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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栖川玲子从医院回来之后,她觉得这个世界变了。

她的老对头、之前在学校里没什么存在感的风间小暮忽然就出名了,而且还是那种先被黑到死、随即又被“洗白”了的类型:起因是有人在校论坛上爆出了小暮跟冰帝男神迹部景吾关系暧昧的消息,随后一组的同学们都跑出来证明谣言是真的,然后就在妹子们决定集体教训小暮的时候,剑道社被踢馆,大家都跑去看热闹,最后以小暮干翻了挑衅者捍卫了冰帝不容侵犯的尊严为结局。

这都是什么鬼?槽点太多不知道如何吐起了呀。栖川玲子默默地叹口气,把滑下肩膀的书包背带往上拉了拉,低头走进了学校里面。

栖川玲子觉得自己这几天过的就像是做梦一般,梦中的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个“栖川玲子”小心眼爱嫉妒人,心胸狭小动不动就生气,笑里藏刀阳奉阴违,看一切靠近网球社的妹子们都不顺眼……总之就好像一只随时炸毛的刺猬一般。

其实那不是另外一个人,那就是栖川玲子——反面的栖川玲子。当正常状态的栖川玲子心中被压抑的、或者某种在瞬间产生的负面情绪被无限扭曲放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产生的全新的人格。

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当栖川玲子在医院醒过来之后,她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愣愣地想。这些天她的“第一人格”并非意识全无,而是始终处在一个旁观者的地位围观一切,她看着“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去刁难小暮,用各种言语挤兑她,说她的坏话……开始栖川玲子是惶恐的,她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做,小暮什么都没有做错,她只不过是个无辜的妹子而已。但后来随着第二人格一次又一次跟小暮针锋相对,第一人格也渐渐疲惫了。

她懒得再去纠结了。反正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爱咋咋地吧。

但就在栖川玲子觉得自己的第一人格已经麻木得不想动的时候,压在她身上的“第二人格”的威势忽然消失不见了,她就像一个在水下憋了很久的人终于挣扎着浮出水面,一边欣喜自己的劫后余生一边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去久违的新鲜空气,同时那些在麻木中被逐渐丢掉的东西也都回来找她了。

然后反思了自己行为的栖川玲子忽然觉得还是找时间给小暮道个歉吧,虽然这一切相当莫名其妙,但毕竟是小暮救了自己的性命,不是吗?在自己被——

栖川玲子的大脑忽然变得一片空白,被?被什么?

哎,对了,话说回来,自己到底为什么……待在医院里面啊?

栖川玲子的脸上一片茫然,她呆呆地拧头四顾,完全搞不懂状况,直到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黄色卷发的男孩子打着哈欠慢腾腾挪了进来。

“芥川君?!”

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栖川玲子的心情十分复杂,她完全没想到第一个来看望自己的同学竟然是芥川慈郎。

说老实话,栖川玲子虽然是冰帝网球部的经理,且一当就是从国二到高一快三年的时间,但她和慈郎的关系却委实说不上熟悉。第一个原因是慈郎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冰帝的各个角落里面藏着睡觉度过的,就连部活他都不怎么参与。在这一点上不知道为什么迹部相当能容忍慈郎,通常他一开始都是装不知道的样子,等到后来慈郎总也不来太过分的时候,迹部才忍无可忍地派遣桦地出场把翘班的绵羊逮回来。而且即使是栖川玲子能见到慈郎的时候,慈郎也都是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睛一会儿就睡了。第二个原因是栖川玲子自己的猜测,她觉得慈郎这人看起来绵软好泡,实际上性子却不是一般的冷淡,总觉得跟他之间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他看不上眼的甚至都不会给你跟他交流的机会,直接呼呼睡过去了你也没办法。

几次试探之后,栖川玲子就主动跟慈郎保持了不远不近的同学与同学/经理人与正选之间的关系。人家都没有跟你做好朋友的意思了,你非要凑上去又有什么劲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没法强求的。

栖川看来,她在冰帝那一票正选之中与迹部和忍足的关系最好。迹部这人虽然对女孩子都没什么特别的表示,统统一视同仁,但迹部大爷他不管你在他眼皮子底下瞎折腾,本来就已经是种纵容了啊。再说忍足,看起来是个风流公子但实际上意外纯情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对待所有女性都是彬彬有礼的态度,不仅在平时,就连在拒绝人家跟他告白的时候都是使用“xx同学,你是个好人,但是对不起”的句式,而那个xx是姓……

在一堆xx同学中被称为“玲子”的栖川玲子就显得比较特殊了。

实际上冰帝网球部不只是一个经理人,好多妹子都是经理,大家轮班上岗,每天的工就是帮助打扫部活室,清洗毛巾一类的东西,其实是很累的活,但为了能近距离围观帅哥,仍有很多人义无反顾地报名。

而在这么多经理人之中,只有栖川玲子一个人可以为随队经理跟着网球部的正选们一同去参加比赛,照顾赛场上肆意绽放耀眼光芒的他们。

所以有些事情不能只怪栖川玲子一个人,当这么多条“例外”都在一个人身上罗列下来的时候,谁都会觉得自己是个特别的存在。更别说栖川玲子本身就是个相当优秀的妹子:家世不错,长得好,学习也好,最重要的是还肯努力不服输。

栖川玲子觉得生活会这样一直过下去,而且最近的时候她开始隐约觉察自己心中浮现了一种模模糊糊的情愫。任谁长年累月对着这样一群优秀的少年都会有旖旎的幻想【大概小暮除外?毕竟她没有一颗正常的少女心】,比如在某个微风和煦的午后来个浪漫的邂逅,或者是在自己危急关头被谁英雄救美。反正就是各种狗血天雷的情节相继在脑海中浮现,自己还乐此不疲。

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比如就在栖川玲子以为自己是最接近网球部那帮汉子们的存在的时候,风间小暮就这么漫不经心地走了过来。

起初的风间小暮毫不起眼,但是在栖川玲子偶然一瞥发现这个每天顶着黑眼圈的妹子其实意外的长得很漂亮的时候,她开始有一种不舒服的情绪。后来这种情绪在某一天忽然彻底失控黑化成了另外一个恶心的、偏执的栖川玲子,但失控的原因却被她遗忘了。

再后来,栖川玲子迷迷糊糊地过了很久,终于清醒了。清醒的那一刻她无比冷静,因为错误已经犯下了,所有的辩解都是借口,她不会给自己找借口,她也没指望着有谁能来看她,只求回到学校之后不被妹子们围攻就好——冰帝后援团的战斗力不是你想象的强大,之前栖川玲子是个举止得体丝毫不出错的人,再加上自己也有很高的声望才没有人敢找麻烦。但是这些天第二人格的所所为已经把她曾经的美好形象全部颠覆了吧?所以遇到什么事情都不奇怪呢。

所以这个时候芥川慈郎来看她,栖川玲子才会显得那么惊讶。

“栖川!你醒啦?”

但慈郎却没有什么厌恶和不屑的表示,相反他看起来相当兴奋,紧紧抱着怀里的一个好大的便当盒子,蹭到了栖川玲子的床前随便扯了把椅子过来坐下。

“芥川……同学。”

看着如此反常的慈郎,栖川玲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她只遇上过对网球和对美食这么热情的慈郎,没遇上过对她也这么热情的慈郎啊!

“你没事儿了吧?”

慈郎点点头,“今天早晨你忽然昏倒可把人吓得不轻,后来还是侑士背你来医院的。”

慈郎把便当盒子放在自己的腿上,兴奋地解开了包裹的花布。

“我……”提起这事儿栖川玲子总觉得不对劲儿,她胡乱地点点头,对慈郎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是怎么昏迷的?我觉得好奇怪……这些天都好奇怪,不对劲儿……”

“哪里不对?”

慈郎还在拆他的便当,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顺着栖川玲子的话随口一问。

“我觉得……我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很可恶,很讨厌的人。”

栖川玲子轻轻地说道。

慈郎沉默了,一时之间病房里面安静了下来,静得栖川玲子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逐渐加快了速度。

就在栖川玲子觉得慈郎是不想回答她、从而觉得有些难过的时候,慈郎忽然说道:“啊,大概是你精分了吧。”

“啊?”

栖川玲子有些傻眼,她完全没想到慈郎会说这种话,看起来跟他一点儿都不搭调啊喂!但慈郎却暂时放弃了拆便当,他用一种十分少见的严肃又认真的表情看着栖川玲子,直到把栖川玲子看得浑身发毛的时候,慈郎才说道:“这很常见啊,当一个人觉得课业繁重或者是心情不好,总之就是一般压力大的时候就容易产生这样的情况,表现出与平时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做一些自己平时怎么都没法容忍和原谅的事情。这只是憋得满满的情绪自己找释放口减轻压力的一种方式,没什么特别的。”

慈郎一本正经地说了长长一串话,听得栖川玲子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忽悠着一起走了。她张了张嘴:“是、是这样吗?”

“对啊就是这样。”

慈郎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他忽然转过头来盯着栖川玲子的眼眸看,边看边说道:“你相信我,就是这样。”

“哦,我相信你。”

栖川玲子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慈郎的话,她乖乖地点点头,整个人垂下头去放松躺在了被窝里面,迷茫的双眼直视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见栖川玲子这个样子,慈郎悄悄松了口气,他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拆开了便当,拿出一块精致小巧的花朵形糕点咬了下去。

这盒糕点是小暮做的,原本她打算自己解馋,但却被慈郎悄悄顺走了。啃着糕点的慈郎感觉很幸福,小暮的手艺果然棒棒哒。

“吱呀”一声轻响,门被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查房,他先是看了看陷入自己情绪之中、对外界毫无感觉的栖川玲子,又看了看啃糕点的慈郎,终于忍不住轻笑一声摘下了自己的口罩。

“解决了?”

安倍明夫把栖川玲子的病例夹放在她的床头柜上,拖过一张椅子摆在慈郎的对面。慈郎看清楚来人是安倍明夫后,他赶忙蹦起来双手交叠站直,做乖乖学生状:“解决了。她忘记了自己曾经被白|粉婆婆附身这件事情,以后也不会去想这件事情。”

安倍明夫点点头。不得不承认梦貘在这点上比组织里的心理咨询师和那个什么见鬼的健忘散都靠谱的多。前者经常会出现即使被催眠遗忘了某件事情,也会在刻意地引导之下回想起来这种情况,而后者……呵呵不小心喝多了说不定就变成智障了。

“这么说你已经开始能够控制你自己的能力了,对吧。”

安倍明夫随手帮栖川玲子拉了拉滑下去的被子,还细心地给她严严实实地盖好,那副架势一点儿都不像是位高权重的阴阳师会长,根本就是个慈祥的老头。

尽管这个老头平时板着一张脸基本不笑。

“一些简单的能力可以。”

慈郎点点头:“多谢老师的栽培。”

“不必谢我,梦貘的修炼方法之前一直是梦貘们之间口口相传的,在梦貘集体消失之后就失传了,所以我能教给你的十分有限,也就是曾经在跟堂本谈话的时候,他有提到过的一些东西。”

安倍明夫提起堂本洋二的时候很淡然,完全看不出愤怒或者悲伤的情绪。

“老师,他……”慈郎却感到有点别扭,他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堂本洋二不是我教过的第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这件事情我也很自责,如果我能正确引导他,是不是他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安倍明夫忽然说道:“但这种假设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之后却没有丝毫的意义,有时间悲伤或者后悔倒不如端正态度往前看,努力找出解决的方法。”

“是,老师。”

慈郎认真地点点头。

“那么,回去吧。”

安倍明夫似乎是犹豫了一些,最后他还是在慈郎惊讶的目光中,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顶。

就像一个普通的老人在安慰自己普通的孙子那样。

******

栖川玲子在全班同学诧异的目光注视之下,稳稳地站在小暮的课桌前,她抬手拍了拍小暮的桌面,叫醒了课间趴着补眠的小暮。然后在小暮那怨气浓重得都能表达出“哎吗怎么又是她好烦哦到底要做什么人家还想睡觉呢”这种意思的目光中,栖川玲子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对着小暮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认真说道:“谢谢你,还有,嗯,之前抱歉了。”

全班人都傻眼了。

小暮也傻眼了。看着栖川玲子的眼眸中透露出坚定的情绪,小暮忽然意识到这货不是来找事儿挑衅的,这货是认真的。

糟糕啊她可以淡定地面对上门踢馆的各种妹子和各种汉子——具体流程不分男女,统统都是先以言语诱劝之,言语不通就武力恐吓之,恐吓无效就直接抄家伙统统干翻……打架什么的那是小暮最擅长的,她没输过也不会输。但是当一个人是真心对她道歉的时候,小暮就hold不住了。

尤其是对方的外表还是一个温婉明媚的软妹纸……

对有礼貌的妹子是不可以粗暴的啊!这可是风间家的行为准则之一!小暮有些头疼地想。

全班人都在瞅她俩,就连迹部景吾都抱着胳膊看热闹,小暮哀怨地瞥了迹部一眼,咳嗽一声妄图掩盖自己的尴尬。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面带微笑地看着栖川玲子:“啊,没什么,完全不懂你为什么要道歉,话说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

栖川玲子愣了一下,慢慢地笑了,她对小暮伸出了手:“说的是呢,风间同学,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彼此彼此。”

后来忍足问小暮,为什么会原谅栖川玲子,以及栖川玲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又变回了从前那个妹子。小暮看了一眼难得乖乖来训练的慈郎,盯着他的背影似笑非笑地说道:“其实这件事儿原本就不是栖川玲子的错。”

如果小暮在一开始能够给栖川玲子多那么一点点的关注,她就会发现栖川玲子这个人很不对劲儿,然后顺藤摸瓜扯出白|粉婆婆,早一步结束她为祸少女的恶劣罪行,让更多的人避免灾难。但小暮说白了是懒说好听了是不多管闲事儿,导致她直到后来事情失控之后才发现这点。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扇门,这扇门是生而为人的道德准则,把人们各种邪恶残忍的念头和想法都牢牢地羁押在门中绝不放出来。但一个人不可能从始至终都充满着正能量,在遇到一些让我们能够感同身受的悲惨事件,或者遭遇了某种灾祸之后,谁都会产生一些不好的黑暗念头。

有些人只是想想就算了,随后他就会逐渐自己摆正心态去面对问题积极解决。但有些人却会在绝望和无奈之后放任自己沉沦在愈来愈多的负能量中,然后日积月累,一个人就被改变了。

栖川玲子只是在某些时刻产生了某种谁都会产生过的不好的念头,这根本不是什么罪过。可平时只是随便想想就能抛开的负能量却在冒出门缝的一瞬间被一直缠绕在栖川玲子周围的白|粉婆婆化妆品上微弱的灵力捕捉到了,白|粉婆婆本身就是一种“恶”的聚集体,在其他“恶”遇到它的时候,唯一的结果就是这二者互相融合吸引,彼此壮大,愈演愈烈,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栖川玲子被越来越多的“恶”包围着,受了恶的影响,栖川玲子开始变得偏执而黑暗,然后恶又吸收着她的黑暗壮大自己,如此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渐渐地栖川玲子的躯壳被恶占领了,她的灵魂被麻木地挤到了一边冷眼旁观。如果不是小暮在她的躯壳即将完全被白|粉婆婆占领的时候出手干掉了白|粉婆婆,栖川玲子将永远堕入黑暗中无法脱身。

所以小暮最后接受了栖川玲子的感谢却没搭理她的道歉,因为她确实救了栖川玲子一命。但那些挤兑小暮对她恶语相向的其实是白|粉婆婆,栖川玲子自己也是受害者,她不用为不是她做下的错事买单。

不过比起这个……小暮勾唇看着慈郎的背影笑得很灿烂:“我更想知道为什么我放在桌兜里面的小糕点会忽然消失不见了,到底是谁干的呢?这件坏事。”

从一个吃货的手里顺零食简直不能忍!这种行为实在是太可恶了嗷嗷嗷!天晓得当小暮在干翻了桐皇的挑衅团之后饿的肚子咕咕叫,她一路不顾围观群众鄙视的目光狂奔回教室里面去掏自己烤好的糕点准备慰劳一下可怜的胃的时候,却发现装着蛋糕的盒子连同布都不翼而飞了……

当时迹部站在门口看着小暮低垂着头开始慢慢握拳……他下意识地甩上了门把小暮关在了教室里面。

太可怕了,当时小暮的表情太可怕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偷吃你的蛋糕了!qaq”

慈郎全程顶着小暮怨念的眼神艰难地跟迹部做着一对一的训练,而且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对面的迹部今天总是喜欢给慈郎发一些他跑来跑去满场乱窜才能接到的球。这让平时能躺着就不坐着能趴着就不站着的慈郎叫苦不迭。

俩人合伙欺负一个绵羊也太揍表脸了!不干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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