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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星亲闭上眼睛,无关于从前每次随心所欲,他闭上了眼睛,他没有本事驯服烈马,也不想再比较谁跑的更快,他被人心甘情愿套上缰绳,被挖掘聪明却愚笨的本能,他的手指在唇边摩挲,像是看他压上身家马赛之前的令人紧张的小马。
要什么草原。
辛星睁开眼睛去寻找他的眼睛,才发现他的眼睛早已等待在那里。辛星皱了皱眉,不知他为何没有底牌还胜券在握,不知道他为什么倾家荡产还悠闲自得,辛星疑惑,迷茫,不懂,他凑过来,原来两个男人的睫毛也能接吻。
要什么胜负。
“你真的...”辛星身后的围栏阻止他后退,他认真地给陆怀英戴上了氧气管儿,“死狐媚子。”
“我不想听这个,星星。”陆怀英得寸进尺。
“...做那么多次,还差说一次吗?”辛星问。
“怎么不差。”陆怀英的手指抠着被子,“怎么就...能差呢...”
辛星叹了口气,一把就掀开被子走了,陆怀英想去抓他抓不到。
干巴巴地只能看天花板。
约摸十分钟后,辛星拎着一堆便利店买的酒,什么青梅酒,什么老白干,他在路上开了好几瓶尝味道,感觉都差不多。
他在窗户边抽了一根烟。
他有点昏。
他站在病床边说,似乎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陆怀英等着他的获奖宣言,他却干巴巴的往外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中间张了好几次嘴好像死机了,“...就这么着吧,就...那个意思。”
“行了吗?”辛星木着脸,却因为弱酒的红显得格外呆。
“还得喝酒才行,”陆怀英掸掸被子,“真没诚意,但是也算了,就这么着吧,我也不是很在乎。”
“找死啊陆怀英。”辛星刚要打他,只听见心电监测的从刚刚开始持续地往上飙数,辛星歪着头看心电监护,又歪着头看陆怀英。
陆怀英把被子盖在脸上。
“啊呀,这东西怎么这样啊。”陆怀英闷在被子里,“装一次逼都装不成,完了,这不是全让你知道了吗?”
“那什么...”陆怀英在被子里说,“你都让我追了,不得赏一口吗,也是...挺大个事儿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电监测的数又往上飙。
辛星喝了酒,有些不清醒,拉开他的被子,陆怀英拢住他的后脖颈,二人僵硬地亲了一口。
“做点别的话,这机器会报警吗?”陆怀英露出一只眼睛,“我想负伤请战。”
“歇歇吧你,”辛星说,“赶紧睡觉。”
“那你睡我旁边。”陆怀英拽着他的手,“别睡沙发了。”
“你睡着了我再上来。”辛星说,“我有点热。”
“你行不行啊你,”陆怀英说,“这点事我那都张口就来,跟你似的还得添点加速器。”
“我能跟你一样啊,”辛星这么说,手却任由他牵着,“你值几个钱,我值几个钱你心里老没数了。”
“抱抱我,我真的要疼死了。”陆怀英说,“他们打我。”他的口气里带着弱弱的撒娇,好像出去打架的野狗回家看见了主人要他护犊子。
辛星最后还是上了床,被他抱在怀里亲。
消毒水的味道也没那么烦人了,心电监护也没那么刺眼了。
“还不是时候。”辛星说。
陆怀英睡着了,恐怕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