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会有这样的想法,她的姐姐醒了,父母也在身边陪伴,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太贪心了,太不知足了。可是在这个人潮来来去去的街上,她一个人立足街头,觉得心里有一个大洞一般,又冷又痛。
徒步来到一家兰州拉面馆吃了一碗热腾腾的拉面。又在街上面无目的的走着,就这样来到一个熟悉的地方,自己当年曾经打工的那家酒吧。
她犹豫了一下,随即就走了进去。“雕栏玉砌今犹在,只是朱颜改。”林妙一走进这里就想起了这句诗词。那时在这的那个俏皮小妞已是满身的沧桑,年华不再。
林妙看着台上自弹自唱的那个小姑娘,她想起了当年自己和喻晓在台上的情景。那首歌让在场的许多人留下了眼泪。而当年那个手把手教她弹着木吉他的男孩,也远在美国有了自己今生的最爱。那么她呢,为何还是孤单?
还记得毕业典礼的那天晚上,在这狂欢了一晚的那些莘莘学子们,如今在不同的城市里,不知道他们当中还有几人怀有当初的赤子之心,或许和她一样都被这个现实的社会消磨得差不多了吧。
林妙点了酒,喝了一口,远处一桌的几个女孩儿年轻貌美,男的个个是流里流气的京腔京调。
时光岁在前进,或许某一个地方还是反复地上演着情节雷同的故事。她低头喝酒,颈间落下一道落寞的阴暗。
台上的这个小姑娘,她几岁了,年轻的心是否已尝过了人间的喜怒沧桑,为何她唱得自己眼泪一个劲儿的流,唱得自己那样心碎。她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默默地流着眼泪,默默地听着婉转的凄凉的旋律。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
路太长怎么补偿……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林妙听着这句话,心里痛得一阵窒息,这歌唱的到底是谁的心事?是她自己的,还是那个说她是他心头最浓的那点墨,要用一辈子来补偿她的那个男人。
“老天,林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林妙抬头一看,眼前一花,她以为是那个男人,为了确认眯眼头向后一看,顿了一下,不是,是张涵维。
他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林妙,而林妙却在这一刻发现自己心里竟然还记着一个本该遗忘的混蛋。既觉得可悲,又觉得可恨,眨了眨眼睛接着酒劲儿,哭了起来。
“哎哎,这是怎么了?老朋友见面也不至于这样激动吧。猫,你别哭了,别人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张涵维又哄又劝的,但林妙还是哭着。
“呦,老张,你又惹得美人不高兴了吧。还不快磕头谢罪,那个,负荆请罪也不错。”边上有人开始起哄。
“去,一边待着吧你。来给我看着,我去打个电话。这块心头肉要是跑了,我罪过可大发了。”张涵维说着就走到外面打电话去了。
林妙又累又难受,体力透支,连酒量也不济了,支着桌子站起来要离开,勉强来到酒吧门口,一阵眩晕让她软在张涵维的怀中,醉了过去。
醒来时,躺在一张大床上,灯光昏暗,看了看就是陈邵阳国贸的那套公寓。时光前进了将近3年的时间,却是感觉一切恍如隔世。
林妙愣了一下,头脑模糊,但依然觉得要立刻离开这里,于是拿起床边的外套,站起来就外走。在手碰触到大门的那一刻,被人用力抱在怀中。
“你要去哪儿,喝了这么多酒,为什么不老实待着。”陈邵阳在身后呼出一道热气,说道。
林妙卯足了劲挣扎起来,但是未能如愿挣扎开来,于是回过头,扬起了手,狠狠地扇了面前男人一道耳光。
“啪!”的一声,换来二人的一阵凝固。瞬间,林妙眼眶红了起来,但她固执地就是不让泪儿留下。
陈邵阳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林妙,过了还好一会才慢慢开口,“猫,我已经离婚了。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
这张脸她看了许多遍,是她多年来无数个夜晚哭泣和欢笑的根源。年少时,她曾告诫过自己,不要因为一张好皮囊而盲目付出真心,因为皮囊之下是令人心寒的纨绔和恶劣。但是她天真的推翻了自己告诫,以为只要爱过就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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