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两位文道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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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盛景，百年难遇啊！"李云章激动地说道，"诸位以为，是否该禀报陛下？"
"必须禀报！"杨维德立刻道，"锦绣文章与文气云霞，这等异象同时出现，已经超出了寻常春闱的范畴。陛下一向重视文道，定然会很感兴趣。"
"而且你们看，"王守仁指着天空，"这两种异象竟然能够相辅相成，形成完整的天地图景。这等玄妙，恐怕连陛下都想不到啊！"
张怀瑾点点头："确实该禀报。来人！"
一个官员快步上前。
"去，派最快的信使入宫，将这里的情况禀报陛下。记住，要详细描述这两种异象的玄妙之处。"
"是！"官员领命而去。
"对了，"李云章突然想到什么，"把那两个考生的资料取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天才，能引动如此异象！"
很快，两份资料就被送到了案前。
"这个蓬头垢面的少年......"李云章翻开第一份资料，"叫做林天羽？"
"让我看看，"杨维德接过资料，"原来是个寒门子弟，父亲是个教书先生。"
"有意思，"张怀瑾笑道，"一个寒门子弟，竟能引动锦绣文章异象，这倒是闻所未闻。"
"那另一个呢？"王守仁拿起第二份资料，"这个引动云霞异象的少年......"
"陈明远？"李云章念出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啊！"杨维德突然想起来，"是那个病秀才！听说他从小体弱多病，但读书极为用功。"
"原来是他，"张怀瑾点头，"难怪能引动如此异象。这孩子的才学，我早有耳闻。"
就在这时，又一个官员匆匆跑来："启禀几位大人，陛下有旨！"
"这么快？"众人一惊。
"陛下说......"官员跪地宣旨，"此等盛景，朕要亲自观看！即刻启程前往贡院！"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震。
"陛下竟然要亲临？"李云章惊讶道。
"看来这两个少年的异象，真的惊动了陛下啊！"杨维德感叹。
"有意思，"张怀瑾笑道，"这次春闱，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萧玉辰的号舍，那里依旧平静如常，没有任何异象。
但张怀瑾知道，这种平静，或许正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而此时，贡院上空的异象依旧在继续。锦绣文章与文气云霞交相辉映，形成了一幅完整的天地图景。
京城突然沸腾了。
"陛下驾到！"
"陛下亲自前往贡院！"
"快看，那是御驾！"
街道两旁，百姓们纷纷跪地。
只见一队仪仗浩浩荡荡而来，金色的龙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御林军开道，禁卫军护驾，气势恢宏。
周允端坐在御辇之中，神情肃穆。
作为一代明君，他向来重视文道。此次春闱出现如此异象，他自然要亲自前往观看。
"陛下，"太子周晟骑马跟在御辇旁，"听说是两种异象同时出现？"
"不错，"周允点头，"一个是锦绣文章，一个是文气云霞。两种异象相辅相成，在天空中形成完整的天地图景。"
"这等盛景，当真是千年难遇啊！"太子感叹。
"是啊，"周允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朕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天才，能引动如此异象。"
御驾继续前行。
沿途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
"听说贡院出现了不得了的异象！"
"是啊，连陛下都惊动了。"
"这次春闱，怕是要出大事啊！"
很快，御驾就来到了贡院外。
"陛下驾到！"
李云章等人立刻出迎："臣等恭迎陛下！"
周允下了御辇，抬头看向贡院上空。
只见金光与霞光交相辉映，形成一幅完整的天地图景。那些文字在空中飘荡，每一个都蕴含着深奥的道理。
"好！"周允忍不住赞叹，"这等文章，这等才情，当真是难得啊！"
"陛下，"李云章道，"这两位考生，一个叫林天羽，是个寒门子弟；一个叫陈明远，是个体弱多病的秀才。"
"哦？"周允来了兴趣，"一个寒门子弟，一个病秀才，竟能引动如此异象？"
"是啊，"杨维德道，"这两人的文章，都触及到了'道'的本源。一个从阳，一个从阴，相辅相成，形成完整的体系。"
"有意思，"周允点头，"这次春闱，看来是要出几个真正的人才了。"
就在这时，异象似乎又有了变化。那些文字开始重新排列，形成更加玄妙的图案。
"陛下请看，"张怀瑾指着天空，"这两种异象，正在演绎天地大道！"
周允凝神观看，眼中精光闪烁。
作为帝王，他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能够领悟天地大道的人，必定是真正的奇才！
"好啊！"他大笑，"朕的大疆，终于要出几个真正的文圣了！"
这一刻，整个贡院都笼罩在一种庄严的气氛中。
而在某个号舍里，萧玉辰依旧在平静地书写，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贡院外，聚集了大量的读书人。他们有的是往届生员，有的是还未赶考的学子，更多的是京城各大书院的学生。此刻，他们都仰头望着天空中的异象，神情激动。
"天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秀才颤抖着说道，"老夫读书六十载，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锦绣文章的异象！"
"不止是锦绣文章，"旁边一个中年文士指着天空，"你们看那片云霞，那是文气如云霞的异象啊！两种异象同时出现，这简直是千古奇观！"
"我听我祖父说过，"一个穿着儒衫的青年激动地道，"百年前也曾出现过锦绣文章的异象，那个引动异象的人后来成了当朝文相！"
"文气如云霞更是罕见，"另一个老者感叹，"据说上一次出现这种异象的人，是开国时期的大儒张衡！"
京城国子监的学生们更是兴奋不已。
"你们看那些文字，"一个学生指着天空，"每一个都蕴含着天地大道！"
"是啊，"另一个学生附和，"这等才情，这等见识，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最神奇的是，"一个戴着方巾的青年惊叹，"这两种异象竟然能够相辅相成，形成完整的天地图景！"
江南书院来京赶考的学子们也在议论纷纷。
"这就是真正的天才吗？"
"难怪能引动文庙异象......"
"我们与他们相比，差得太远了......"
就连一些路过的百姓，也被这奇异的景象吸引。
"快看，天上的文字在发光！"
"那些云彩怎么这么好看？"
"听说是贡院里有大才子在考试......"
一时间，贡院外人声鼎沸。
"诸位可曾注意到，"一个老学究突然道，"这两种异象似乎在演绎某种玄妙的道理？"
此言一出，众人都仔细观察起来。
果然，那些文字在空中排列，那些光芒在天际流转，似乎都在诉说着某种深奥的道理。
"这是......"有人惊呼，"这是在演绎天地大道！"
"天啊！"众人再次震惊，"这等境界，这等造诣，当真是前无古人啊！"
"难怪连陛下都亲自来了，"有人感叹，"这等奇才，确实值得重视！"
贡院外的议论声持续不断。
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正在见证一个传奇的诞生！
这样的盛景，这样的异象，必将载入史册，流传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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