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孽种
p“月事就是女孩子长大后，会从□□流血，你有过吗？”
“什么是□□？”贺湘湘问。
贺蓁蓁为她详细的解释了。贺湘湘开始有些不高兴，显然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她不说话了，执拗又羞耻的沉默着。
“告诉我，”贺蓁蓁焦急道，“这很重要。”
贺湘湘又开始抽泣：“我……我不知道，为什么问这个？我……我想出去帮忙了，阿爷说他手又疼了，嘱咐我今天出去给他找一种草呢。”
“湘湘站住！”贺蓁蓁柔软了语气，她从床边的小箱子里拿出一个玻璃杯，里面是上次割的蜂蜜。拿杯子倒出一些兑了杯水塞给贺湘湘后，贺蓁蓁用哄小孩的语气道，“是姐姐不好，湘湘这关乎到你自己的身体，你先告诉我好吗？”
贺湘湘抿了一点蜂蜜水，根据贺蓁蓁的描述仔细回想了一阵才说：“上山的时候，有几天裤子上是有一点点血，我还以为是哪个死人身上的。后面就没有了，再后来过了许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月后，反正又有一两天有一点点，我也没注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最后的希望也落空了，贺蓁蓁沉默不语。
“蓁蓁姐……我是不是得病了？”贺湘湘轻声说道，“其实这段日子我是有点不舒服……没啥胃口，吃肉的时候还想吐……其实已经吐过几回了，我不敢跟阿爷说，怕他知道我病了，又不愿意理我了。”
贺湘湘的话提醒了贺蓁蓁，她出去把贺七爷叫进来给贺湘湘把脉。
贺七爷一开始还不明就里，可等把清贺湘湘的脉后，顿时脸色铁青。
“造孽……造孽，这是孽种啊！”
“七爷！”贺蓁蓁轻喝一声，目光警告地盯着对方，“湘湘还是个小孩，这事是我的疏漏。今晚我去仙界……”
“对对……”贺蓁蓁话还没说完，贺七爷就激动得跳了起来，“只肖仙姑去一趟仙界此事定然迎刃而解了是不是？”
“是个屁！”贺蓁蓁忍不住骂了一句，“七爷，这事别告诉任何人，等我回来再做打算。”
“仙姑……”贺七爷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贺蓁蓁一回到现代立刻买了验孕棒，还买了两支，并且搜索了药流的讯息，缠着诊所的医生问了半天。
这一夜为了这事，贺蓁蓁连捡垃圾都没了劲头。
根据时间推算，贺湘湘应该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而药流的最佳时间应在7周以内，超过这个时间就非常危险。药流成功率本来就不是百分之百，如果不成功必须进行清宫手术，对母体伤害很大。最重要的是，没有现代医学，清宫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难道要让贺湘湘把孩子生下来吗？
她自己都还还是个孩子，母体发育不良，分娩的危险不一定比流产小。这真是一个两面为难的抉择，无论怎么选都有相当大的危险，而这些危险和麻烦都是贺蓁蓁当初的不留心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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