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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
西门吹雪觉得,黄药师为苏梦枕调理身体恐怕和什么“面冷心热”没什么关系,若是直白的说一点儿,恐怕是那位黄先生终归拗不过他闺女,所以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闺女成了寡妇,所以才少不得要出手为苏梦枕调养一番的。
西门吹雪沉吟了一下,伸手探了探苏梦枕的脉搏,问道:“用了什么药”
黄蓉回过头来,直接答道:“大体上是我家的九花露丸,不过爹爹特地为梦枕哥哥调整了配方。我听梦枕哥哥说,是西门公子救了他的性命呢,如此大恩,蓉儿日后一定好好报答”
狡黠的笑了笑,黄蓉挽了挽叶长然的手臂,用白净的小脸蹭了蹭,这才脆生生的接着道:“一定要好好报答长然姐姐。”
这话说的实在是怪异极了,分明是苏梦枕欠了西门吹雪人情,可是黄蓉却偏偏要说自己要报答叶长然,偏生她此言一出,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微微勾起了嘴角,黄蓉自己的眼中也盛满了狡黠的笑意,只可怜只有叶长然的脸上带着一些莫名。
这下,就连黄蓉都有些要同情西门吹雪了。
而几个人如今是正在往宁心寺走的样子,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却已经毫无形象的蹲在宁心寺门口嗑瓜子了。这样的角度让他们两个将方才黄蓉几人的对话听得分明,陆小凤一口瓜子皮就这样喷了出去,咳嗽了半晌之后才默默的冲着黄蓉比划了一个大拇指,顺带丢过去一个“小姑娘你很懂嘛”的眼神。
黄蓉不太认识这个胡子修得跟眉毛一模一样的人,不过陆小凤这种人,哪怕是他的敌人,都是很难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升起什么恶感的。
冲着陆小凤笑了笑,黄蓉自然而然的走到了苏梦枕身边,静静地等着他为自己引见。
都是年轻人,也都是十足的好性情,只是几句短暂寒暄之后,众人很快就熟稔了起来。
他们的运气也实在是好,陆小凤和花满楼一行人早来了一阵,竟是让陆小凤在这里找到了四处云游的苦瓜大师。虽说在寺庙之中遇见一个和尚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可是苦瓜大师也并非是一般的和尚,他是一个素斋做的很好的和尚。
一看见苦瓜大师,陆小凤就知道自己和他的朋友们中午有口福了。
他这个人最是人缘好,也真是脸皮厚,三言两语就磨得苦瓜大师没有法子,只能答应了为他们操持一顿素斋。
他们去的早,若是在寺庙之中等待苦瓜大师做好饭总是有一种催促之意,难免失礼,而且几个人本就是来赏花的,若是耗在一个和尚的禅房里就难免辜负春光了。
也不拘非要同行,众人最终决定各自去后山的桃花林中玩赏一番,只晌午的时候要记得回来,不要误了苦瓜大师的盛宴就好。
陆小凤特地强调了“盛宴”两个字,让一直低头诵经的苦瓜大师的眼皮明显的跳了跳。叶长然和黄蓉分明听见苦瓜大师将自己手中的念珠捏得咯吱响,若非陆小凤溜得比较快,叶长然简直怀疑下一刻苦瓜大师的这串念珠就要狠狠的砸在陆小凤的脸上。
“他也太皮了吧。”
黄蓉抚了抚胸口,一直到走出禅房还和苏梦枕小声道:“梦枕哥哥,你看见那位大师青筋暴起的手了么总觉得他马上就要暴起揍人了。”
苏梦枕失笑,却顺势说道:“所以蓉儿离他远一些,不然哪一天他挨打还要溅你一身血。”
苏楼主很少有这样开玩笑的时刻,他说的话分明稀松平常,可是却离奇的戳中了黄蓉的笑点,在寂静的山路之中洒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苏梦枕原本以为“银铃般的笑声”是世人的夸张手法,如今却忽然觉得原来真的有的姑娘能那样欢快的笑出来,声音如珠相叩,让人也不自觉的心里欢快了不少。
而另一边,陆小凤他们闹归闹,却自动自觉的选择了和叶长然西门吹雪两个人不同的岔道。
“开玩笑,阻碍人家姻缘是会被马踢的。”
陆小凤随手摘下了一朵桃花,先是放在鼻端细嗅,而后他的手飞快的虚晃了一下,而后很快若无其事的放下了。
陆小凤他的动极快,一切都只是发生在一瞬。司空摘星没有注意到一根带着桃花的树杈已经插在了他脑袋上,让他看起来又怪异又好笑。
若是司空摘星本来的那一张脸,那算得上是俊秀的青年人簪一朵桃花倒也合适,可是他今天心血来潮的易容成了长着络腮胡子的魁梧武将,而且还是那随时可能倒拔垂杨柳的那种。
这样的彪形大汉还簪了一朵细细弱弱的小桃花,当真是呕。
“可惜花某看不见了。”
花满楼感慨一句。
司空摘星以为他在说这山间桃花,于是只能安慰一句:“等这里结桃子了你尝尝吧。”
花满楼笑而不语,他眼睛看不见,可是却分明感受到陆小凤的动,他可惜看不见的是如今这位的奇异姿态罢了。
几人的笑闹声渐远,叶长然和西门吹雪走在一处。美丽的少女满脸的兴致勃勃,而她身后的青年并不看满山景色,心中眼中只得那一人。
只是桃花树后,一个青衣女子的目光落在西门吹雪身上,竟是久久不曾挪开。
者有话要说:叔手残险些把“和尚的禅房”打成“和尚的产房”了。
噗简直是一个可怕的错误了。
这种要么不更新,一更更七八千的模式不知道姑娘们喜欢不虽然的确是叔最近忙到不得已这样,不过这么码起来真心爽是怎么肥四
第84章楚山孤。
西门吹雪如今二十岁,却已经被江湖中人尊称一声“剑神”了。
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他的人就如同他手中的剑,剑直不弯,锋锐无匹。
可这也恰恰就是最让人心动的类型他看向你的时候,你会不会想要成为他眉间心上与众不同的存在想让他眼中那刹那温柔只为你一人倾泻而出。
世上只得一个西门吹雪,这样欺霜赛雪的风姿也到底只得一人。
让人动心的,或许不是青年周身如剑一般锋锐的寒芒,而是他低头为另一人拂去肩上桃花的刹那温柔。
叶长然就看见桃花树下那眉目如画的一人向着自己伸出了手来,她没有多,可是一双宛若饴糖一样的眼眸之中却盛满了困惑。
西门吹雪的手指微微扫过叶长然的肩膀,低低对她说道:“有一片花瓣。”
青年的声音比他们初见的时候更要低沉几分,不过却带上了几分低醇的磁性,叶长然忍不住揉了揉耳朵,却是冲着西门吹雪笑出了声来:“阿雪你这样好奇怪啊。”
西门吹雪稍微僵硬了一下,不过两个太过相熟的人很快就又相视一笑。
虽然西门吹雪的脸上的表情细微到根本看不出来,可是那眉眼之中的温度却还是让人无端肯定他就是在这样笑着的。
叶长然的笑声并不夸张,甚至说和许多“江湖儿女”相比,她还是走大家闺秀路线的。可是即使是这样妥帖大方的笑声,落在另一人的耳中却是无端的刺耳了起来。
她一个人望向西门吹雪和叶长然的时间太久了,而且目光专注到就连她的身后走过来了一群同门都没有察觉。
那是一群男男女女,言语嬉笑的声音并不小,西门吹雪和叶长然自然留意到了他们,都是赏花之人,他们两个还没有霸道到自己赏花的时候就不能让旁人在一旁的程度,所以见到这一群人来,叶长然便拽了一下西门吹雪的衣袖,小声对他道:“咱们去山顶看看”
山顶处有一座小凉亭,凉亭周遭有花枝掩映,也很是清幽。叶长然知道西门吹雪是喜静之人,因此就有意和山下而来的那一群男男女女避开。
若非如此,西门一人气势太盛,那些结伴而来之人显然也是某个门派弟子,同样是习武之人,若是让对方感觉压抑那便不美了。
叶长然处处为这一群人考量,拉着西门吹雪的衣袖一角,两人很快就往山上凉亭而去。
不过这种体贴显然并不是人人都领情的。
一个女弟子看见西门吹雪和叶长然“拉拉扯扯”的往树林深处走去,不由皱了皱眉,故意和一旁的男子道:“哎怎么咱们来了他们两个就走了本还想和这两人认识一下呢。”
女孩子对比自己长得好看的人仿佛生来就有一种敌意,叶长然天生容貌太盛,找人嫉妒也并非是特殊之事。只是江湖中人大多好颜面,像是这个不知道哪个门派的女弟子这般特地说出来的,也的确是少之又少了。
那男子也觉得不妥,毕竟他是和自己师妹一起长大的人,对他的这个小师妹,他也算是了解了。
如今看到他师妹这般模样,男子确定自己的师妹是有意找茬。方才叶长然走在前面,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叶长然容貌,不过只是看见西门吹雪半个侧脸与背影,这个男子就料定那两人绝非可以招惹之辈。
严肃了一张脸,他开口道:“秀雪不可无理。”
方才说话的女孩子是他们的小师妹,是从来都只有被宠着的份儿,还从未听自己师兄这样严肃的对自己说过话。
她不满的撅了噘嘴,便听见她师姐叶秀珠道:“我看那姑娘大庭广众的就和男子拉拉扯扯,倒也轻浮,可见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端的是不懂规矩。”
“不可在背后议论人是非。”
为大师姐的马秀真不咸不淡的说了自己的几个师妹一句,不过她身为师姐,到底心细了一些,看见孙秀青似和往日有些不同,倒是像平白多了几分心事一样,马秀真走到她的身边拍了拍孙秀青的肩膀,关切道:“秀青今天这是怎么了感觉失魂落魄的。”
孙秀青勉强的笑了笑,目光却一直望着西门吹雪方才走远的方向。她捂住心口,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鼓。
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可是不知道怎的,孙秀青总觉得这是自己的宿命。
就仿佛有一天你遇见了一个人,然后你就听见命运在你耳边对你说:“看,那是你的命中注定。”
然后,你就真的一眼万年、在劫难逃了。
孙秀青抬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想要让那一颗心跳动得不那样狂乱。
伸手握住马秀真的手,孙秀青就像是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师姐,师姐你知道刚才那个白衣剑客是谁么”
自己的这个师妹平常还算是稳重,习剑练武也算是刻苦,平素最是让马秀真省心。不过也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这一副反常的样子。马秀真被孙秀青握住了手,只觉得被捏得有些生疼。
不过她还是忍住自己想要拂开孙秀青的手的欲望,往西门吹雪和叶长然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马秀真认真思索道:“这宁心寺的访客并不多,寻常香客不会到后山来,如今这两人既然出现在后山,那咱们不妨拜托师父和还苦瓜大师打听一下,或许会有什么线索。”
虽然这样说着,可是马秀真还是有些奇怪的问孙秀青道:“虽是如此,可是秀青,你要平白无故的打听一个男子做什么”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话虽是这么说,可是这“不拘小节”总是相对的。虽然比之闺阁少女要好上不少,然而那也不代表着这个世道对江湖女子半点约束也没有。
总之像是孙秀青这样的平白无故的打探一个外男的这种事情,若是让人知道了终归是落人口舌。
孙秀青的脸涨得通红,面对她大师姐的问话,她半晌都是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答。
见到孙秀青面色由白转红,其余的几个师兄与师姐妹互相看了一眼,几个人飞快的交流眼神,最终还是那位峨眉大师兄使劲给马秀真比划了一个眼色,马秀真才不得不对孙秀青说道:“秀青你看方才那个人,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如花似的姑娘,说不准已经定亲甚至成亲了。”
在女子的发饰上,大安大体上是能区分开少女和人妇的,只是江湖中人众多,保不齐就有哪家夫人喜欢做少女打扮,因此其实那人成亲与否,还真的不太好判断。
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们峨眉门风说不上多么清正,只是他们家师父独孤一鹤可是眼中揉不得沙子之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徒弟能做出破坏别人家庭的那种事情,说不准独孤一鹤就要动用家法了打一顿都是轻的。
听了马秀真的话,孙秀青脸上的红晕退下去了不少,她咬了咬唇,却还是一脸倔强的说道:“无论如何,无论他有没有娶妻,武功高不高,我只是喜欢上他而已。”
这是何等的三观
马秀真被她师妹这一番惊天动地的发言吓到了,她愣愣的看了孙秀青半晌,只见对方一脸倔强,似乎为对方做出了多么让人感动的事情一般。再看了一眼其他的师弟师妹,那几个人居然还一脸的赞同,更有人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把西门吹雪拉到了孙秀青面前,成全她这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
刚才是是谁说是人家姑娘和男人拉拉扯扯就是没有家教的
峨眉三英四秀,从来都是同进同退,只是这一会儿,身为三英的苏少英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自己的师门中人的节奏。
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仿佛精神不太好的几个师妹,转而在自己大师姐的眼中也看到了同样的情绪。与此同时,这两个人还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一种“峨眉以后就靠我们”了的沉重。
“不如我们上去找一找他们吧说不准还能让师姐和那个白衣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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