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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天,白忧的心完全被顾舒亦所牵动,这几日兴奋地都睡不着,眼底尽是乌青,唇瓣也有些苍白,涂了些唇膏,却仍像妖精被人吸了精血,让人移不开目光。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白忧昨晚梦见一晚上顾舒亦,梦见顾舒亦在他的房间里,脸色红润,在药物的作用下浑身滚烫,那双眸子也是不常出现的潋滟及看不懂的神色,呼吸间都是难言的感觉,任由他为所欲为……

想起昨天的那个梦,白忧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他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只要有顾舒亦的地方就会让他浑身充斥着满足感。

舔了舔有些干的唇,说不上出于什么心态,白忧看着前方坐得端正的顾舒亦,突然间很想去找对方说说话。

明明知道这样可能会打草惊蛇,但白忧还是在下课时没忍住抓住地方的衣袖,垂着眸子,怯生生地,说话声也小小的,“班长,这只笔是你的吗?”

顾舒亦微侧过头,看见白忧手上拿了只当初不见的新笔,笔被对方白皙细腻的手指轻轻捏着,可以看出,白忧有些紧张,手上冒着汗珠,导致递过来都是小心翼翼地。

顾舒亦抬眸观察着不敢正眼看他的少年,愣了会,拿过笔,敛着神色,轻声问:“这支笔你从哪找到的?”

动作太大,一不小心两人的指尖相碰,白忧下意识飞速撤回手。

反应过来脸上净是懊恼,他真的很不适应触碰,身体下意识的反应白白浪费了刚刚与顾舒亦的接触。

主要真的没想到顾舒亦居然还对这支笔有印象,甚至还询问他这支笔的来由,方才的动作也有些急,才会发生那场小事故。

白忧抬起目光,落到对方脸上后移开,就像是在避讳着什么。

“这东西是我上次打扫卫生在我的桌下看见的,本来打算放在讲台上,结果忘了。今天看你的笔和这个是一个款式,才突然想起来。”

语气慢慢地,脑海中却闪着刚才正眼见到的心心念念的人。

眉目是如旧的好看,眼神清冷又透着些许柔和,整个人是如旧的充满自信与生机。

虽然为前几日发生的事情伤心,但诡异地,白忧今天见到人后,前几天那种低沉感一扫而光。

人果然还是在自己手里最安全。

顾舒亦听后并未发表什么看法,只是礼貌性得道了句谢:“这样啊,这确实是我的东西,谢谢白忧同学了。”

已经决定了的事白忧很少反悔过,今天也是实在没忍住才来找对方的,所以说了几句话后也并未纠缠,只是轻轻“嗯”了句,乖巧地不像之前天天缠着对方的人。

余光中白忧反常的表现,对方的头还低着,温顺地在做手上的作业,顾舒亦眉眼挑起,漂亮清澈的眼罕见掺杂了旁的看不懂的情绪。

不再将心神放过去,轻抚着还带着些许温热的笔,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借助监控,他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对方还这么大大咧咧地找过来,装作不清楚的样子,真令人生厌。

白忧对此一无所知。

而经过与顾舒亦短暂交流的白忧后面就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对待别人过来问关于顾舒亦的事也不再回答,阴郁冷漠地同之前一样。

那双眼只有在落到顾舒亦身上才会显现出半丝波澜,眼巴巴地,生怕人不知道似的。

少年的喜怒哀乐全都表现在脸上,自以为无人关注,实际上不知有多少目光都落了上来,宋脆也不例外。

几乎瞬间,他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宋骐之是他哥,对方也没特别避开他,宋脆轻而易举地就能知道发生什么,英雄救美这种东西也能想得出。

可以肯定地是,少年被骗了,而且骗得很惨。

他哥是个商人,对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很清楚,而且顾家好歹是个大家族,对于顾舒亦的培训也是极为严苛的,真要发生什么,都吃不了兜着走。

白忧真按他说得,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过宋脆并没有想为对方提醒的意思,当初的主意就是他出的,只要能让顾家那小子不舒服的事,他都愿意做。

宋脆眼睑垂下,不再去看近在咫尺的少年,旋即又觉得多此一举,又抬眸,目光将对方的裸漏在外的皮肉仔仔细细地打量遍。

情不自禁地,缓缓将手碰上去,那刻将心中的叹息也一并说了出来:“真白,真软啊。”

语气有说不出的可惜,也不知道再可惜些什么。

白忧被激地整个人险些没坐住,恶狠狠地回头看,眼尾透着难言的殷红,小声地,用有些冲的语气说:“你在做什么?!”

宋脆捻了捻指尖,被这眼神勾的心痒,险些就制止对方的想法,最终什么都没说,而是用轻笑玩味的语气指了指顾舒亦,说:“今天周五了,你加油!”

白忧愣住了,他明白了宋脆什么意思,对方应该是知道他要做什么,此刻却并没告诉顾舒亦,而是对着他说,应该不会打乱计划。

……只是鼓励就鼓励,碰他做什么?

真是不可理喻,白忧皱了皱眉,不耐烦:“我知道的,不用你管。”

宋脆耸耸肩,但笑不语。

甫一白忧转过头看着侧前方做的端正的人,对方看起来一如既往地高冷,但白忧却知道顾舒亦的心很软。

雨越下越大,他顿时有让顾舒亦和他一起的主意。

宋骐之答应了帮他忙,但具体如何做还是由他想,思来想去,他决定就在周五那天,将顾舒亦在巷子里打一顿,然后他再如天神出现,扮演副‘拼尽全力’救人的戏,而对方肯定会被他做的这事感动的。

假如失败了也没关系,他也定会让对方成为他的男朋友的。

想到这,白忧嘴角微微勾起,长长的睫毛将里面的神色全都隐藏起来。

埋伏的人就在那条昏暗的小巷里,现在宋骐之的人手应当已经在准备了。

现已到冬日,天气阴冷、还时常下着雨,淅淅沥沥地,伴着风声,白忧恰好在窗旁坐着,冻得有些瑟然。

眼看下雨了,这才小心地关上窗。

犹豫片刻,点了点顾舒亦,却不敢抬头看对方。

少年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局促,像是再害怕些什么,手指不自在地扣着衣袖,修长的睫毛轻轻垂下,舔了舔苍白干涸的唇,声音细如蚊呐。

“班长,你有伞吗?”

顾舒亦盯着他,俊美的看不清表情,不知道白忧是不是心里有鬼的原因,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又或者是对方发现了什么,目光垂下去。

顾舒亦还是没说话,白忧鼓起勇气,目光却仍是半掩的:“我今天忘记带伞了。”

踌躇、且带着试探与讨好的声音。

外面风声越发大了,险些要冲破窗,这个天气不带伞出去的话,一定是会感冒的。

白忧仗着顾舒亦心善,知晓即便是对不认识的人,顾舒亦也绝对会施以援手。

对方许久都不说话,白忧疑狐地抬起头,就见对方默不作声,眉眼是一贯的和善,有些暗的房间看不大清对方的神色,只觉莫名有股阴风。

难道是因为他擅作主张的询问而生气了?

白忧睫毛颤了颤,想再说些什么,还未开口,便听见对方弯了弯眼,轻轻‘嗯’了声。

白忧愣了下,这瞬间,他险些以为他和顾舒亦和好了。

等对方转过头,白忧有些失神的目光才重新聚焦,垂着眸子,心中叹息:太晚了。

不论怎样,他今天必须要成事。

顾舒亦垂眸看着笔袋,里面有白忧前几天不小心‘找到’且还过来的笔,脑子中思索着从来都带伞的白忧今天却主动过来找他,反常的不行。

将笔袋打开,修长漂亮的手将那种被藏在里面的笔拿出。

他倒要看看白忧想做什么。

雨下得很大,放学后,白忧亦步亦趋地跟在顾舒亦身边,看着对方撑伞,将伞举过他们的头顶,雨水拍打在伞面,发出声响,周围人步履匆匆,溅起的水花落在白忧的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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