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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摸不清他喜好做局安排了十多个女孩,清冷的,性感的,知性的,可爱的全都有。
见他不为所动又喊了十多个男孩,他震怒之后再也没人敢做这些事。
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梁诗黎他总是有比面对别人更多的耐心。
外边是苍茫夜色,只剩下孤单的几盏灯照映着挺拔的香樟树,落下魑魅的影子。
他立起身关了窗棂,嫌碍事般脱下笔挺的西装随意搭在沙发上,衬衫下是若隐若现的肌肉,显出主人平日里有自律运动的习惯。
“如果梁小姐想的话,未尝不可。”
对于他来说无比松缓的语气。
落在梁诗黎耳中,却以为周晋岱是在羞辱她。
是了,他从见到她第一眼就不太喜欢她,她总是提出要求让他感到负担,他喜欢那种乖乖的能帮他的,他们之间的那两个吻只不过是一场意外,是成年男女之间荷尔蒙的影响。
他只想要和她做这种事情。
明明堵塞的是鼻子,这个认知却让她的心口无端有些不舒服,从胸口溢出的躁郁阻涩蔓延全身,声音带了几分讥讽:“我还在生病,周先生是否太过饥不择食?天色暗了,您该走了。”
又是那副赶人走的姿态。
周晋岱低笑一声,扬了扬还有血丝的手指,缓步靠近梁诗黎,她的耳畔传来低沉却溢着笑意的声音:“我受伤了。”
细看之下还有她留下的津液化淡了血丝。
梁诗黎只是淡淡的目光睨过去,露出一个极浅的笑意,矜贵温婉却不达眼底,轻哂:“周先生受了很重的伤,恐怕要去医院,我这里的医生没法为您治疗。”
小气到连把家庭医生借他用用都不肯。
周晋岱从柜子里翻找医生留下的东西,拿出一瓶棉球和纱布,手背隆起青筋,递给梁诗黎:“帮我。”
梁诗黎不接,甚至连眼睛都没抬,根根分明的睫毛颤了颤,声音有些沙哑惫懒:“我可不是医生,再说周先生难道不需要打针吗?”
男人的声线追了上来,似清冽的泉水又多了几分幽沉:“打什么针?”
酥酥痒痒的像是羽毛降落在梁诗黎身上,她迫不及待想要赶走这丝恼人的情绪,声音里不免带了几分不耐烦:“你去问医生。”
周晋岱细细端量伤口,唇线勾起,意味深长地说:“医生要我打狂犬疫苗,问我到底是家里的狗狗咬的还是外面的狗狗咬的,我要怎么回答。”
梁诗黎不想理他了。
周晋岱骂她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