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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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蹈覆辙这个词儿聂晨铭不喜欢。
只是他没想到他跟晨惜竟然还有这种缘分。
晨惜主动跟他坦露心声后娈童一词就引起了聂晨铭的注意。
也让他想起了几桩陈年旧事。
那还是他小时候，他想要为父母报仇，在有了一定的势力之后，不自量力的去查了当年的父母出事的事件。
结果就是查到了龙国边境，而他也在龙国边境遭遇到了别人的劫杀。
如果不是龙国的人当年保了他一命，可能他都不会活到现在。
也是那个时候开始聂家开始了跟龙国的合作，虽说只是暗地里的，可有些会议他也是能参加的。
晨惜说的那个酒店他没有印象，不过当年他确实是在龙国救过一个小孩子。
只不过当时他以为那是个小女孩。
毕竟那孩子长得可称的上是秀外慧中，珠圆玉润。
而那次也是他第一次接触到父母死亡的真正原因-逆胎药。
在他父母还活着的时候，龙国内部还循着重男轻女的思想，尤其边境地区更甚。
正所谓有需要就有市场，聂家明面上是医疗行业出身。
当初也有不少人问聂家有没有药可以改变孕妇怀的胎儿的性别。
那个时候聂家给出的口信是没有，因为那药有伤天和。
来询问的人则是抓住了，那药，两字儿。
在正式拜访聂家不行的时候选择了投机取巧，跟聂家某个人搭上了关系，成功拿到了药在龙国贩卖。
这也就导致了有很多孕妈妈当年吃下了这种药，生下来的时候没什么毛病，看上去都是男孩。
可实际上这样的孩子体内确有两套生育器官，这样的孩子天生就比别的孩子体弱。
最重要的是这样的男孩根本没办法生育。
这就导致了这些男孩被家里人抛弃，贩卖，甚至成为了某些人的私藏。
那些男孩在高层有个统一的称呼娈童。
晨惜是不是当年的受害者聂晨铭不得而知。
不过他当年救晨惜一次，晨惜来安南帮他也算是全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因果。
这样想着聂晨铭心中也没了愧疚，以至于在心中给晨惜安排好了之后的训练。
不过老爷子这关还给想办法应付。
面上露出恭敬的表情，聂晨铭选择用晨惜扯谎。
“爷爷千金之子不坐朝堂，这道理我是懂的。”
“小时候差点丧命的一遭，我至今记忆犹新，如今再次重查此事，不过是因为我怀疑晨惜就是当年的受害人。”
“是我一心求快把他拉入聂家这潭水中，总要护他周全。”
“您又趁此时机开启了家族试炼，我总要了解一下他的身体状况才能衡量出来他经受得起什么样的风雨。”
是的，聂晨铭对于他爷爷猜出来晨惜男子的身份半点没有惊讶。
甚至为了让晨惜有活命的机会，聂晨铭选择把晨惜的真名告诉给聂老爷子。
聂老爷子比聂晨铭多吃了几十年的盐。
听得懂他的好孙子此刻是在拿晨惜做筏子，想揭过这一篇。
他寿数有限能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倒是聂晨铭多次提及晨惜让聂老爷子品出了那么些不对劲。
他是个大孙子向来冷心冷肺，哪怕找个人合作，势必也会觉得这个人合他胃口，合他心意，才会作出决定。
晨惜他看了，机灵，聪明，是个能下苦功的。
有这样的人作为手下当然好，可这样的人若作为伴侣还差那么点意思。
况且看他大孙子这样，哪怕是做戏，他大孙子也把晨惜这个合作伙伴放到心里去了。
他们小两口到底发生过什么，他这个老头子没兴趣知道。
但聂老爷子有种直觉，若晨惜真的能坚定选择她大孙子，他这个大孙子最后的伴侣，估计也不会是别人了。
此时这个念头不过是在聂老爷子脑海里晃了晃没彻底扎根。
想着眼不见心不烦，聂老爷子对着他的好大孙挥了挥手。
“你想查这件事就去查吧！”
“不过万事都有一个度，属于你的试炼三个月之后才开始，就算你想做些什么也需要等到三个月之后。”
聂老爷子松口聂晨铭有点不可置信，但他也没多说，鞠了一躬就打算离开。
在转身时聂老爷子再次喊住了他。
“既然是自己带回来的人，也在家族所有人面前都露过面儿了，那你就要跟他一条心。”
“哪怕只是利用关系，也绝对不能做出那种狡兔死走狗烹的伤人之事。”
“至于锻炼大可以慢慢来，你的手段多少还是有点强硬了。”
想起来他是怎么训练晨惜的，聂晨铭脸上有点尴尬。
尤其回到房间后看晨惜腰上有些许红痕，吸着气缩着肚子，生怕腰上的铁链割到肉的模样，聂晨铭刚才的气也撒了。
拿着遥控器按了几下就给人放下来了。
也不怕晨惜生气扑上来，聂晨铭正大光明的走到晨惜身后解开了束缚。
“怎么样，持枪的姿势记住了吗？”
除了小时候玩蹦蹦床，晨惜还是第1次这样长时间的被人吊在半空中。
哪怕聂晨明已经很小心了，但缠在他腰上的铁链还是让他遭了罪。
纵使他明白聂晨铭绑住他，不过是为了教训他今日太张狂，可心里晨惜还是接受不了。
这就导致在聂晨铭给晨惜解开之后，晨惜一个天马流星拳就奔着聂晨铭面门去了。
聂晨铭刚才跟聂老爷子彻底坦白了晨惜的身份。
也就相当于告诉老爷子他接下来会尽可能的让晨惜适应新的身份。
而无论晨惜拥有什么样的身份，格斗术都是要学的，大手一伸握住飞过来的拳头。
聂晨铭冷冷的开口。
“原来夫人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学擒拿呀！”
“也好今天为夫我就露一手！”
在龙国医院的时候，晨惜就跟聂晨铭较量过。
晨惜当然知道凭他的身手赢不了聂晨铭。
不过少年人总是意气风发。
哪怕对面是天下第一剑客，少年也永远是勇于亮剑的那一个。
晨惜也是一个刚成年的少年，对聂晨铭动手自然也不客气。
聂晨铭在聂家摸爬滚打这么些年，实战经验比晨惜多。
在接住晨惜拳头之后，对着晨惜的下盘就是一脚。
晨惜之前被吊了一会儿此刻身体正是疲乏，站起来也是勉强，哪里来的什么力气。
被聂晨铭这一脚搞了个大劈叉，晨惜当场就扯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疼的眼泪都冒了出来。
聂晨铭见自己把人折腾哭了，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伸手扶了下晨惜，直到把人安置在床上坐下聂晨铭才放心。
可不待他把手抽走，晨惜就拉着他的胳膊一口咬在了手腕上。
若是换个人来，聂晨铭保证这个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奈何晨惜是他自己选的帮手。
还是他先做弄的晨惜此刻晨惜咬他也是应该。
此时的聂晨铭没察觉到，面对晨惜时他总是不自觉的放低标准。
晨惜也没察觉到聂晨铭对他的特殊。
在给聂晨铭手腕都啃红了之后，晨惜气鼓鼓的推开了聂晨铭的手。
自古先撩者贱。
聂晨铭也只能耐着性的去哄，可聂晨铭到底是生活在金字塔尖上的人。
通常都是别人哄他，别人巴结他，什么时候他巴结过别人了？
哪怕对待他自己的亲爷爷也只是恭敬有加，从未说过什么软话。
让他哄晨惜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把晨惜抱在怀里，木头嘎达似的坐在那。
晨惜其实也没太生聂晨铭的气，不过是觉得聂晨铭教训他的方式太羞耻。
如今看到聂晨铭要哄他也反应过来，他刚才是无理取闹。
不过让晨惜先说软乎话晨惜做不到。
被聂晨铭一直抱在怀里听着聂晨铭的心跳声，晨惜觉得他慢慢平静下来了。
也不看聂晨铭，盯着外边的天僵硬的转移话题。
“昨天见了家里的人，我才发现你们家人都是珠光宝气的。”
“我身上的这套珍珠倒是显得小气，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去逛商城呐？”
逛商场算是晨惜给聂晨铭递的台阶。
聂晨铭也听懂了晨惜的暗示，决定带着晨惜出去玩顺便让晨惜接触下他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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