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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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嗫嚅着，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马掌柜轻咳一声，眼神闪躲，原本侃侃而谈的他，此刻也低垂着头，不敢与姜清芷对视。
朱掌柜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着，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整个厅堂陷入了一种压抑的沉默，只听见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更衬出此刻气氛的紧张与诡异
。
姜清芷瞧在眼里，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片刻后，忽然展颜一笑，轻松地说道：
“看把你们紧张的，我开玩笑的。”
众掌柜闻言，紧绷的神经顿时一松，纷纷长舒一口气，抬手擦拭着额头的冷汗，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干笑。
姜清芷收敛笑意，神色转为认真，语气平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过，言归正传，我确实有重要的事要与大家商议。如今生意规模逐渐扩大，经营状况也有起伏，我仔细思量后，想把各位掌柜的月例重新调整一番。”
此话一出，原本刚放松下来的掌柜们，神色再次变得复杂起来，有的面露期待，有的则隐隐担忧，目光紧紧盯着姜清芷，等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朱掌柜定了定神，强装镇定地往前跨出一步，脸上挂着略显僵硬的笑容，拱手问道：
“不知姜小姐打算如何改？月例关乎我们的生计，还望小姐明示。”他的语气虽尽量保持平稳，但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内心的不安。
姜清芷不紧不慢地站起身，目光从容地扫过每一位掌柜，声音清晰而坚定：
“从此以后，你们不再拿月例，而是分红。店铺盈利越多，你们所得也就越丰厚。”此言一出，厅堂里瞬间炸开了锅。
张掌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这如何使得？月例虽不多，但好歹每月都有稳定进项，这分红哪有准头？”
他双手下意识地攥紧，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虑。
钱掌柜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接话：
“姜小姐，这生意有赚有赔，万一哪年亏了，我们岂不是颗粒无收？还请小姐三思啊。”
其他几位掌柜也纷纷附和，脸上皆是一片愁云惨雾，交头接耳的低语声中满是对未来收入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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