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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解释说考验的具体期限是多久,而少女心事经不住招招算计,许知闲很快就沦陷了,并且陈田借用所谓许母的考验,将这层感情推向一个高潮,最后急流勇退。
许知闲联合好友借口弄璋之喜,与陈田二人初尝云雨后隔日被众人发现,许家父母不愿妥协,但是许知闲以断绝关系为由,在没有嫁妆,聘礼,三媒六聘的情况下,嫁入陈家,自己单方面断绝了所有关系,安心做陈许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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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父无疑是个优秀的聆听者和倾诉者,短短不到十年时间,就从一个一点就炸到稳重,从许父到许老,他像是个局外人,又是个合格的说书人,声情并茂地说出他女儿的往事。
江凝岍想过故事的开头和结局,甚至自己脑补过过程是怎么样,但是任何一个过程都不如从当事人口中说的震撼。
“许爷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清真相还闲姨清白的,”江凝岍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来安慰了,扯住裴肆的衣角,晃动道;“裴大人,你说是不是?”
裴肆略微点头,“前提是她真的不是凶手。”
江凝岍闻言瞪了裴肆一下,裴肆耸肩表示无奈。
裴肆和江凝岍二人站起,准备离开。
在门口处,身后传来许老的声音:“裴大人,我后悔了,请您多费心,闲闲脾气比较倔,有些事情您就多体谅下,从当年那个爱得热烈的状况看来,闲闲不至于杀人。”
许老表面再怎么无动于衷,他也曾是一位父亲,也是满心期待女儿的到来,看着女儿呱呱落地,蹒跚学步到亭亭玉立,人心总是软的。
“好,本官会尽全力彻查,”裴肆没有回头,只是停下脚步回答。
他回答的是本官。
许老站起来,态度释然:“君子一诺。”
裴肆嘴角勾起弧度,抬腿就走,留下一句话消失在风里。
江凝岍在身边清清楚楚地听到,“胜过万金。”
那一刻,裴肆身上的凛然少年气毫无保留,这才是有本事,有资本,张扬有度的本朝立朝以来最年轻的大理寺卿。
裴肆注意到江凝岍的走神,“怎么了?在思考你闲姨的案件?”
这话倒是给了江凝岍台阶下。
“是啊,她这么爱对方,怎么会杀人呢?”江凝岍苦着一张脸,不过随即想到那个标签[占有欲强],语气又变得古怪,“不过也有一个可能性,因爱生恨呢?”
“证词里面也有写,死者后面到处留情,若是之前爱得深沉,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为恨也恨得……”
裴肆点点头,表面赞同这个观点,一言难尽地看着江凝岍,语气欠欠地问:“我能问下你这个灵感是不是从你那个叫什么的狼还是七的救命恩人那边得到的?”
“爱之深恨之切,因为曾经的倾心,后面发现对方对自己简直是弃如敝屣,所以,内心阴暗了?”
裴肆越分析越觉得自己有道理,注意到身边的女子不说话了,咽了咽口水,慢慢扭头:“额,我只是就事论事,毕竟江小姐早就迷途知返了,现在的重点是许知闲。”
江凝岍:这人未来一定会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