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秦月姝!你他妈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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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姝睁开眼睛时,两条腿酸软极了,眉心也很痛,她呜咽了一声,纤细的手腕从被子里拿出来,皱眉按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嘶……头怎么这么痛。”
“夫人,您可算是醒了!”
小桃带着惊喜的声音让秦月姝揉太阳穴的手微顿,她扭头看过去,就见小桃站在榻边,一脸欢喜的望着自己。
秦月姝的眉毛皱的更紧,视线越过小桃看向屋内陌生的摆设。
这里不是她的寝室……周玉书!那这里就是铭香茶楼的雅间。
和一开始看到的雅间不一样,肯定是周玉书谨慎的换了一间。
不,这不是真的……
秦月姝忽然想到什么,带着最后一丝侥幸慢慢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身体。
光溜溜。
身上还有……欢爱后的痕迹。
“小桃……”
秦月姝的声音变了调,里面的恐惧颤成了哭腔。
看见秦月姝这个模样,小桃便想到了这一场阴差阳错的情事,理所当然的猜测秦月姝是因为这场情事恐慌。
夫人虽然和周玉白已经没什么干系了,但是对外而言,她还是侯府的大夫人,眼下和这楚墨滚了床单,心里那一关肯定过不去。
这一切,说起来还是她这个奴婢没做好,不该让那个样子的夫人上楚墨的马车。
“夫人,是奴婢不好,您罚奴婢吧!”
小桃跪了下去,低着头在秦月姝的面前认错。
可是跪了半晌,都没听到床上有什么动静,要是哭了或者发怒了,起码还是发泄出来了,这会儿不苦也不闹的,让小桃心里十分不安。
她悄悄抬头看秦月姝,就见秦月姝躺在榻上,方才还有些哽咽的人,这会儿已经平静了下来,安静的看着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桃发现那双以往充满生机的眸子,这会儿一片死寂,就好像,就好像一个死过了一遍的人,又经历了一次死亡。
小桃的心狠狠拧住,其实小桃也是以为夫人和楚墨之间是有些不同的,而且她看到楚墨抱夫人下车时,夫人没有半点不高兴,便想着夫人也是愿意的。
这会儿想来,是她想岔了。
夫人似乎,厌恶极了楚墨。
好像因为楚墨的触碰,整个人都绝望了。
“夫人,奴婢错了,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以为……奴婢以为……”
以为什么呢,再怎么样以为,她都错了。
是她的疏忽,让夫人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夫人,您打小桃,骂小桃吧,您发泄出来吧,发泄出来比憋着好啊,夫人,呜呜呜……”
小桃哭是吓哭的,她觉得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兴许是她的哭声太过凄厉,一直看着帐顶的秦月姝眼珠子终于动了动,慢慢转过来看向了小桃。
“我没事,就是,有些没缓过来,小桃,我头痛,我要喝茶,我要喝你亲手沏的。”
小桃见秦月姝终于肯说话了,高兴得她别说是亲手沏的了,便是叫她摘天上的星星她也要拼命去摘!
“好!奴婢这就去!”
小桃兴奋的跑了出去,门外院子侍立的丫鬟瞧见她跑出来,立刻转身去了荷露轩报信。
初六推门进书房,在楚墨面前禀报。
“大王,大夫人醒了。”
这会儿已是傍晚,秦月姝接近睡了一天。
而楚墨,在这书房接近坐了一天。
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秦月姝。
倘若她醒来,什么都不记得,非说自己强迫了她,虽然她不能将他怎样,但是想想还是叫气闷的。
这桩事情,说到底,其实是他被强迫了……
“大王,要不要去看一看大夫人?”
“她可有说要见孤?”
初六斟酌着说道:“大夫人是个女人,脸皮薄……”
言外之意便是,您一个大男人,应该主动点。
其实初六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的。
现在大王和秦月姝已经在一起了,那将来两人准备如何处理这段关系呢?
初六对这件事情没什么看法,对秦月姝,也什么太多的喜恶,他一个做下人的,这件事情他没有置喙的权利,他想知道,就只是单纯的八卦八卦。
不过初六现在可不敢瞎问,便也无从知道自家大王对秦月姝到底是怎么个安排。
“那孤,便去一趟。”
楚墨将桌上的书合上,其实这一下午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负
手走到了正院,院子里的丫鬟想要弯腰行礼,楚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抬手叫丫鬟们噤声,他脚步轻轻地往屋内走。
感觉自己像个贼。
进了外间,他朝着内室的走去,便是这几步远的距离,他的脸上换了好几种表情。
温和。
严肃。
平淡。
最后,他还没决定用什么表情面对秦月姝,便已经进了内室,于是这平淡便过度到了冷淡上。
楚墨以拳抵唇,轻咳一声,然后出声道:“秦月姝,孤……”
可他这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脸色大变。
“秦月姝!”
这内室的正中央,有一张用来放东西的四方小案几,和桌子一样的高度,这会儿这案几之上踩着一双白嫩嫩的脚。
在楚墨怒吼出声的同时,这双脚将案几踹翻,那纤细的人影悬空着,脖子挂在腰带上,腰带从房梁穿过去,打了个死结。
在身子悬空的一瞬间,秦月姝娇媚的脸暴起青筋,舌头快要被勒出来。
楚墨冲过去用袖子里的暗器割断了腰带,轰然落下来的秦月姝被他稳稳接在怀里。
“秦月姝!你他妈什么意思!”
前一刻与他欢爱了,下一刻便上吊寻思,楚墨怎能猜不到其中的意思,不过是觉得与他欢爱脏了身子,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而且上午时,她与他欢爱,却喊周玉白的名字
“秦月姝,你说话!”
方才在蹬案几的瞬间楚墨进来了,不过是一息的时间,楚墨就割断腰带将她放了下来,所以秦月姝并没有伤到什么,但细嫩的肌肤还是留下了一条红色的勒痕。
这会儿她被楚墨抱着,听到楚墨咬牙切齿的声音,愣了愣,才不可置信地问道:“大王为何在此?”
听到这话的楚墨额角青筋乱跳,盯着秦月姝咬牙切齿:“那你以为呢?你莫非以为,与你欢爱的,是周玉白?”
她方才喊的就是周玉白,兴许真的以为与自己欢爱的,是自己的夫君周玉白,毕竟,她那么爱他。
楚墨的心闷闷地难受,看到怀里还是一脸不可置信完全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女人,很想将这女人丢到地上去。
算了,她肚子里还有一双孩子,他虽杀人无数,但这种杀孽不能造。
楚墨忍着杀人的心,转身将秦月姝放到了榻上,然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这会儿秦月姝终于回过神来,看见楚墨往外走,立刻扬声问道:
“这儿是…大王的府宅?”
秦月姝只去过楚墨的荷露轩,便是那荷露轩,也只是去过那一间茶室,这里的摆设倒是荷茶室的风格很相似。
看见楚墨身影停下,秦月姝想到楚墨方才的那句话,心脏狂跳地问道:“今日与妾身……欢爱的,是大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