时酱——你说那个宇智波的族人会不会也超级喜欢小恐龙呢?”
“是的,他很喜欢。”
“那可真是太好了。”
白绝说:“那花时酱是间接承认你‘也’超级喜欢小恐龙了吗?”
“今天想吃烤芦荟。”
绝:???
带土正坐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他用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歪歪地托着自己的面颊,面具则被他提在另外一只手上。他交叠着自己修长的腿,懒散地倚靠在那里。听见花时的脚步声,他略略抬起了眼帘,口中说道:“终于从佐助的身旁走开了。”
“那个孩子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所以便多停留了一会儿。”
花时说着,忽然懊恼地侧过了头——她根本没必要特意为自己的行动解释,想要做些什么明明都是她的自由。
“获得了新的瞳力对我们的战力补充也有好处。”
带土说。
“你想对佐助做些什么?”
花时微蹙眉尖。
“不要如此紧张——”带土说:“我可没有利用他之类的想法,我们和他的部分目标一致,同为宇智波的族人,彼此协助不是很好吗?”
“我没有。”
她说:“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那么……”带土放下了撑着面颊的手,站了起来。每当他站在花时面前的时候,她便只能看见他的脖颈,需要抬头才可以仰视这个身量高大的男人。
“你说的‘过一会儿’,未免有些久?”
他说。
花时一怔。
起初,她无法理解带土话中所指。很快她便想通了其中原委——这是她先前拿来随口哄他的话语,又荒唐又幼稚。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躯体,花时侧过脸,故技重施。
“不要玩了,带土。”
她说:“一会儿再……”
“我还会上当第二次吗?”
他说。
“那你就不要怪我动手打你了,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一点都不好。”
“无所谓。你的攻击对我无效。”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唔……”
大概就像是一个初尝糖果甜味的孩子,被从未获知过的新鲜滋味所吸引,如同嗜糖成瘾一般不断、不断地尝试着,永远没有餍足的尽头。
他拥抱着她,低下头肆意地亲吻着,顺便用一只手握紧她的手腕,以防止任何可能的攻击来打搅这令人上瘾的瞬间。她退,他便进。她紧紧地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便趁机攻城略地。
暗金色的夕阳彻底沉入了海平线以下,最后的几缕金色光线也慢慢地散开,云间旖旎的金红色悄然隐匿,深蓝色的天穹沉默地将一切都笼罩起来。
“你依旧在憎恨我吗?”
她忽然听见了他的话。
“……当然。”
“……算了。”
他说:“那就一直都不停地憎恨着我吧,直到这样的恨意比你对其他人的爱意都要浓烈。终有一天……你存在的原因会不仅仅是为了‘止水’。”
“不会有那样的一天的,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