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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温今宜被热的有些难以喘息,她抬起手机页面给陆鸣舟看了看没备注的号码,开口向他解释,“前几天出去玩,不小心丢了钱包在那里。”
“原来是这样,什么牌子的?”
陆鸣舟轻笑一声,好心放开她,抬了抬下巴理所当然说,“我送你一个。”
“里面有证件呢,我等会去拿一下就好。”
“那等会我送你去拿,然后我要回公司处理点事情。”陆鸣舟摸了摸鼻子,视线往旁边移了移,没看她眼睛。
“最近公司刚成立,我是有点忙。我也想做出点成绩给家里看,省的他们总嫌我不学无术活着浪费空气。”
温今宜乖乖嗯了一声,她轻轻握住陆鸣舟的手,温声安慰他,“慢慢来,叔叔阿姨只是对你比较严厉,私下里他们说你很厉害,年纪轻轻就自己出来单打独斗。”
陆鸣舟唇角勾了勾,喜欢她的温声细语,总是抚平他所有的烦闷。
于是回握住她的手,“今宜,有你在我身边,我很开心。”
与此同时,梁聿风也驱车来到了火锅店的对街。
港岛又下了一场暴雨。
潮湿的空气,乌青柏油马路黏腻着落叶枯枝,无月无星的压抑夜空,世界孤零零的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
除了对面的火锅店。
落地窗前灯火明亮,情人娇缠的面孔甜腻。
梁聿风就站在一街之隔的屋檐下。
他看了会儿,拿出一支烟点燃,猩红火光在指尖明明灭灭,他咬住烟尾满不在乎笑了笑,拎着车钥匙驶离这温情处。
他去了setsail,这儿24小时灯火不休,像一座永远喧闹的不夜城,是梁聿风一手创立的浪漫童话。
他希望这个城市能有一个永远亮光的地方。
刚入夜,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
梁聿风没让人招呼,自己去吧台倒了一杯伏特加。
烈酒入喉,他把风衣口袋里的女士钱包扔在吧台,眉骨高抬,睨着对面的人,天然居高临下的姿态。
“钱包是你故意放进我口袋?”
“这不是为了给你创造机会,难得看你主动和女孩子搭话。”symbol一边调酒一边八卦,“认识?”
梁聿风嗤笑一声,没回答这个问题。
他拿出手机,手里的钱包拿起来拍了张照片,酒吧的照片发过去,一气呵成。
symbol目睹全过程,啧了一声,“lynan,追女孩子不是这么追的。你应该借还钱包的借口约她出来吃饭,和她聊天增进感情。“
梁聿风挑了下眉:“她没空。”
“那就下次啊。”symbol还要继续再说,天生带有浪漫血统的意大利人几乎快要脑补出一整套浪漫邂逅的流程。
结果下一秒听梁聿风说:“在陪她未婚夫吃饭。”
symbol调酒的姿势没摆好,长条冰块从手里滑落砸到他脚上。
他痛呼一声,八卦的本能大过疼痛,带着几分揶揄问,“这算什么?梁生,横刀夺爱不正是你风格?”
梁聿风不置可否。
他抬了抬酒杯,透明的液体倒映出他锐利骇人的深邃眼睛。当野狼褪下绅士伪装的金丝镜框,掠夺的本能自血脉里唤醒。
他的确很难保持理智,对喜欢的东西。
symbol这下连调酒师的本职工作都不干了,睁着眼睛不放过探究他脸上任何一丝神情。
挺稀奇的,想想梁聿风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风投界的不败神话,是从血雨腥风里走出来的无冕之王。
累世的财富不过是他游戏的砝码,他在金银的世界里轻狂傲慢,把世俗当游戏,把生命视无畏,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外面的雨噼噼啪啦打在窗户上,零点的钟声敲响,营业的店铺也该打烊。
梁聿风低下头,从风衣内里掏出金丝镜框慢条斯理戴上,他抿了口酒,没什么多余表情,他最擅长让人看不透他心思。
“不至于。”
他把钱包放在吧台上,拍了拍肩头的落雨,撑着一把长柄黑伞往门外走去。
symbol问他去哪儿,他只摆摆手,挺阔西装大步,只留下一句“她来的时候请她喝杯酒。”就潇洒消失在茫茫雨幕。
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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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包是陆鸣舟陪温今宜一起去取的。
去的时候雨刚好下的很大,调酒师端来一杯调好的新品邀请温今宜品尝,她尝了一下感觉味道很不错,想要给陆鸣舟也点一杯。
没想到调酒师摆摆手道:“不好意思温小姐,这是新品,只此一杯。”
陆鸣舟无所谓道:“那随便来一杯。”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儿酒今天卖光了。”symbol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指了指吧台的清水,意思是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免费提供一杯冰水。
陆鸣舟出来玩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他面上露出点不高兴,什么没格调的酒吧,酒水都备不齐。
温今宜看出来他不高兴,快速喝了两口给了小费,低下头拉拉陆鸣舟的袖子,“你不是要开车吗,也不能喝酒呀。”
陆鸣舟嗯了一声,先她一步撑伞走出去开车。
温今宜和调酒师说了声谢谢,感谢他找到了自己的钱包,顺便还知道了他的名字。
symbol把酒杯和小票一起收起来,还有点可惜,剩了大半杯的酒。
外面稀稀落落还在下小雨,夹杂在夜色里看不见,就连陆鸣舟的背影也好像被黑暗吞没,风萧瑟地刮着,雨打在脸上还有些冷。
温今宜站在门口踌躇了会,深吸一口气打算小跑到停车的地方。
symbol递了把伞过来,状似无意说了句,“你未婚夫真不行啊,自己打着伞丢下你走了。”
温今宜抿了下唇,再次对他说了声谢谢。
上了车,总算有点光亮,窒息感慢慢消退,温今宜看着窗外努力平息不舒服的眩晕感。
偏偏陆鸣舟的车开的很急,像他这个人,横冲直撞在偏僻的街道,年久失修的路灯,他小声咒骂。
陆鸣舟有些不耐烦:“不就是个钱包,掉了再买不就是了。”
“不一样。”温今宜把钱包里的东西抽出来,等红灯的间隙展示给陆鸣舟看,“里面有我在福利院的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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