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光栅眼睛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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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妆，看看时间，距离开场还有四十五分钟，转头跟旁边同样坐着补妆的顾屿尘说了一声：“我出去一下。”
顾屿尘闭着眼睛随意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清楚了，开始彩排之后他就从音乐总监兼职了舞台总监，同样累的半死不活。
在没看到前面观众席之前，原晓总还是有点紧张，虽然一千张邀请函都发出去了……再不济也得有个三五百人吧。
她从后台侧面的小门悄咪咪探了个小脑袋出去，打开门的一瞬间，场馆里嘈杂的人声扑面而来，只开了三分之一的场地里起满坐满，原晓足足震惊了半分钟，才说服自己好吧原心加上免费的影响力就是这么大。
一千人的数量以后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未公开的练习生团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的开头了。
她没高兴多久，就立刻意识到她原本准备的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的数量可能不太够了。原晓缩回后台，马上拿出手机，找综艺录制的导演组让她们拿麦上台，讲清楚录制场地内的规则，然后抽调更多的人手到观众席去。
这毕竟是会正式播出的综艺，邀请函里同时也附带了协议，要求不可以全程录像，在综艺正式上线播出之前也不允许舞台相关图频公开传播。
原晓清楚这种东西管肯定是管不住的，等到之后练习生们有了自己的粉丝基础和站姐，她们更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出图，就像当年的她……咳咳，总之堵不如疏，站姐和粉丝自发的宣传也不能说对练习生们有害无利，工作人员只是起到提醒的作用罢了。相信只要是为了孩子们好，粉丝们完全可以理解的。
不一会儿就有戴着帽子的导演拿着麦匆匆跑上台，宣读了几条录制要点，来的人多是资深追星人，对路透会被正式播出剪辑掉这些综艺潜规则也是门儿清，纷纷表示完全没问题。
现在有问题的是原晓，讲真——她有点紧张。
再回到休息室的时候顾屿尘也已经妆造完毕，相比起过去的舞台妆造，他现在这一身全黑的look更添了几分制作人的气场，就算是摊在沙发上，看上去也像个大佬。
原晓一进来他立马坐直，但原晓此刻心思完全不在他身上，顾屿尘看出她状态不对，出声问：“怎么了？”
“啊没什么。”
原晓心不在焉的坐在化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片刻之后又转身问：“顾老师，紧张吗？”
刚问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原晓尴尬笑笑，“你肯定不会紧张……”
“紧张的。”顾屿尘忽然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对着她把手摊开，“你可能不信，我每次上台之前都紧张。”
原晓看着他，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指尖轻轻在他手心一碰，很凉。
她意外道：“我没想到，你以前不是……”
“经常上台？”顾屿尘笑笑，“经常上台和紧张又不冲突，大家都紧张，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关系的，原晓，我们不是都排练过了，按部就班的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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