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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然是有什么其他的企图,反而十分欣慰的冲着叶长然笑了笑。
“你这孩子有心了。”
点了点头,皇帝又有些埋怨一般的对叶长然感慨:“所以还是女儿贴心,像是阿雪那个臭小子,他三番五次的只会挤兑我的皇宫守卫疏松到他可以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的程度,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帮我加强一下守卫。可怜他家舅舅一个人孤寡老人,简直弱小可怜又无助,住在这样一个四处透风的皇宫之中面对凄风苦雨,那该有多危险啊”
叶长然肯定,大安皇帝口中的这“密四处透风”,说的一定是这皇宫之中的的守卫,而并不是整个宫殿真的漏风。
叶长然看了看眼前戏精上身的皇帝,又想了想,他们明家这一大家子仿佛都是戏精。于是她真的很怀疑阿雪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到底是怎么才能保持自己高冷淡定的人设的。
只是如今并不是纠结于这些的时候,叶长然拿着手中的药材,只是再一次对皇帝表示了感谢而后便离开了皇宫这一次叶长然走的是正门。
皇宫大内虽然系禁卫森严,但是却是各派势力眼线密布之地,叶长然这样堂而皇之的从皇宫之中离开,而且手中还依稀捧着一个匣子,实在是怎么看都怎么可疑。
于是在叶长然不知道的时候,一些风言风语已经开始在大安的四处散播开去。
远在大漠腹地,陆小凤和楚留香一行人终于成功会师。两人都是聪明绝顶之人,来回将事情比对了一番,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一次他们仿佛又被人当枪使了。
苦笑了一下,陆小凤和楚留香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他们能怎么样啊,他们也很绝望啊,毕竟这种小伙伴都是自己亲自找的,半点怨不得别人。
如今姬冰雁和朱停还被人扣押在西方魔教之中,楚留香和陆小凤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先将两个人救出来,而要将这两个人救出来的关键便是罗刹牌。
虽然身在大漠之中,但是楚留香和陆小凤也有自己的消息来源,甚至有的时候,他们的消息来源比大漠之中的西方魔教的那些人还要更加灵通一些。
毕竟西方魔教在中原铺陈开的消息网只为罗刹一人所用,如今教中的四位护法虽然对中原虎视眈眈,但是却苦于一直无法掌控西方魔教之中的全部权柄,因此总是显得有几分心有余而力不足。
楚留香和陆小凤将中原也出现了一块罗刹牌的消息,告诉了这几位护法,好让他们相信姬冰雁真的是在行商的时候偶然得到了这样的一块佩。
陆小凤和楚留香的本意是要往外捞人,然而他们低估了那四个护法的老奸巨猾程度,当他们告知西方魔教的四位护法中原也出现了这样的一块佩的时候,那几位护法顺藤摸瓜,竟然摸到了天宝那里。
既然都已经查到了天宝那里,那么叶长然也无法幸免。
罗刹娶妻生子之事,并没有办法全然在西方魔教之中遮掩过去,这几个护法之中跟随他时间最长的那位想了想,很快将天宝和叶长然这两个人与当年那个那两个被夫人带走的孩子对应了起来。
这个结果让陆小凤和楚留香都始料未及,他们两个人为叶长然的朋友,自然也是见过罗刹的。只是当时他们见到这位前辈的时候,就单纯的只觉得他浑身气势大盛,应当是久居上位之人,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西方魔教的教主,那位让天下之人闻风丧胆的罗刹。
陆小凤和楚留香无意识之间将西方魔教的那几位护法的视线转移到了天宝和叶长然身上。比起他们费尽心机得到的这些罗刹牌,这几位护法更愿意相信,真正的罗刹牌其实是在天宝和叶长然身上。
“不,教主在中原不是还教了一个徒弟吗或许那才是他的亲生孩子,而这两个人不过是教主扯出来的幌子罢了。”
西方魔教的一位护法又提出了一个新的思路,然后他们想经过了一番探查,终于探查到罗刹但凡是往来中原,一定要去的一个地方便是万梅山庄。
和罗刹相处多年,他们更愿意相信罗刹会是那种在自己的亲生孩子面前竖起两个挡箭牌的人。所以比起叶长然与天宝,万梅山庄的现任庄主西门吹雪才更加可疑一些。
这个结果让陆小凤和楚留香都惊呆了,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救自己的两个小伙伴,却没有想到又平白折进去了三个小伙伴。
这买卖不划算啊喂
者有话要说:陆小凤:偶然得知自己小伙伴的离奇身世,忽然怀疑人生。
楚留香:所以我们被折腾到大漠,就是为了给人送信儿的西方魔教的护法有那么穷么没有消息渠道的话金风细雨楼了解一下大智大通了解一下
第95章侠骨香。
在罗刹的计划之中,其实并没有有意设计让西方魔教的那几位护法集火西门吹雪这一环节。
怪就只怪那几个人显然比罗刹想象之中的要更为“上道”,在他还没有做出什么将众人的视线转移到西门吹雪身上的时候,这几个人就已经开始主动去找西门吹雪的麻烦了。
罗刹并不是一个坑徒弟的师父,更何况西门吹雪现在还是一个“留守儿童”,他的父母如今正在四海云游,罗刹若是想要对西门吹雪做些什,就总有一种趁着人家爹妈不在家欺负人家孩子的错觉。
这当然只是罗刹的错觉,因为当今武林已经没有人敢将西门吹雪称是孩子了。
近几年来,江湖中人甚至很少拿西门吹雪教育自家子侄。所谓“榜样”,是一场征途之中跑得最快的那个人。然而若是西门吹雪都并不和他们门下的子侄们走在同一条道路上,与西门吹雪同辈的人,除去仰望他的背影,已经没有几人能跟上他的脚步了。
这就是神与人的区别,在某种意义上,西门吹雪的确是当今武林之中最接近于神的存在。
情坚者贵,情悟者痴。无论是对于手中的三尺青峰还是对于叶长然,西门吹雪始终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他心无旁骛的追求,并不受任何外物的干扰。这份执着说来简单,但是已经是人世难得,世之罕见。
就如同所有人都知道西门吹雪痴迷于他的剑是一样,但凡是亲近的人,他们都看的出来西门吹雪对叶长然的心思,而叶长然自己之所以看不出来,那应当便是当局者迷了。
有的时候,就连陆小凤这种游戏人间,没有将情爱之事放在心上的人都想要撬开叶长然的脑壳,把西门吹雪喜欢她这件事情狠狠的塞进叶长然的脑子里。
只不过,西门吹雪反倒是并没有如同他的朋友们那样急切。和叶长然接触的时候,他的内心只觉得温暖和平静。
叶长然虽然并没有给他任何一句承诺,但是西门吹雪敢笃定,如果叶长然有一天考虑会嫁人,那么她的选择对象就一定只有他这并非是自信,而是一种对叶长然的信任。
有的时候托付终身是比托付生死更加艰难的选择,因为生死只是一瞬,而托付终身,则是将自己此后余生的平安喜乐都交到另一个人的手上。西门吹雪选择托付的人是叶长然,这件事情上,西门吹雪半点犹豫也无。
只是哪怕对方是自己一手养大的臭小子,可是罗刹却偏偏看不过西门吹雪对他家闺女那副十拿九稳的样子。所以这一次,罗刹毫不犹豫的将西门吹雪也搅和了进来。
罗刹一来是让对方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他可以保护她家的闺女,二来也是要让西门吹雪劳碌一番,毕竟这是他们自己的家事,西门吹雪为他们这个家庭中的一员,是没有道理袖手旁观的。
这大概是每一位老父亲都会有的矛盾心理,罗刹虽然武功盖世又。心思果决,可是却也未能免俗。
虽然看起来罗刹是一个十足的女儿控,但是在教育孩子这件事情上,罗刹却对他的一双子女都能一视同仁,并没有特别溺爱哪一个。
所以,这一次在“诱敌深入”这件事情上,罗刹并没有将天宝单独推出去,而是将叶长然与天宝的真实身份全都摊开在了西方魔教的三位护法面前。
是了,按照罗刹的掌控欲,他泄露给那三位护法知道的事情,是因为罗刹想要让他们知道。
若是罗刹真的有心隐藏,他大可以将天宝和叶长然的真实身份牢牢的藏起来,不让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和他的妻子之外任何一个其他的人知晓。
毕竟这个世界上可以保守秘密的人便只有死人。而罗刹在大漠之中成就一番霸业,西方魔教也被人以魔教程称之,便足以可见罗刹手上沾染的血腥绝不在少数。
罗刹他并不在乎多死一个人或者少死一个人,但是罗刹却又清醒的知道,自己并不可能保护他的儿女一辈子。
养在温暖的巢穴中的幼崽终归要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的残酷,而眼下,这份挑战发生在他的眼皮底下,总好过发生在罗刹无法参与或掌控的未来。
罗刹是知道自己座下的几位护法要谋反的。说来也很是荒诞,在西方魔教之中,三位护法的地位仅次于西方魔教教主,然而罗刹一手提拔了他们,可是却让他们三个都生了小心思。
从结果上来看,罗刹御下的能力的确是很成问题。可是他手下的三位护法心怀鬼胎,罗刹这么多年身在西方魔教,难道半点都没有察觉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实际上,罗刹不仅察觉了他们三个各自的新心怀鬼胎,而且他还时不时的纵容,终于饲养大的这种野心。
这些年来罗刹看着他们彼此才蚕食鲸吞对方在西方魔教之中的势力,并且是以一种杀敌自损八百的方式。对此,罗刹便采取了坐山观虎斗,任由他们扫除那些对他不忠的人。
而如今西方魔教之中属于那三位护法的人已经在他们三个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之中被消磨的所剩无几,现如今西方魔教之中剩下的青年才俊已经都是罗刹的势力了。
而那三个护法对于罗刹来说已经毫无用,他是时候该将他们几个除去了。只是在此之前,罗刹便打算废物利用,发挥他们最后的一点光和热将那三个长老当做是他儿女的试金石。
孤松、枯竹、寒梅,这三个人并称岁寒三友,只是在乍一听这三人的名字的时候,天宝毫不给面子的就暴笑了出声。原因无他,因为他们三个人与他们白云城中的侍女撞名字了
别管魔教的三位护法之前有多么厉害,这一次只要天宝一想到他们居然和他们家温柔贤惠的侍女姐姐们用同一个名字,天宝就忍不住要爆笑出声。
不过纵然如此,天宝却也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很快,在他在京城之中特意输掉那块罗刹牌之后,孤松很快就找上了门来。
岁寒三友虽然彼此针对,但是在面对罗刹的子女和徒弟的时候,却意外的团结。他们三个很快拟定了计划由孤松对付天宝,寒梅去了万梅山庄解决西门吹雪,而枯竹则要去刺杀叶长然。
或许是因为罗刹用剑的缘故,他的手下的剑法也都很是不错。
孤松刺杀天宝的时候,高亚男正在他的身边,可是对方显然并没有将高亚男放在眼中,虽然如今高亚男已经是名满江湖的清风女剑客了。
天宝发现孤松的剑路其实和罗刹有几分相似,他并不喜欢花哨的剑招,而是简单直接,在瞬息之间要取对手性命。
而天宝显然是一个被低估了的人,他并非是剑法并不高超。这些年之所以在江湖之中没有天宝的什么传闻,是因为天宝久居南海,全部的精力都用在照顾师弟师妹上。
他不想在江湖中成名,所以世人知道叶长然的多,知道天宝的缺少。
而孤松显然就是那被表象迷惑的人,他以为天宝只是一个纨绔子弟,是一个隐匿于父辈声名之下的酒囊饭袋。因此再分配到他来杀掉天宝的时候,其实孤松颇为不以为意,总觉得自己被那两个人小瞧了。
只是孤松却忘了,天宝就是不用剑也就罢了。但是同样是用剑之人,他和叶长然一般是受公孙先生教诲,又养在叶孤城身边,虽然心性与天赋有所差别,但是却没有道理和叶长然差太多。
“付不起,麻烦你去死吧。”
身着一身粉衣的汉子口中说着彬彬有礼的话语,可是动却一点都不温柔。
天宝将手中的双剑舞动的虎虎生风,有那么一瞬间,孤松甚至觉得他手中的并非是双剑,而是两个重达千斤的鎏金大摆锤。
在孤松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天宝一经挥舞出了两剑。一剑砸在了孤松的后颈上,而另一剑则砸在了他的腿窝。
孤松只觉自己膝盖一软,而后便是后颈的剧痛,他只觉眼前一黑,忍不住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搞定。”
天宝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栽倒在地上的人,而后拍了拍自己的手,准备拉着高亚男就走。
高亚男却是停下了脚步,回身她抽出自己手中的短剑,毫不犹豫的就刺进了孤松的后颈。
那剑从孤松的后颈穿入喉咙穿出,一时之间大量的血液从孤松的脖颈之处喷涌而出,若非是高亚男动迅速,那些血液就要弄脏高亚男的衣摆了。
天宝:
虽然场面有些血腥,但是天宝却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