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恨你们了！最恨你们了！”
“我讨厌你们！”
噔噔蹬蹬——
“朱蒂，朱蒂！”
望着一边埋头奔向房间，一边掩面痛哭的朱蒂，凯斯的内心瞬间变得脆弱而无力。
凯斯从来没有训斥过或者责骂过她，因为在他心中，女儿和妻子都是他最脆弱的一部分。
砰——二楼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
此时的莫里森只感觉天旋地转、疲惫不堪，要不是马克和拜尔曼赶来扶住他，可能就要瘫软下去了。
相比起和强敌大战一场，莫里森真的不想再面对刚刚那一幕了。
心碎，但又无可奈何。
同时，莫里森的心中对小丑，和那些企图入侵世界的旧日们的厌恶之情，再次加深。
“莫瑞森你先坐着，呃……”拜尔曼和马克架着莫里森来到沙发坐下后，面面相觑，“老板，我们……”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但他们作为这个屋子的局外人自然要离开。
“辛苦你们了，早点回去吧。”凯斯虽然是对他们二人说话，但目光却死死盯着莫里森手上的娃娃，“今天就不去送货了，我也吩咐卡尔罗回家了。”
“好的。”
他们二人走了，但事件可还没结束。
“莫里森，是这个娃娃吗？”凯斯语气平淡、表情如常。
“是的叔叔，小丑手上的娃娃就是这个。”莫里森忍着疲惫感，将娃娃递给凯。
“……
你看这个。”
“这是……”
一只夜鸦出现了，和莫里森的眼睛对视，他看到了凯斯叔叔、兰多审判长以及卡尔罗对战小丑的画面。
他看到了卡尔罗的机械命途，他得知了小丑的真实身份，他获知了他们与小丑的约定。
一切的一切，莫里森都已知晓。
因此，他大为震惊。
他回忆起一天前，自己第一次参与重生之光的会议，那时，d先生德米特有说到：“……她就是奥格尔伯爵的妻子，玛丽夫人。”
玛丽夫人，不是已经死在了极北之地吗？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她是小丑，那死在极北之地的那个人是谁？
这是其一。
其二，莫里森震惊于机械命途。
在此之前，莫里森对机械命途的认知是最少的，他本以为机械命途是齿轮与蒸汽，或者时一些奇奇怪怪的机械装置的东西。
然而这次他知道，自己理解错了。
机械命途？看看那四个悬浮在卡尔罗身周的浮游炮，这明明是科技！
不，不对，这还是高科技，未来科技！
科技的力量，这个世界有科技的力量？
按照这个世界的发展史，这样的科技力量来得太过突兀，与世界的发展格格不入啊。
等等，机械与破灭之神——雷文尼斯，是在五百年前突然出现的真神，祂的命途也是突然出现在世间的。
难道说，这位雷文尼斯和我一样，
是……
这是莫里森震惊的第二点，同时第三点也是出自机械命途。
贝尔塔戈，自己与这位第一层的亡灵之主对战过。
虽然它给莫里森的感觉完全比不了第二层的亡灵之主、凯斯叔叔以及兰多审判长，但贝尔塔戈确实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秘法师，怎么它的攻击完全对卡尔罗不起作用？
玛丽夫人说，机械命途最克制亡灵，这个效果有些克制过头了吧。
莫里森盘算着，要不要选择机械命途……
“看完了？”凯斯看到莫里森的表情后，收回了夜鸦。
“是的，看完了。”
“你再看看这个。”
说着，凯斯把一张纸递给了他。
“十个小娃娃……”莫里森嘴唇嗡动，轻声念叨。
越是向下看，莫里森就感到越恐惧，他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无论在自己的世界，还是来到这个世界后，他都喜爱阅读各种类型的书籍。
在这个世界，确确实实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童谣，如果要拿这上面描述的文字做文章，那确实是一大艺术作品。
但不知该说幸运还是什么，秦雷的记忆虽然不完整，但关于这类童谣的记忆是存在的。
他阅读过一本推理小说家写的小说，这封信里所描述的，和那位作者编写的童谣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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