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当雅典娜遭遇撒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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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人类，尤其是黄金圣斗士他们来说，神明所代表的是强大的力量，和无止境的生命。神明有强有弱并没有让任何人有所意外，这是一个种族的定律，而弱肉强食是世界的法则，无法改变，无法颠覆，只能遵守。
曾经死没有通过教皇考验，又被自己的双生暗星弟弟给杀死，将次神给封印的阿斯普洛斯，为唯一一个在过去见识过雅典娜转世的艾洛的手段，以及其所展现的一部分力量，他觉得他还是太天真了。
强大如雅典娜，也并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击败神王宙斯，那么他一直以来的骄傲有算得了什么？
说完了过去的故事，艾俄洛斯像是疲惫极了，靠在哈迪斯让出的王座上阖上了眼眸一动不动，仿若沉睡了一般。
哈迪斯见状，吩咐三巨头带着前代黄金圣斗士去休息，面对着想要守着雅典娜的人类战士们，他的理由很简单——你们灵魂不稳定，需要静养。
就算哈迪斯不说，其实众黄金也很清楚这件事。
他们的力量就像是沉入了无底深渊，一丁点都感知不到，他们不是人类不应该出现虚弱的状态，那么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灵魂被冰封太久，导致力量完全没有恢复。
直到视线中再也没有其他人，哈迪斯才轻声道：“他们已经走了，雅典娜。”
艾俄洛斯微微睁开眼睛：“抱歉了，哈迪斯。”
“你的神魂……比我想象的还要虚弱。”
注视着显露苍白面容的少女，哈迪斯轻叹一声，“你并没有将全部告知那些战士吧？”
艾俄洛斯微阖着眼眸，微睁的眼中光华散尽，空洞无比。
“你说得没错。”
艾俄洛斯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坐直了身体，接过哈迪斯递过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感觉恢复了一些力气，这才慢慢说道，“对于过去的真相，我确实隐瞒了一部分。”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没必要。”
艾俄洛斯抬起头，看着依旧昏暗无比的冥界上空，神情中带着几分惆怅和怀念。“我与宙斯开战的理由，只要我知道就好。”
“即便是为了人类，才让你彻底和宙斯撕破了脸皮？”
艾俄洛斯站起身，俯视着依旧坐着的冥界之王，微笑着回答了这个问题。
“是的。”
感觉到身体在召唤灵魂，艾俄洛斯闭上了眼睛，在被撕扯中她回到了身体中。他并未马上睁开眼睛，安静的感受着神魂融入名为“艾俄洛斯”的身体中，发现之前一直被什么阻隔无法恢复的小宇宙也回到了身上。
封闭了五感沉浸于用力量恢复身体的过程中，艾俄洛斯并不清楚外界的情况，也并不知悉他现在的状态在他人看来就像是神迹。
几分钟前，感觉到一直微弱的小宇宙猛然间暴涨，正在与其他黄金圣斗士讨论之后的撒加顿时变了脸色，他看了眼同样露出惊愕神情的艾欧里亚，这才对周围人点了点头：“这些事先这样，我和艾欧里亚去看下发生了什么。”
黄金圣斗士小宇宙之间的感知产生了共鸣，几乎是同时所有黄金圣斗士都感觉到了这股异常强大的小宇宙。
或许艾俄洛斯的行为在其他被驱逐的圣斗士眼中和背叛无异，可在他们看来却并不如同表面这么简单，就算撒加他们没有明说，其他人也能够猜得出艾俄洛斯这么做的原因。
明知道有危险没有要求他们驻留圣域反而驱逐，这不是保护是什么？只是这样的方法，让这些骄傲的战士们无法苟同。无论是为战友，还是曾经亲人一般的存在，艾俄洛斯都不该独自背负这么多，他们已经不再是当年弱小的需要保护的小孩子了。
“艾欧里亚现在心里应该很不好受吧？”
卡妙忽然间冒出这么一句，换来米罗凉凉的一句，“他的神经可没有这么纤细。”
卡妙瞥了眼挚友，只能暗自叹气。
艾欧里亚性格确实很正直，在某些地方确实太过直接，可是出了事情的人是他的哥哥，是他背负着污名却依然只考虑雅典娜和世界的兄长。在奥丁的帮助下他们好不容易可以聚在一起，却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就算是普通人也会感到悲哀吧？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压抑着自我的战士？
穆一直守在门口，直到看到了眼睛泛红的艾欧里亚，沉着脸的撒加，这才让开了门口的位置。他指了指里面，从发现情况到现在一直没有停止过。
撒加微微皱眉道：“这么强大的小宇宙……里面真的没有其他人？”
穆扫了眼双手握拳的撒加，忍不住提醒道：“艾大哥现在还是病人，撒加你最好还是……”
没有来得及说完的话，被撒加不客气的打断：“我有分寸，穆。”
看着撒加气势汹汹的背影，穆和艾欧里亚对视了一眼：“我觉得你还是跟上吧，虽然艾俄洛斯在这件事上确实做得过火了。”
艾欧里亚不发一言的跟上了先一步走进房间的撒加，留下穆独自一人。
“我说得还真是含蓄啊，过火？”
穆不由得摇了摇头，“以圣域教皇的名义驱逐黄金圣斗士，又不理会雅典娜要求会面的命令……何止做过火这么简单！”
进入房间的瞬间，撒加就感受到了强大的力量，没有用小宇宙护体的他竟然被这股力量给逼得节节后退，这到底是——
当艾欧里亚也抵达房间中的时候，错愕于正坐在床边的兄长。
“撒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金色的小宇宙从四面八方而来，形成一层薄薄的透明膜，贴合在艾俄洛斯的身体上，就像是小宇宙镀成的盔甲一样牢不可破，当小宇宙密集到一定程度后又汇集成一股涡流，尽数灌入了艾俄洛斯的身体中，修复着他受伤的身体。
穆望着如此令人惊叹的景象，不由得感慨道：“也许，艾俄洛斯是被神所眷顾的人类也说不定。”
对于，在场另外两人没有否认。
毕竟这样的事情，他们只从雅典娜身上见到过。
当身体恢复了七七八八，不再处于神魂随时脱离状态后，艾俄洛斯终于睁开了眼睛，正对着撒加阴沉的目光，他一脸呆滞。
……这是三堂会审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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