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晓岚喝了一口红酒,对上余天的唇吻了下去,纠缠片刻,余天正沉溺着,白晓岚却在他耳边轻笑:“今天到此为止,下次来,记得带上令我兴奋的消息!”
沙发里,余天摸着嘴角的余温,浅笑着看着白晓岚转身离去,鲜红的小吊带裙掩着雪白的肌肤,随着轻盈地步伐,轻轻飘摇,引人无限遐想,在余天眼里,白晓岚就像只妖娆地妖精,紧紧吸引着他的目光。
直到白晓岚的身影完全看不见了,余天才恢复了那张冷峻的神情,整了整笔挺的西装,大步走出了白家大宅。门外早有人在守候,见余天欣长的身影走了过来,恭敬地拉开了大门:“余先生好!”
余天淡淡的应了一声,一辆加长宾士缓缓开了过来,随行的人立刻拉开了车门,余天屈身坐了进去,却见车里早已坐了一个人,淡淡瞥了一眼,余天问:“事情都办妥了?”
车里的人淡淡舒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像是久久没有入睡而显得疲惫不堪:“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扳倒凌氏,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我们不是一路人。”
“哦?!”余天像听到很好笑的笑话,眉角轻扬:“既然不是一路人,干嘛躲在我的车里?你不要忘了,你现在不过是条丧家犬,没有我的庇护,你认为你还能像现在一样潇洒地活着吗?”
黑暗里的人也不恼怒,语气淡淡:“随你,你就是现在把我丢出去,也没关系,不过人都是有所求的,你若是答应了我的要求,凌氏的事情其实也好办的很。”
“什么事?”
“拿悦城的命来换!”
“哈哈哈……”余天大笑着,冷冽的目光朝他射去,即使在黑夜令人觉得利如冰锥,不过黑暗里的男人却是毫不畏惧,静静地看余天挣扎着沉吟了一会儿,嘴角浮起满意的微笑。
余天瞥了一眼角落里笑得得意的男人,咬牙道:“成交!”
黑暗里的男人动了动,犀利的目光在余天脸上流连了一番,笑道:“这样的话,就麻烦余老板了,不过还是要奉劝余老板一句,红颜祸水,做大事者越少沾身越好!”
余天也笑了笑,淡淡说:“多谢忠告,我到了,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有我期待的好消息!”
黑色加长宾士在富丽堂皇的霓虹灯下缓缓停了下来,身着华丽服饰的门僮要来开门,却被随行的随从阻止在外。为首的那个黑衣男人伸手拉开了车门,余天朝车里的男人轻微颔首,转身下了车,随从们立刻恭敬地跟在余天左右,余天神色冷淡地穿过皇庭大堂,左右环顾了一下,冷峻的脸上逐渐拉起了一条诡异地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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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幸福的人来说,日子总是太短,这几天凌风正处于人生得意的时段,对于爱情的执着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朗,他的心情十分舒畅,但是不代表这一刻。
这一刻,凌风正站在皇庭的办公室内,听着凌老头子的训斥,无非是他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凌氏危在旦夕他却没有出一份力。凌风半倚着椅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办公桌后面一脸怒容的老头子,无奈地皱了皱眉。
“爸!凌氏的事情我从来不插手,做生意也不再我的兴趣范围内,您还是找大哥回来吧。”
“哼,不肖子孙,你大哥要打理总部,他要是有那多余的时间也不用我这把老骨头来坐镇了。”凌老头子弹了弹手中的雪茄,两鬓斑白的脸上布满不容抗拒的威严:“改天把那丫头带过来我瞧瞧,怎么说也是我凌家的媳妇儿,我这个做公公的也该看看吧。”
凌风倔强地抬起下巴,审视了老头子一眼,示威道:“爸,话说到前头,可言是我一辈子最爱的女人,你不准欺负她,更不准用你做生意的目光瞧她!”
凌风明白,方可言的家世和自家家世的差别,也明白作为生意人天生的权衡利益的思维,他不愿意方可言为此受委屈,不得不向凌老头子事先挑明。
凌老头子眯着眼慢慢地抽着雪茄,眸子里一片深沉,轻哼道:“这么说来我还真要看看了,究竟是怎样一个神奇地女人,能把我这桀骜不驯的顽劣儿子治得服服帖帖?”
凌风无聊地伸了伸腰,走到落地窗前,悠远地目光打量着窗外繁华的都市:“爸,如果凌氏真这么容易动了根基,是不是代表凌氏内部本来就存在问题?”
凌老头子略带深意的瞥了儿子一眼,咬着雪茄淡淡道:“你大哥和我常年在外,这边一直都交给崔理事管理,外人总是不如自家人值得信赖,当时你还小,现在也该负起责任,为家里人办点事了。”
“不要动不动就扯到我身上来,您不是早就看穿了吗?我不是做生意的这块料!”凌风抱着腰神色淡然,似乎凌氏死活早已跟他无关。
凌老头子靠着椅子静静地抽着雪茄,缓缓吐出一口口白雾,熏得凌风不悦地皱了皱眉:“您还是少抽点吧,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别人想想,站在你身边都不舒服。”说完抢过他手中的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抽了椅子上的外套,淡淡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安排可言让你见见。”
凌老头子看着凌风,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随时!”
凌风看了一眼,颔首转身走了出去:“那好,到时候再联络你。”
凌老头子看着凌风走出办公室,拿起被按灭的雪茄放在鼻息间闻了闻,微笑在他布满沧桑的脸上荡漾开来,浮起了丝丝皱纹。
凌风掏出手机按了个熟悉的号码,放在耳边等待着接通,过了片刻,电话那端传来熟悉的声音:“喂!您好,这里是爱心花店,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凌风一扫先前的不悦,幸福的笑容堆了满脸:“宝贝,在干嘛?”
“上班啊,还能干嘛。”方可言淡淡地回答。
“那你请假,待会儿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凌风一边掏出钥匙一边朝车库走去。
“去哪儿啊?上班时间不能随便请假的。”
“那你等我,我去跟你老板说,她要是不同意,就炒她鱿鱼!”说完也不理方可言的抗议,挂了电话,发动车子朝爱心花店奔去,一想起方可言,凌风就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恨不得立刻把她娶回来,一刻也不想分开。
可能,这就是坠入爱河的感觉吧,凌风满面春风地驱车来到爱心花店,推开门就看到方可言系着围裙,在花圃前摆弄着各种花卉,甜蜜的感觉瞬间盈满心田,也不顾店内买话人诧异的目光,一把从后面将她抱进怀里,趁她还未回过神时,在她耳边偷得一个香吻。
“干嘛啊你,快放开!”方可言涨红了脸,疯狂地敲打着凌风禁锢在她腰间的手,周围形色各异的目光令她恨不得立刻挖个洞钻进去躲起来。
“老婆,老公想你了嘛!”凌风含笑在她耳边蹭了又蹭,满脸地幸福挂上那张风华的面孔上,令旁人既羡慕又惊艳。
“你们两口子真瘆人,这可是大白天啊,注意点形象!”玄子在柜台上一边欣赏着这令人羡慕的一幕,一边开口警告加调侃。
方可言用力睁开凌风,绯红的脸上似水般的眸子狠狠剜了凌风一眼,岔岔地走到了后面仓库里,凌风憨憨笑了一声,朝柜台上的玄子说:“老板娘,你唯一的员工要结婚了,你看是不是放几天婚假啊?”
近距离与凌风接触,就是已经心有所属的玄子也抵抗不了他的魅力,玄子不自然地看了看花店里稀疏地买花人,朝身后的仓库里喊着:“可言,你有事就去忙吧,我看店就行了。”
“嘻嘻,多谢老板娘!”凌风满脸带笑地朝玄子眨了眨眼,穿过她身边朝仓库走去,身过之处带起阵阵清新的风,玄子抚胸暗自轻吁,面上浮起淡淡红晕。
凌风才走进仓库就看到方可言蹲在几捆未拆的花束前,双眸失神地看着那堆花束里的紫玲兰,俏丽的面容上绯红还未散去,显得格外明艳动人,情之萌动,凌风将方可言从地上拉了起来,在方可言还没回过神时,猛地擒住那两片红唇,用力亲了下去。
第三十章尴尬地会面
突如其来地热吻令方可言渐渐窒息,凌风意犹未尽的放开,眼前因不满而撅起的小嘴,呈现着被蹂躏后的残红,衬托白皙的皮肤显得晶莹剔透,看得凌风再一次心猿意马,轻轻柔柔地含住那两片唇,用尽了温柔勾引着她,柔嫩的小舌被勾得六神无主,方可言渐渐瘫软了身体靠进了凌风怀里,温香软玉在怀,膨胀地欲望冲击着年轻的身体。
凌风不舍地离开那片温唇,见方可言呼吸急促,涣散了目光,迷迷蒙蒙,忍不住心神荡漾,有些小小得意,得意这女子终于被他的真情打动,逐渐显现出一些热恋中的神态。
其实,凌风不是很明白方可言为什么会突然答应结婚,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方可言对明轩的感情依旧根深蒂固的盘旋在她心里。针对于方可言固执的死心眼,凌风无可奈何。凌风只能用他独有的方式爱着方可言,用今后漫长的岁月覆盖方可言心里那片无法拔除的荆棘,终其一生。如果方可言的心里最终只能容下一个人,那个人--只能是凌风!
凌风宠溺地笑了笑,俊美的脸庞顿时光芒四射,令人挪不开眼,方可言轻轻皱了皱眉,没自信的感觉又再一次袭来,眼前的男人如此完美,自己与之相形见拙,漫漫人生途,又要如何相依相守?
心还在忐忑不安,鼻子被修长的手指夹在中间,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凌风笑着说:“宝贝,痴痴呆呆地在想什么呢?不会是被老公迷得神魂颠倒了吧?快回神了,老公带你去个好地方!”
方可言尴尬地收回思绪,瞥见凌风贼兮兮的笑着,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你跑来干嘛?我还在工作呢。”
“你们老板娘都已经答应了,今天你只属于我!”
凌风揽着方可言的肩膀走了出去,见玄子正在摆弄着花卉,凌风朝玄子嚷道:“老板娘,改天你多进点紫玲兰,我先定下了。”
玄子回头看了甜蜜的两人一眼,笑了笑说:“好啊,你要多少我都有,随时供应!”
凌风朝玄子了然地挥了挥手,揽着方可言大喇喇地走了出去,银白色的轿车停在大门外,凌风拉开车门将方可言塞了进去。
凌风一脸严肃,边开车边问:“可言,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方可言垂这头,掰着手指玩着:“简单一点就好,请父母吃顿饭,然后溜之大吉。”
“溜之大吉?”凌风俊美的脸上立刻浮现一片谨慎。
“是啊,溜远点去度蜜月啊!”方可言无害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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