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犯罪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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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
迦尔纳将资料递给爱理，“您忘了拿这个。”
“哦对，多谢啦。”
爱理将那一叠资料册接过，倒也不急着翻看。
“那个……”迦尔纳犹豫了一下，问道，“您之前为什么要叫我詹姆斯莫里亚蒂？我和那位教授没有一丝关系。”
爱理就算是个笨蛋，也知道现在说自己只想要教授是不合适的，于是她灵机一动：“我这是掩饰你的真名，你还不懂吗？”
“掩饰我的真名？”
迦尔纳蹙眉，“恕我直言，即使将我的真名告知其他人，于结果也无大碍。”
这句话背后透露的是强大的自信。
在圣杯战争中，从者最忌讳的就是将真名泄露，以至于被人猜出宝具或者重大弱点，做出相应的对策针对。其中最著名的大概就是阿克琉斯之踵——这位神话中的大英雄，由于母亲的关爱，全身上下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唯有脚后跟没有泡上冥河水，所以是他致命的弱点。
如果她召唤出了阿克琉斯，原则上应该极力保密阿克琉斯的真名，以防被人针对。不过迦尔纳与阿克琉斯相同，，他们都是神话级别的强大英灵，即便透露弱点，在绝对的实力之下，也没几个人能打败他。
正当爱理琢磨要想什么理由来糊弄迦尔纳时，便听见迦尔纳十分懂人心的说道：“不过，既然是master的决策，那我也不会有异议。”
迦尔纳这么懂事，爱理良心反而有些不安。
其实以前玩fgo时，迦尔纳便是她迦勒底里的加班组之一，她对这个强度高还长得帅号称月球男友的小太阳蛮喜欢的，这次也是因为没能如愿召唤出教授才会迁怒。
“算啦。”
爱理露出细微的笑容，拉了拉迦尔纳的手，示意他弯下身来。
迦尔纳面露困惑，却还是听话的半蹲下身，与娇小的御主平视：“嗯？”
“咦，小太阳的眼睛和我颜色一样呢。”
凑近之后，爱理才新奇地发现迦尔纳原来和她一样也是蓝瞳，只是相比她柔软的湛蓝，他的瞳色是更为凛冽剔透的苍蓝。
如此亲密的距离令迦尔纳略感异样，他略微别开头，说道：“您叫我迦尔纳便是，小太阳——”
“是你的昵称，在外面防止暴露真名就这么叫。还有，不要乱动。”
被她下了命令，迦尔纳终于不再试图和她保持距离。
算啦，魔王灭世的道路上总要收集各种伙伴的。
爱理踮起脚，小心地摸了摸迦尔纳的发顶，英灵的头发柔软蓬松，与常人触感无异。
“原来神话里大英雄的头发也是软的吗？”
她惊讶地微微睁大眼睛。
迦尔纳始终单膝跪地，任由她触碰自己的发顶，甚至因为害怕伤到她柔软的躯体，将尖锐的铠甲也散去了一部分。
仗着迦尔纳的好脾气，爱理大着胆子又揉了两下才收手，她满足地喟叹：“手感就像是揉毛绒绒一样！”
迦尔纳表情平和，完全没有因她的无礼举动感到羞辱。
“——喂。”
看着这样的迦尔纳，爱理不自觉又赌气地撅起了嘴。
“嗯？”
“你对我这么好，怎么都不生气，是不是因为你记忆里那个家伙？”
迦尔纳还没有反映过来：“您是说？”
“就是你以前在迦勒底遇到的御主，那个叫爱理，和你一起拯救人理的那个。”
爱理愤愤道，“你是看我和她长得像才对我好的吧？我给你说，我和她是两个人！我是魔王，以后要毁灭世界！你跟我混一起可是要干坏事的，才不是去拯救人理哦。”
听到这里，迦尔纳终于露出些许不赞同的表情：“我私以为，这样的言语是与您的身份不匹配的。还有您的社交选择，其实也有待商榷。”
“看不惯了吧？”
她又委屈又生气，“那你去找她当正义的伙伴好了！我才不要你管！”
本来很是温馨的气氛就这么瞬间消散，然而再次惹恼孩子气的御主的迦尔纳却完全想不通自己说错了什么，甚至很认真地向她解释：“贫者的见识是我的固有技能，我可以看清那个人对您并不怀好意，做的事也并非丈夫所为。”
“那你也能看出来我是个坏蛋了吧？”
爱理气冲冲地拍开他的手，结果迦尔纳没来得及散去手甲，随着一声痛呼，爱理的手掌不小心就划开了一条长口子。
“master!”
“不要碰我！回迦勒底找你最喜欢的
master吧！”
爱理捂着手跑开了。
迦尔纳看着自己被她拍开的手，五指白皙有力，带着常年持有兵器的老茧。
这是再常见不过的一名战士的右手，可是这只手如今却空无一物。
一股复杂的情绪缓缓浮现在迦尔纳的面庞上。
—
走到家门口从外向里面看去，客厅黑漆漆的，爱理便知道欧尔麦特肯定又没回来。
她打开门，气冲冲地把门关上，根本不准备给没跟上她的迦尔纳留门。
“你就在外面不要回来了！”
她小声咒骂道。
“不用担心master，我就在这里。”
低沉的男性声线在她身后响起。
“呜哇——”爱理被吓了一跳，随后才意识到迦尔纳一准是灵体化站在她身后，“谁叫你吓我的？”
迦尔纳想辩解，不过初步领会到爱理喜怒无常的他最终还是识趣地把话咽了回去。
“哼。”
爱理穿上拖鞋，往沙发上一横，随意地翻看死柄木弔给她的资料，“这都是什么？”
她的目光渐渐凝住了：“犯罪记录？”
在她手里的资料册看似颇有分量，实则只是几个人的死亡记录，死者有男有女，年龄在二十岁到四十岁间浮动，均是被人以锐器在身上造成多处割裂伤，最终以对心脏的贯通伤终结了死者或长达三小时的折磨。
“简直就像凌迟处死。”
爱理皱着眉头说道，她把目光放在附录的死者照片上。
根据爱理丰富的acg经验，她断定——
“迦尔纳。”
她别扭地把资料递过去，“你来看一下。”
迦尔纳现身，接过了资料，快速的浏览起来：“这些人不是普通人。”
“我也觉得。”
爱理吐槽道，“除非他们是一群喜好深夜外出的cos爱好者，不然我真想不出为什么有人会穿着这种衣服死去。”
只见照片上的八位死者，有的穿着仿佛中世纪巫师般厚实累赘的长袍，有的穿着圣堂教士般的制服，更有一副刺客无双打扮的小哥，而且服装做工精良，时髦值极高。
——如果他们的胸前没有开一个大洞的话。
“抱歉，我对魔术师了解有限，我只能看出他们是教会的教父以及魔术师。”
迦尔纳摇了摇头道，“如果能亲眼看见他们的尸体，或许会有些启发。”
“那我问问弔哥。”
爱理说着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把迦尔纳的诉求通过line发了过去。
【爱理：教授说让他看看尸体就能有线索，速度安排。】
【香菜战士dio哥：知道了，稍等。】
“ok！”
爱理轻松地说道，“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说完，爱理也忽然回过味儿来——贫者的见识赋予迦尔纳看穿敌方从者真名以及辨别人心及线索等能力，这么说的话，以他的探案能力在现代社会完全可以充当莫里亚蒂糊弄弔哥他们啊！
没错，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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