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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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开心。

能有人帮忙就再好不过啦。

工藤新一看着面前这个少女，她正站在满园的清香中朝他微笑，比划着想在哪块地方种什么颜色的花，在哪里放一副桌椅，可以在阳光明媚的时日里，坐在院中喝下午茶，面前的一切都显得——

“还有这里，可以加一个……是叫秋千吗？”橘真帆伸手比划着，“最好拿藤条编一个，然后用鲜花点缀！再给闭嘴编一个花笼子，里面也装上秋千……”

她看花精灵的住处里都是这么装点的，可好看了。

——那么正常。

面前的少女，在聊到这些日常的话题时，看上去太正常了——肢体语言甚至微表情，都十足十是个憧憬阳光、热爱生活的年轻女孩。

她甚至在讨论“装修”的时候，连自己的宠物都考虑了进去。

而大部分凶狠的连环杀人犯，都不会是那么开朗阳光的性格，他们缺乏体会爱与阳光的能力，那是无法假装的——更别提大部分连环杀人犯最开始就是从小动物下手，在他们的身边，不会有被当做家人一样的宠物。

这一切侧写，让工藤新一对于自己之前的判断又没那么自信了。

“哦对，还有信箱。”橘真帆走到，院子门口，指着铁门外的信箱，“房东先生帮我换了个新的信箱，但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好看，如果可以拿什么装饰一下……”

“可以考虑刷个漆？换个颜……”工藤新一随口建议着，目光却在看到信箱角落处的某几块微不可见的生锈痕迹时顿住。

信箱是最新换的，橘真帆搬进来才不到一周，不会这么快就生锈。

那是一种喷溅状的生锈痕迹，就像是有什么液体从下往上，喷了出来，但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只除了信箱上留下了痕迹。

——比如，血液。

工藤新一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那个角度……

是有人曾经倒在这栋房子的花园门口，而时间，不会早于橘真帆搬进来的时候，也不会晚于昨晚。

橘真帆清理了血迹，但信箱上残留了几滴，经过一晚上的氧化，出现了轻微的铁锈。

就在工藤新一刚刚开始怀疑自己的推理的时候，这样“确凿”的证据就出现了。

……所以，这栋房子里，果然存在尸体？

橘真帆见工藤新一顿住，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那个信箱。

只是说信箱难看，不至于脸色这么凝重吧？

总不能是工藤新一也有魔力，看到了她用“隐形咒”掩盖掉的血迹？

可惜没有学过物理的橘小姐不知道，光把血迹“隐形”，不把它们擦掉，经过一晚上的时间，还是会和铁质金属产生反应——虽然血迹看不到了，但铁锈的痕迹出现了。

也幸好昨晚琴酒来的时候，血液还没开始反应。

工藤新一回头，看着矗立在阳光下的三层楼房，脑中过了一遍这栋楼的三层结构，突然意识到——面积对不上。

二楼和三楼的面积结构，和一楼不同。

这栋房子的一楼，多半还有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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