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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知道自己是不是那块料呢?怎么能甘心呢?”
“是啊。所以我从不认为人追求世俗意义上的‘更好’有什么错。期许这种事,父母对子女的也好,伴侣对另一半的也罢,又或者是自己对自己的……不论是哪一种,这类期许的存在是很正常的。
“但问题也在这里了,当这种期许相互冲突且不可调和时,该怎么办?”
盛桉闻言,不由扒拉了一下被子,偷偷看了贺长泽一眼。
从她的角度,还是只能看见贺长泽的背影。他就坐在她常坐的椅子上,身形高大,沉稳,看上去十分可靠。
但总感觉他在说这些话时,语气过分平静了。
他到底在暗指什么呢?
贺长泽继续道:“我跟她的矛盾,可能就在这里。”
她?
姜月清?
盛桉精神不由一振,下意识竖起了耳朵。
她甚至悄悄把枕头立了起来,半靠坐起来。
贺长泽能听到身后些微细细簌簌的动静,也大概能猜到她眼睛亮晶晶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勾起点笑意。
他轻轻吐了口气,向后半靠在盛桉的椅背上,难得放松地谈起了那些自己本以为不会轻易跟别人——至少不会跟另一个年轻女士谈起的往事。
人与人之间其实是有小圈子的,不在圈子里的人,即便常常见面,也不过就是点头之交,不一定能熟悉起来。
贺长泽和姜月清就是如此。
高中那会儿,贺长泽参加了化学竞赛,平日里的日程跟班上正常走高考这条路的同学有些不一样。班上的学生放假时,他可能在化学竞赛加训;班上的学生补课时,他可能在外参加培训……
总之,他的高中日程不是那么常规。
姜月清是个文科艺考生,日常除了文化课,还得外出参加各种艺考培训,也不是常规意义上的高中日程。
两人的交集不多,真正熟悉起来是贺长泽高三那会儿的事。
高三上半学期结束,贺长泽拿到了化学竞赛国赛金牌,已经确定提前保送p大,早早就没了升学压力。
姜母找上门来,问贺长泽能不能帮姜月清补数学课——虽然文理科数学侧重点不同,但贺长泽本就是高三年段理科班的年级前十,帮姜月清补个数学而已,并不是很难的事。
贺长泽没拒绝。
时至今日,贺长泽已经能很坦然地承认,自己当时其实是“乐于助人”的。
听到这里的盛桉表示十分理解,毕竟:“她长得很好看呀!”
在青春期的男生眼里,这一点已经胜过了其他所有。
谁还不是个颜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